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吟诗人每一次吹响竖笛就会有人死亡!
张横再一次回想自己刚刚听到的声音,他确定那和上一次在曹蛮的四合院里面听到的音乐没有区别,甚至语调都是一样的。
难道真的是那种杀人音乐么?
可是……他皱起了眉头,仔仔细细回想将那女人救起来的情景,也很确定那女人不像是陷入幻境之中的样子。
“我们先走,等会估计会有人过来调查这边的情况了,这女娃子的死很不简单。”王老的秘书走过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以后,他的脸色瞬间便得很难看。
张横知道现在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便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该女记者叫做牧璇,是某个新闻媒体新入行的女记者,她的死在第二天引爆了社会舆论,曹蛮的游乐场开业第一天,晚上就出现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晦气了,这背后到底是为什么,牧璇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死在游乐场,她的死有没有其他的意义,众多媒体都开始混乱推论和臆想了。
张横本来想和王老一起去看看牧璇的尸体的,可他却不得不抽身前往机场接机,今天是赵园园和北冥东、北冥西三个人来上京找到他会和的日子。
赵园园是来告别他回去澳岛的,而北冥东西两前辈这是听闻他现在情况不妙,特地上来给他做保镖的。
“横哥哥,你没事吧!”他在机场成功接到了三人,赵园园小妮子脸蛋红红的,美眸里尽是关切,看得出来她很着急,可她却是没有扑入他的怀中,只是站在原地,小手握着裙摆低声问候。
这和她当初在网络上关怀张横的方式异曲同工。
张横伸出手握着她的葇夷,点了点头,而后和北冥东西两个老怪问好,这两人这一趟难得出来,东看西看,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请问,你就是张横么?”
就在他准备带着月儿和两老怪一起离开的时候,转身却是看到了一个踩着平底鞋打扮很清纯的女孩子对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是我,你是?”从这个女孩子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很多神色,有痛苦,有愤怒。
“我是昨天死在游乐场之中的女记者牧璇的妹妹,我叫牧青。”她盯着张横的眼睛,自我介绍道:“我问了太多的人,他们都对我姐姐的死亡避而不谈,只说是我姐姐在意外之中出世,可我第一时间见到了姐姐的尸体,她身上什么创伤也没有,我很冒昧地来寻找你,就是想要问清楚,到底我的姐姐是怎么死的。”
耐心听完她的话,张横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的眼神之中会有这种复杂的眼神了,他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很抱歉,牧青小姐,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姐姐的死亡原因,现在也有人在尽力去寻找背后的真相了,相信不用多久你就可以知道了,至于其他的,恕我无法奉告。”
“无法奉告?”牧青得到他的答案以后,突然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样,指着他怒吼道:“你们这些大少爷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有什么还是你们不好说出口的,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姐姐!”
她的这一番话,顿时引起了一阵轰动,来往人群皆是朝他们投来了目光。
如此莫名其妙地公开指责,化作是任何人都会不高兴,不过张横还是脸色淡定地说道:“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好事情,你最好去问你该问的人,牧青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没有证据之前,还请你不要乱说话。”
说完他便拉着月儿和北冥两老离开了。
牧青死死盯着他的背影,低声怒喝道:“我看了我姐姐近日来的笔记本,她因为工作上频繁受到骚扰而精疲力尽,也接到过不少以工作为要挟的暗示,她的死一定和其他的东西有关,我会找出原因的!”
……
张横将赵园园送到许老的住处,让她暂时和陶倩钰待在一起以后便转而去了曹蛮居住的四合院。
来到这里以后他才有些后悔,游乐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曹蛮怎么可能还在家里呢?他一定是去解决问题去了。
果不其然,接待他的只有上次那个给他冷脸色的曹莹。
他原本准备里开了,但想着来都来了,拜访曹蛮不成,那便去看看唐瑟就好了。
“你自便!”曹莹将他引入屋子以后,说了这么一句冰冰冷冷的话语,而后就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句都不过问张横的来意,也不担心其他的问题。
张横皱了皱眉头,想着她或许真的像是曹蛮所说的那样,对待人接物之道并不熟悉。
摇了摇头,他也只得凭着记忆来到了唐瑟所在的房间之中。
刚刚一走进房间,他就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他。
他一抬头,开启洞微之瞳,果然看到唐瑟就躺在正对着门口的躺椅上,他仍然像是一个死人一样,麻木地、呆滞地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也是没有半点生气。
唯有那掩藏在黑袍子之中的白骨手掌还在活动着,若不是看到他的双手时不时抚摸竖笛,他都要要觉得这个人死了。
他缓缓地走近唐瑟,观察起唐瑟的情况,昨天的事情,让他有些怀疑唐瑟。
可是,看了许久,他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却发现唐瑟手中的竖笛上好像有字。
“这个字的意思好像是,寻找另外一根。”那些字是古老的字符,不过他还是看懂了。
等等!这是什么!
他目光一扫,在原来竖笛压着的衣衫上,有一朵火焰的标志!
这是赎罪之火的标志。
联想到前面王老说曹蛮的游乐场出现过赎罪之火的标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难道真的是他做的?但是他在那里吹响竖笛是为了什么呢?
如此想着,张横就要伸出手来将竖笛拿起。
“你干什么!”
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竖笛的时候,曹莹莫名其妙出现在门口,眼神无比冰冷。
张横收回手来,看向她,笑道:“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这根竖笛而已。”
“你不懂音乐,很继而他吹奏的音乐是雕虫小技,现在又来看他的笛子,你还真是又想当婊子又给自己立碑坊呢!”
曹莹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语气仍然很不善,“我哥哥回来了,你有事就来问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