晚上。
六点多。
叶纯和猪头去了风华国际。
猪头是第一次来这,因此当跟着叶纯去了楼上,在温润的带领下进入楼顶那两层私密空间后,不禁惊叹起来。跟叶纯一样,他都没想到在这种商务大厦里还有如此隐秘的机关暗道!
叶纯来的时候,雷婷妃说的那几个客人还没到,因此两人闲着无聊只好在这喝茶扯淡了。
猪头的到来,雷婷妃倒没表示反对,相反表示很欢迎。毕竟猪头是去解决眼镜蛇组织的直接人,这个上午叶纯来的时候就告诉过她。
关于今天晚上雷婷妃请的客人,这个叶纯也曾问过她。只可惜雷婷妃并没说明,看她这意思,估计是暂时保密了。
……
……
“喂,纯哥啊,这个琉藩王国的王妃看上去很有味道耶!”
在雷婷妃和温润亲自准备今晚的晚宴时,客厅里,猪头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把头凑到叶纯那儿,然后小声嘿嘿笑道。
叶纯怎么会不知道猪头就喜欢这种成熟的熟妇呢!
他白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方面:“待会儿你千万别乱说话,我估摸着这次她请的人不一般,你跟我的底细千万别透露。现在还不是时候。”
“放心吧,我懂!”
“你懂个屁!别一喝了酒就上头乱来!还有,可千万别打人家主意,这女人不简单。”
叶纯叮嘱道。
猪头什么性子他怎么会不了解呢。
当然说归说,叶纯还是不担心接下来有什么意外,毕竟有自己在。
作为一国第一夫人,雷婷妃亲自下厨掌勺做饭,这应该是无比荣幸可遇而不可求的吧。
晚饭很丰盛,即便还没做好,叶纯就看到大大小小十几个盘子已经被温润擦洗干净,摆在了那儿。
大概在七点钟左右,雷婷妃说的那帮人终于到了。
至于是谁。
这个还真出乎叶纯意料。
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年纪颇大,穿着西装革履,感觉最少得有六七十了吧。而女的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也没有雷婷妃的那种气质风韵,相反有的仅仅是一点古板严肃,就跟她身上那件黑色西装一样,估计
得有个四十多吧,跟雷婷妃差不多大。
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叶纯还似曾相识,感觉像在哪里见过。
但他也说不上来,索性就没再管。
既然是雷婷妃的客人,那说明对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才对,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么私密的地方。
这三人到来后,首先肯定要和雷婷妃打招呼了。
他们看上去对雷婷妃非常尊敬,而且这次来还准备了礼物。
很快,宴席开始了。
……
对于眼前这三人到底什么身份,叶纯其实并没兴趣,而且更不喜欢跟陌生人一起吃饭。
这次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午来这时,雷婷妃曾经说过要找自己帮个忙。至于什么忙,这正是来吃饭的缘由所在。“叶先生,我先给你介绍下,这三位是我好朋友,这位,陆仲谋,陆老师。别看他满鬓斑白,已经七十的高龄,可他是华夏龙组的组长。华夏龙组是华夏国秘密成立的一个专门研究自然未解之谜的科研小组
。而仲谋兄,便是这华夏龙组的组长。”
“哦,你好。”
叶纯简短打了声招呼。
华夏龙组,这个他听过。
之前在长白山遇到蓝光事件的时候,他就碰到过华夏龙组的人,也跟他们有过交集。
不过叶纯并没说出来,很简单,做人要低调。
“这位是常琳,常部长,我国驻华夏国的外交大使。”
“还有这位——”
“李斯特,小兄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俩好像见过面吧?”
这时,当雷婷妃主动介绍完那个女人后,没等介绍最后那个面色瘦削,有混血血统的老头时,那个混血老头主动把话接了过去。
好像见过面?
他是这么跟叶纯说的。
而叶纯也觉得是。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终于左思右想后,他才想起原来自己跟这老头之前在机场碰过面。叶纯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去机场接苏明月,无意中在看书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老头。对,就是那个探讨什么量子力学还给自己名片的什么物
理学狂人,李斯特!
“原来你们见过,那真是太巧了。叶先生,李斯特教授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物理系教授,去年去年诺贝尔奖物理学奖的获得者。这位是叶纯,叶先生,这次我全权委托他帮我调查家族被灭一事。”
“好了,今天把大家叫来不是为了说这些伤心事。这是我亲自做的几个小菜,你们快尝尝。”
雷婷妃现在可不想再提往事,索性长叹一声后就没再聊这个话题,转而倒上红酒,跟大家闲聊起来。
……
……
一开始,彼此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家常话。
叶纯和猪头一直在享受美酒美食以及美女,对他们的谈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很快。
当接下来雷婷妃让一直在厨房忙活的温润也来坐下后,正事开始了。
雷婷妃喝了口酒后,把目光转向了叶纯,道:“叶先生,你应该还记得我上午跟你说的,要找你帮忙调查一个人吧?”
“当然记得!”
叶纯放下酒杯,点了根烟。
“我要你调查的那个人,很特殊,也很棘手,对我们来说是个天大的麻烦。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个人。”
“什么意思?”
雷婷妃的话让叶纯很无语。
而接下来没等雷婷妃解释呢,一旁的那个华夏龙组的组长陆仲谋则抢先帮着解释起来:“王妃说的是不是那个X—11号吧!”
“是!陆老先生,今天上午我刚收到我们罗刹组的绝密情报,情报上显示,这个已经藏身已久的X—11号已经现身了。”
“诶等等,你们说的这个设么X—11号到底啥玩意?”不明白事情真相的叶纯在听雷婷妃和那个陆仲谋说这些话后,越来越感到纳闷了,就像在听天书似的,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