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横说汪经伦残留了病根,汪海龙夫妻大惊。
不过,刹那的震惊,余百美猛地反应了过来,急切地道:“张少,那还得拜托您给经伦断了病根。拜托了!”
说着,站起身来,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深深地向张横鞠了一躬,神情迫切之极,也是诚恳之极。
她想起来了,当日自己儿子病情发作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位年青人给治的。
今天又是他给自家化解了厌镇,所以,儿子的事,还真得要拜托在他身上。
“余总不必如此。”
张横连忙摆手,也站起了身来:“我既然插手了,肯定会替汪少断根。不会让他留下后遗症。”
“不过,要治汪少的病,还需要看汪少自己愿意不愿意!”
张横目光再次落在了汪经伦脸上,神情中现出了一丝古怪。
“张少,我当然愿意。”
汪经伦那敢迟疑,连忙站了起来,神情坚定:“只要能断了我那病的根,不管张少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违背。”
那个癫狂症发作的时候,人不象人,鬼不象鬼,这种痛苦,汪经伦确实是不愿再承受。
本来以为,破了那厌镇,自己的病也该消除了。
那知,现在才知道,竟然还留了病根,这如何不让他心中暗急。
“汪少,我倒没有要你做什么,只是,治你的病根,确实是有些为难你的地方。”
张横也不卖关子:“因为,你的病,需要一个药引,那就是男女童子的尿。”
“呃,童子尿!”
汪经伦一怔,脸色刹那变得怪异无比。
不仅是他,旁边的汪海龙和余百美也是不由神情一僵。
童子尿大家自然都知道,那就是小孩子撒的尿。
这不就是说,要让汪经伦喝尿吗?
不过,苦笑了一下,汪经伦还是咬了咬牙:“张少,没问题,不就是童子尿吗?嘿嘿,我就全当是特殊饮料了。”
被那可怕的癫狂症折摩过,汪经伦如今也是豁出去了。
别说是童子尿,只怕就算是狗尿猫尿他也得捏着鼻子喝。
“嗯,这就好!”
张横点头。
张横之所以要用童子尿给汪经伦治病,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童子尿确实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妙用,不仅在阴阳风水中,甚至在中国古代的许多医藉里,也是有记载。
人生下来后,体内蕴含了一丝先天之气,谓之元阳和元阴。
只是,这一丝元阳和元阴,随着年纪的长大,会不断流失。
要是结了婚,或是有过房事,无论男女,这一丝先天元阳和元阴就会消失。
这正是童男童女最可贵的地方。
汪经伦被厌镇影响,神经和大脑其实已是受了一定的损伤,元气也遭到了阴煞侵蚀。
张横用童男童女的童子尿给他治病,就是要用童男童女童子尿中那一丝丝先天元阳和元阴来弥补他。
当然,童男童女的童子尿只是药引,需要完全断他的病根,还需要配合其他的药物。
事实上,关于童子尿治病,在古代就有许多传说。
在净禅大师手抄的玄门秘闻中,就有一个关于童子尿奇闻的记载。
据说,清末的时候,绍兴府有一位大盗,本领非常的高强,可以飞檐走壁,飞越高墙如走平地。
许多富贵人家,都被他光顾过,被他偷盗了大量的金银财富。
后来,官府派出了几名高手,决意要把他捉拿归案。
终于,在几名高手的追捕下,他一不小心落入了别人精心安排的圈套,就这么被抓住了。
于是,他遭到了毒打,被人打断了双腿,挑断了脚筋。
然而,这位大盗并非是没有来历的人,他本身是出自某个玄门。
在他被捕后,他的师门派出了师兄弟,把他从地牢里救了出来。
只是,那时的他已经残废,腿被打折了,脚筋被挑断了,在如此的情况下,一般肯定是下半生都得残废。
但是,他所在的玄门精通医道,却是把他给治好了。
据说,他就是喝了男女童子的尿,而且是在男女童子尿里整整浸泡了一个月。
等他恢复的时候,骨折和脚筋已完全接好,根本没有受这次伤残的影响。
这足见男女童子尿在某些方面,确实是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当下,张横也不迟疑,拿笔给汪经伦开了一个药方,按这药方,只要汪经伦能坚持喝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清除厌镇给他留下的后遗症,消除病根。
“多谢张少!”
一切处理完,时间已是快傍晚,天色也暗了下来,汪海龙很是热情地握住了张横的手:“还允许我老汪今天晚上作东,请张少一定要赏脸。”
能让龙翔酒业这位超级富毫请客,这其实也算是一种特殊的荣誉。
汪海龙如今对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已是心服口服,却也是起了诚心想要结交的心思。
“汪总客气了。”
张横自然不会佼情,他如今也知道人脉的重要性。能与汪海龙这样的超级富豪结交,对于自己来说,这无疑又是多了一条路:“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这就好!”
汪海龙很是欣慰:“以后张少还要与犬子多多亲近,我这犬子如果能有张少十分之一的能耐,那就是我老汪家的福份了。”
晚饭就在玉皇山别墅区附近的一家名叫大富豪的酒家吃的,这家酒店虽然比不上五洲那样有名,但却也是这别墅区附近非常高档的一处场所。
而且,大富豪还是龙翔酒业的股份公司,汪经伦这位大少与朋友合股开的酒店。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住在玉皇山别墅区的达官贵人,还真没有普通顾客。
汪家三口陪同张横,这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彼此的关系也显得更加的亲近。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当下,汪经伦亲自架车,把张横送了回去。
等下车的时候,汪经伦拿出了一只信封:“张少,今天多亏你给我家消除了那个厌镇,在下的病更是全靠张少治疗,这点小意思,是我父亲给你的,不成敬意。”
“汪少客气!”
张横瞄了一眼信封,见信封薄薄的一片,还以为里面是张支票。
他也不客套,反正汪家这样的超级大富豪,收他们的一点点钱财,无疑就是九牛一毛。再说,这也是自己应得的报酬:“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张少,以后咱们就是哥们了,你就别跟我客气。”
没有老爹和老娘在旁,汪经伦又恢复了他那大少的本色,整个人变得活跃起来。
当下,两人握手告别,张横心中还是有些好奇,这次汪家会给自己多少辛苦钱。
然而,当他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神情陡地变得无比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