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人的力气特别大,两下就把我折腾满头大汗,但是因为手被胶布捆着的,所以我的衣服很难脱下来,然后张狗眼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抬起眼睛看我一眼,有些悠闲的对我说:“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吧,先把手给解开了,她要是再敢反抗,就直接灌药,我倒要看看,被灌了药之后她是不是还这么烈性。”
张寻也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用手指扫过我的下巴,笑的很诡异的对我说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别的不多,就是药多,各种特效药保准有一款适合你。”
我坐了起来,汗湿的身子就像是被水给淋过一样,湿漉漉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贴在头皮上,我边空洞的瞪大眼睛,边往旁边移动,直到贴到了冰冷的隔墙板上,随即,我在床板和墙壁的缝隙间摸到了一个异物!
我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嘴巴上颤抖的让他们不要动我,然后看见远处林妙妙正在配制药品,拿着一个烧杯模样的玻璃杯,就像是在配毒药一般。
那个黑皮肤的鬼佬早就有了反应,尤其看到我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更加得来了兴致,于是对张狗眼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
张狗眼点了一下头,随即张文杰丢给了鬼佬一瓶润滑液,张狗眼的手下都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一场激情戏的来临,林妙妙配完药以做备用后,就转身走了出去,一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我一个女的!
鬼佬直接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手里面挤了一大把的润滑液,往自己的身上涂抹了一些,就伸着手朝我扑过来,我慌忙得往下跑,他却一把揪住了我的脚腕,将我向床尾拉去。
“滚开!”我尖叫一声,抓紧手里面的东西,直接朝他的大腿处扎去,我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瞬间便把手里面的东西没入了一大半,给他的大腿处扎出了一个血洞。
那鬼佬疼的使劲叫唤,骂了一连串的脏话,然后张狗眼从凳子上一把跳了起来,把酒杯狠狠的砸到了我得脑门上,酒水泼了一床单。
“我告诉你个小丫头,今天这个片,老子是拍定了,妈的,什么人我没见过,到最后就没有不服的!”他骂完之后,指着鬼佬,恶狠狠的命令道:“狗娘养的,继续拍,别给老子停!拍!”
那个鬼佬被我拿起子这么一扎,气性也冲上来了,皮糙肉厚的像是根本就不知道疼似的把起子猛力拽下,然后恶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整个人变得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野驴。
我连看都不敢看,只觉的死期将至,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跟随着鬼佬变强的兴致而变得兴致盎然,甚至还有的撑起了帐篷,就像是回到了古罗马斗兽场一般,那种因为血液和斗争而爆发出来的原始的兽性,使空气都变得残忍肮脏了起来!
我的额头被打出了血,鬼佬大腿上的血弄得满床都是,他轻而易举的把我的衣服给脱了,让我全身上下就剩下一件到大腿处的长T恤,然后他沾着血的手过来拉扯我的大腿,想要撕扯我浑身上下的最后一寸布!
他抓着自己丑陋的分身,朝我前进,摄影师快速变换着镜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鬼佬一边骂着fuck,bitch,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到床板上,想要往我的嘴里塞,我一拳头打到他的伤口处,这时候就来了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把我给抬起来,然后那个鬼佬拿着一根狼牙棒朝我走了过来。
他低俗的用英文骂我是一条母狗,然后给我点教训,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的绝望,噩梦一样,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尖刀在划开自己的皮肤。
那鬼佬扩起手臂,抓着棒子,狠狠的朝我捣过来。
“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曲着腿,像是一只被抽去神经中枢的青蛙,剧烈的疼痛如同被人活生生的用斧子劈开,随即浑身一阵抽搐,那种疼入骨髓的感觉,差点让我昏厥过去,虽然他这一下没有对准位置,但是我却能感觉的到,我的皮肤破了,有血流了出来。
我的脸上很湿,已经分不出是眼泪还是冷汗了,整个人一副将死之态,连呼吸都快要没了,然后鬼佬咒骂一句,再度拉起了手臂,他眼神凶恶的看着我,这一次,肯定会将我的肠子都刮出来!
就在我面部的扭曲,像只翻肚皮的青蛙死死盯着他那只即将下落的手时,鬼佬黑的发亮的面部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迅速穿透钢化玻璃,直直射入了他的脑门里,大片的血崩了出来,撒了我一身,宛如人间地狱。
鬼佬保持着跪姿,脑门上只剩一个指头粗细的血洞,杳杳的往外留着血,他面部唯一是白色的眼珠死死的瞪着,然后忽的像座石像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空气中静的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只见,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寻的嘴巴松松一抖,里面含着的烟就掉了下来,紧接着,那几个抓住我的面具男手脚发软的将我摔回了床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浓血,整个人都愕然了。
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喘,黑色的摄影机处又是砰的一声小炸,机器直接被冲撞到对面的墙上,然后碎成了几节。
摄影师哇呀一声大叫,双腿瘫软在地,痛哭流涕的求对方不要杀自己。
子弹几乎是贴着张寻鼻尖走的,以至于他的鼻子被烧掉了一大块皮,此时正在往外流血,他抖着腿,黄白色的裤子抖来抖去,随即有尿液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浸湿了大半条裤子。
“狙击……狙击枪。”
张狗眼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有动弹,一群人里,只有他最镇定,其他都已经被吓的不行,仿佛无形中有一把刀子,抵在每个人的脖子上,只要那人一个念头,就会一条新生命丧失于此!
张狗眼的手肘抵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发着抖的指了指我,声音有些干哑的说道:“人、把人给放了。”
他话音刚落,那个红点忽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张文杰虚虚的指了指额头,小声的提醒:“老板……红外线。”
张狗眼忽然绷直了身体,鬓角处全部都是冷汗,一边僵直着脖子不敢左右扭动,一边朝那些被吓傻了的手下大声吼道:“把陈小姐给抱着送到楼下去!都给老子快点!”
他话音刚落,就有个小弟过来想把我打横抱起,身上湿的几乎能拧下来半桶水。
“滚开!”我一把把那个人推开,然后双眼沾汗的瞪着张狗眼:“我自己能走!”
我双腿套上外套和底裤,浑身颤抖的走了下去,腿根处疼的几乎不能走路,只能虚虚的迈开腿,不敢闭拢,浑身上下都沾着血,仿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杀戮!
房间里的人没有人敢动弹,也没人敢拦我,我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分外阴沉的天,衬得我好像一个刚从炼狱之中爬出来的魔鬼。
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落地的声响,随即一个身影从光线的死角处跳跃下来,沿着墙根,在张狗眼他们还未来的急查看的时候,迅速的跑到了墙外,我咬着牙,下意识跟着跑了出去,就在我跑出去的瞬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简短的说了一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