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想听听原因?”安琪儿看着骆岩峰,眼神略有提示地说,“我听说你与那位王总是朋友,那由你跟他打电话,最合适不过了吧?”“哎,就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不好打嘛!”骆岩峰打哈哈,“毕竟,朋友刚新婚蜜月,想必如今在国外正与娇妻甜蜜得很,这时候因为公事打电话过去打搅,实在是煞风景
啊,不是朋友该干的事。”
“骆岩峰,你——”安琪儿一拍会议桌,红着眼睛指着他,“你别给我装蒜,我若是一定要你打这个电话呢?”“安大小姐,万事莫勉强他人是成人之美。”骆岩峰极镇定,并看了一眼安雄说,“虽然安家是安氏的东家,但我们这些股东也是为安氏有出力的,打电话这种事我没有义务
答应,毕竟我已经卖了你和安总一个面子,为你投了赞成票,还希望安大小姐不要再勉强骆某了!是吧,安总?”
安琪儿气得脸皮都扯动了起来。
骆岩峰这个混蛋!
这个狡猾的狐狸!
竟敢这样推辞!
骆岩峰摆明了就是不想再帮忙了,安雄也不好勉强,只能说,“琪儿,既然骆总不方便,那就别勉强骆总了。”
“爸,可我一定要回公司!”安琪儿着急起来。“好了,众位,骆某还有一些事,既然这次的季度会议结束了,投票也结束了,那骆某先走一步。”骆岩峰走之前,又好言相劝地对安家人说了几句,“不过我认为刚才刘总两个建议提得非常好,要不安大小姐你找个善于管理公司的丈夫入赘安家与你一起管理安氏,要不安大小姐你再念念书去学习一下公司管理之道吧,那样你将来接手安氏
才能信服人。”
说完,骆岩峰便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安琪儿脸黑得难看之极,这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打了她耳光,这岂不是说他虽然投了赞成票,但其实对于她回公司的事也并不赞成?见骆岩峰走了,那些投反对票的人总算松了口气,有人带头对安雄说,“安总,我们都认为安大小姐这时候回公司不合适,她刚出狱不久名声实在太差,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以公司的利益为先!”
安琪儿想再说什么,但安夫人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暗示她忍耐。但安雄作为董事长,他的威信也还在这,刚才那位投赞成票的股东又站了起来,“不,我不这么认为,大小姐既然早晚要继承安家,那掌管安氏也是早晚的,即使她到时要
为安家找个女婿,但她先回到公司适应适应,也是有好处的。”
安琪儿总算笑了,很应幸有赞成的股东出来为她说话!
对,还有人为她说话呢!
还没完!“刘总此言差矣!”反对派又说话了,“刚才安总不是在投票之前说了?以投票结果为准,但现在是一半赞成,一半反对,你们如何就觉得安大小姐该无视投票结果而回到公
司?”
总之他们反对派也就一个态度,就算他们没赢,但也没输!
平票,那起码也证明这安大小姐目前不能回公司!
就在安琪儿要发作时,安雄说话了,“大家都安静一下,以投票结果为准确实是我说的,我说话算数。”
“安总!”
赞成派的人很心疼安雄临近退休了,公司的事反倒完全作不主了。
就算少赚点钱,他们也愿拥护安雄,毕竟与安雄也是是大半辈子的朋友也是安氏的老股东了!
安琪儿也不敢相信地看着安雄,心想难道她爸也不替她说话了?“赞成琪儿回公司的人,我也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安雄说道,“但即然这次投票结束了,又是以平票结束,我看这样,一个月后再次开个投票会议,就以下次投票结果为准
吧。”
安雄作为公司董事长,不能得罪另一伴股东,只能站中立说的话。
而他这么讲了反对派的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次安氏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安氏公司大门口,一个反对安琪儿回来的股东问投赞成票的股东,“刘总,我知道你们是安氏多年的老股东了,但是你们不能念着一份人情就无视这安大小姐的前科吧?她
若是回归安氏,你们就不怕安氏会再现当年的危机?安氏若再度被退市,大家可都别想赚钱!”这个赞成安琪儿回来的股东便是刚才跟安雄提出两个建议的刘总,确实是安氏的老股东了,刘总双手叠着垂于身前,笑笑说道,“马总啊,我们也不光是为了安总的那份人
情,只是看清楚了整个局势认清了现实罢了!”
“什么局势?什么现实?”“安总如今就这一个女儿,纵然她有前科,只要如今回家了,那安家的家业总得让这个女儿继承。”刘总很看得开地说道,“那安氏最后安总他也得让这个女儿接手吧?难不
成将董事长之位拱手让给我们这些外人?不可能吧?所以,马总啊,你们也不要再折腾了,既然安总都相信安大小姐改过自新了,就让大小姐她回来吧!”
“哼,想信那个安大小姐,我看你们是不想赚钱了!”马总满脸怒气冲冲的。“钱肯定是要赚,但别忘了,安氏持股最多的就是安家呀。”刘总叹叹气,一副云风淡之状态,“既然安总都不担心自家的公司会不会在自己女儿手上出事,或者亏不亏钱,
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担心了,安总总不至于会看着他一手创建的公司再度出事吧?”
“哼,那可不一定,安家的家产不是你我这些股东能比的,也许安总认为即使公司完蛋也要完蛋自己的女儿手中呢!”马总愤然道,“说安总没有私心,我可不会相信!”“安总作为一个父亲,私心当然多少都会有。”刘总好声好气地说道,“所以刚才我才给安总提出那两个建议呀,要不让大小姐她再去念着商业管理,要不就再招个女婿入赘安家,有女婿替安总他管着公司,我们这些股东也照样能做最少的事又拿着每季度的分红,这不是很好吧?所以马总你们又何必气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