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泪谷,”江凌再次的点头,远山可比她那时激动多了,而她不由的想起,自己是不是太过随意了,别人都当成千载难逢的事,在她这里最多也就是意外一下,哪有远山的这般高兴。

“师妹,太好了,我们可去天泪谷了,”远山抹了一下脸,眼睛黑的发亮,刚回来的疲惫也是因为这个好消息,而一扫而光。

“对了,我明天要去一次黑市,好多买一些东西回来,不行,明天太晚了,现在就去。”

他说完,人一溜烟就跑下山了,留下了一个江凌与花灵大眼瞪小眼。

“你师兄好激动。”花灵抱起翅膀,站在江凌的肩膀上,然后斜看江凌,“你一点意思也没有,木头,石头,呆头。”

江凌头大,她只是比旁人要沉静,要容易隐藏心事,这样就叫没意思吗?

晚上远山回来时,整个人神采熠熠,拿回了很多的东西,他将那些东西分成了两份,他一份,江凌一份,他有的,江凌也都有。

好像少了什么,他数着桌上的两份东西自言自语着。

“灵符有了,法阵也有了,还有几个小法器,可是还是差了什么?”

“灵丹。”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提醒着他。

“对了,就是灵丹。”远山笑喜喜的回答着,可是他一愣,刚刚是谁在说话的。

他抬头向前,只见桌子上有着一颗红色的小胖鸟,“你是花灵?”

花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小爷我长的这样的玉树临风的,这世上有哪只灵兽可以比的上?”

“刚刚是你在说话?”远山颤抖丰手指着花灵。

花灵扇起自己的小翅膀飞了起来,“当然是小爷,不然你经为是谁?”

远山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将花灵抓在手里,花灵也没有反抗,大眼瞪大眼;远山捏捏花灵的翅膀,再掐掐花灵的小爪子,最后手指放在了花灵的肚子上。

“流氓。;”花灵的小爪子一抬,一下子踢在了远山的脸上,很快的他的脸上就有了一下小小的爪子印,远远看去,还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天啊,花灵,你成精了?”远山吃惊的比见到一只十阶灵兽还要意外,就连宁师兄的那只独角仙兽都是不会说人放,更何况还是一只会自恋的灵兽。

“什么灵兽,小爷我是神兽,”花灵坐在桌子上,那句灵兽真的侮辱的它高贵的身份。

远山摸摸脑袋,真的要晕了。

“花灵,不许欺负我师兄。江凌走过来,抓住花灵的翅膀,将她向后一扔。胆子越来越大了,欺负起她老实的师兄。

花灵扇着翅膀飞到了江凌的肩膀上,“小爷我见他是你师兄,才和她他说话的,谁让他这么不经吓,还叫小爷灵兽,小爷我明明就是神兽,”说着,它不情不愿的撇嘴,一双黑明的双眼,又是变成了死鱼眼。

江凌的额间又是滑下了几条黑线,这孩子不知道从时候起就成了这样了,仗着自己的是她的契约灵兽,在清源洞天里面称王称霸,整天就知道欺负阿青和白蛛。

而那两只也是很愿意当它的小弟了,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它身后。

“师妹,花灵以前不是很乖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远山半天才是找回自己的声音,脑门上都是流下了不少汗水。

“是啊,它变态了,不过没有什么本事,只是除了说话,”花灵一听江凌说自己没有本事,气的用翅膀的拍了一下江凌的头发,小爷他是神兽。神兽

只不过现在没有长大,也在确实只有说话一个用处。

“也对,”远山点头同意,是灵兽总应该有一些本事的,不然要它做什么。还好花灵并不知道远山此时的想法,不然非要气死不可。

“对了,我要去买灵丹去,辟谷丹,凝气丹,还有很多……”远山猛然的站了起来,这才是起很多东西还没有买,还好他最近赚了不少灵石,听说,这天泪谷一开就是百年,也就是说,他们要在里面呆上一百年才行,所以他们要多买一些才行,尤其是辟谷丹。

“不用了,师兄。”江凌拉住了远山的袖子。

“师兄,我可以炼丹的。”

远山突然停下。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她看。

几个时辰过去了,远山还是发呆的坐在石桌前,花灵跳到他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跳了几下,他还是没有反应,它像是玩上瘾了,不断的跳下跳去。远山的肩膀宽免,而且弹性不错,硬硬的,正好让它来锻炼小爪子的灵活。

远山的手里拿着一个玉瓶,玉瓶里在面是一瓶的辟谷丹,里面足有二十几颗,颗颗圆润,而且味道还不同,吃起来只有水果香,丝毫没有药味,而他看过了,这竟然是上上品的辟谷丹,这样的一瓶要拿去明市卖,至少也要卖一颗一百下品灵石,可能还要更多。

而这些竟然是她还没有到开光期的师妹练的。

他用力的抹了一下脸,发呆完后,就是傻笑了起来,他就说嘛,他的师妹怎么可能一无事处,看他师妹多聪明的,才去炼丹房几天就已经学会了炼丹了,而且还能出这样的极品的丹药。

花灵忍不住的翻着白眼,没有见过事面的人。

晚上,江凌拿过了一个瓶子给远山。

远山奇怪的拿过,等到打开之时,却是发现里面竟然是洗髓丹,想当年,黑市有一枚被卖到了一千中品灵石,而且还只有一颗,而现在他的手上竟然有一瓶。

“师兄,里面的木桶满了水,你一会进去,在里面修练,记的一个时辰吃一颗,直到了五粒后才能停止,明白吗?”

远山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不过,还是老实的答应,以正师妹不会害他就是了。

江凌站在远山的洞府外面。听到了里面压抑的惨叫声,她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汗水,师兄,疼疼就过去了,她自然是知道这是不可避免,她当时也是疼的恨不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