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说的？”

“不许碰别的男人！可你不但碰了，还碰到了……”

青鸾总算明白了，有些崩溃地说：“……其实，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

“你还想感觉到？”

“……习武之人，打架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别人，我又没有你那般强的元力，能凌空操作……”

“那就别打架。”

“怎么可能？像今天这种情况，不打架能行吗？”

“我派人去贴身保护你。”

“别！”青鸾说。“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踢到不该碰的地方就是。”

“再犯，剁了你的脚。”说着，他又让吕辛换了两盆水，将她的脚仔细洗了三遍，这才放过了她。

青鸾抱着膝盖吊着湿漉漉的脚，凉凉地看着他。

萧衍拿了一根毛巾，坐在她旁边，将她雪白的纤足拿过去，轻轻地擦拭着。

那小脚雪白晶莹，玉润纤巧，比他的手掌长不了多少。

摸着又软又嫩。

萧衍擦着擦着，呼吸就急促起来。

青鸾觉察到他的异常，红着脸想把脚缩回去。

然而，没缩动。

“放开我……”

萧衍抬头看了一眼她的丹田，突然说：“你的修炼太慢了，内丹还是初胎，没有一点改变。”

何时才能大圆满？他实在是太煎熬。

“我也很着急。”青鸾说。“但是到第九阶，本就不容易。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修炼出内丹了。”

“你是灵药师，就不能炼制出加速内丹蜕变的灵药吗？”萧衍问。

龙族的修炼与人族不同，萧衍并不很清楚人族修炼的细节。

青鸾摇头：“我从未见过这种药方。只在一些神话传说里有说，被神族渡了一口气什么的，就成了丹。”

“渡了一口气？如何渡气？”

“我咋知道？”青鸾趁着跟他说话的功夫，终于将脚缩了回去，穿上鞋袜。“神话传说，不能信……”

萧衍看着她的小脚被鞋袜挡住，眼神如被关在笼子里一百年的野兽。

……

青鸾后来去找扇儿去了。

萧衍将李瓒找了来。

“殿下，你找我？”

“坐。”

“有什么事吗？”

“青鸾自从到了灵者九阶，进阶非常慢。”萧衍说。“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加快她的修炼？”

“加快修炼呀？九阶……”李瓒转动着眼珠子。

“例如，将我的元力灌注给她？”萧衍举了个例子。

“您可千万别！”李瓒忙说。“她就算是个半神之体，也承受不住您的元力。更何况，神脉石目前还验证不出她是不是半神之体呢！直接灌注进去，她会死的。”

“那有别的办法吗？”

“您还别说！”李瓒说。“别的阶段咱们无能为力，在成丹这个阶段，或许还真能。”

“怎么帮？”

“首先要找一个盘龙位。”李瓒说。“借助盘龙位的天然地气，可以将龙族的神力转化为可被她所用的灵力。”

“何为盘龙位？”

“那是一种风水位，地气以盘龙状往中间聚集，藏灵纳气，通常被那些懂风水的人族称作：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