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我们三个人开车来到将军山进行倒斗大事儿,虽说是心怀鬼胎吧,总算是有惊无险的从古墓里逃了出来。
我当时就预料到不知道要耽误许久,所以就对郎碧村农家乐的掌柜的说,我们三个我来这山里野营历练的,估计两三天才能回来,车子停在这儿,房钱照付。
所以,当我们三个背着三个硕大的背包满脸疲倦的出现在那农家乐掌柜面前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怀疑,看到我们三个人背着的背包,还以为里面装的是野营的工具帐篷之类的。
简单的吃了早饭,我们三个就进入各自的房间洗澡,然后倒头大睡。
我和小威一个屋子,刘娣单独一个屋子,三个背包都在我和小威的屋子里,睡觉前,特意反锁了房门,以免有闲杂人等进来发现背包里装满了冥器。
这一觉睡的别提有多舒坦了,从杭州出来到现在,差不多50个小时没有好好休息,体力又消耗严重,这几乎快达到了人类的极限。我以为睡七八个小时就能恢复过来,结果从早上9点左右,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小威还没有醒,呼噜声就像打雷一般睡的正酣。
我将手机开机,有几条黄丽发来的短信,本来说好的今晚回去,结果我们三个倒头睡下后,压根就没及时醒来,晚上10点多了,也回不去了,于是我就发了个信息告诉黄丽,说我们睡过了头,明天一早再回去吧。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休息,我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收到我短信的黄丽正好打电话过来,我不想吵醒在睡觉的小威,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一边给膀胱放水,一边接通了黄丽的电话,简单的和黄丽说了几句,让她明天不要去铺子里了,等我们明早回去后再详谈。
撒完尿,用凉水洗了把脸,昏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是变清爽了,走出卫生间看到小威还在睡觉,我就打开房门走出去了。
刘娣的房间就在隔壁,我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声,就拿手机打刘娣的电话,还在关机中,看来她还在睡觉。
听到声音,这农家乐的老板与老婆走从前院走了过来,看到我醒来了,那五十来岁的老板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我告诉那老板,这两天在山里露营,累的不轻,所以睡的时间长了一些,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肚子饿的不清,能不能给我们仨准备点晚饭。
俗话说有钱好办事,大晚上的,老板娘亲自下厨,做了七八道农家小炒,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用我去叫,刘娣头发蓬松睡眼朦胧的就寻着香气找了过来。
我正在和老板侃大山,看到刘娣出来了,就让她去洗漱一下,等下就吃饭。
七八道菜肴,一大碗皮蛋瘦肉粥,被我们三个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给消灭的干干净净,一直到了凌晨之后,这才拍着滚圆的肚皮朝着各自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上午,结了帐,在老板与老板娘不解的眼神中,小心翼翼的将三个背包放进车子里,这才一路杀向杭州西湖区。
这临安距离西湖区不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达,但我计算错了一件事,正好赶上早高峰,刚进市区就被堵的如腊肠一样,前不见首、后不见尾。
后座位的小威开始抱怨,说不该这么早就走的,还能在农家乐多睡几个小时。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足足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回到公寓都快到11点了。
休息了一天一夜,精神头算是彻底恢复了,黄丽看到我们三个背着包精神抖擞的走进公寓,没缺胳膊也没缺腿,这才彻底的安了心。
然后就问我们这一次的地下探险之旅有没有什么收货。
小威来了精神,拉着黄丽在客厅的沙发上就是一通讲述,不必添油加醋,这一次的古墓之行确实是少有的惊险,匪夷所思。什么幽灵冢呀,干尸与无头兵马俑大战呀,无头女尸复活呀,十八具恐怖的少女人蜡呀,足够他吹嘘半辈子。
我和刘娣没有参与小威的吹嘘座谈会,先后进入浴室洗澡换衣服,刘娣是先洗的,我是后洗的,没法子,这两室的公寓就一个卫生间,只能一个一个来,等我的那套房子装修好之后,就没必要早上排队抢马桶,晚上排队抢卫生间。
我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时,小威也不吹嘘了,如泄气的气球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件玉器,至于刘娣与黄丽,现在二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征用了餐厅的餐桌,在桌子上铺着一层不不知道是谁的床单,一枚枚金缕玉衣的玉片就倒在上面,两个人全副武装,戴着手套口罩,拿着毛刷子,手里还有考古人员专门清理古物的喷雾液体,一枚一枚的清理玉片。
一看这情况,我立刻吓了一跳,道:“你们有没有搞错呀,这些玉片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你们竟然放在餐桌上,以后还怎么吃饭?”
刘娣回头道:“没事儿,你和小威等下去买一张新的,这张桌子现在被征用了,我和黄丽打算将这件破掉的金缕玉衣重新复原,对了,你们两个确定将所有的玉片都捡回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懒的理她,反正那张餐桌以后是不能吃饭了,虽然上面铺着一层床单,但那些玉片毕竟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每一枚都发黑,这都是沾染了腐烂的尸液的缘故,还不知道带着多少细菌病毒呢,就算没细菌病毒,估计也负着邪灵冤魂在上面,看来还真得买张新桌子,不然吃饭只能在沙发钱的茶几上解决。
我郁闷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见小威在把玩从墓里带出来的一块玉佩,我就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被整齐摆放在茶几上的其他冥器,对他说道:“这些东西出手后,咱们就金盆洗手,焚香挂印。应该足够我们好好生活一辈子了。”
小威点头,一提到钱,他整个人的精神就来了,说道:“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
我看了看茶几上那些青铜器,玉器,至于金器银器,基本没有带出来,只带出来了少数造型极为精美的金器首饰。
我说道:“能卖多少钱我现在还不没有概念,但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