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 1251 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1/1)

第1251章 1251 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

听她这么说,梁白庭笑起来。

眼看自己都这么生气了,可他还在那里笑,殷琴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她拿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还笑得出来!”

梁白庭也不阻止,把自己当成沙包,任由她撒气。

殷琴打了几下,见他都不反抗,于是生气地问:“干嘛?为什么任由我打?”

“只要老婆大人能消气,当一下人肉沙包有什么关系呢?”梁白庭宠溺地回道。

听到他说的话,殷琴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别扭地移开看他的视线:“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觉得你很伟大吗?”

梁白庭实在觉得她闹小脾气的样子可爱得很,伸手将她抱住:“还没消气呢?”

“我又没生气,又何来消气这一说?”殷琴一边说,一边去推他。

“还嘴硬,”梁白庭搂着她,“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特别让人……”

“特别怎么样?欠揍是吗?”殷琴生气地问道。

她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很无理取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特别是看到他还这么嬉皮笑脸的,她就更来气。

可是她才刚说完,唇就被面前的男人封住了。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吻也来得太毫无征兆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一秒后,她反应过来,这肯定是这个男人对待女人的惯用伎俩。以为随便吻几下就过去了吗?她才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

想到这里,她伸出双手,使劲捶打他。

可是她却是挣扎,他却吻得更深。

梁白庭将所有的深情都融化到这个吻里,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帅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轻易便让人忘了周围所有的存在。

殷琴不知不觉便看痴了,捶打他的手不知不觉垂下来,忘记了反抗。

吻了很久,梁白庭才放开她。

殷琴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还回应他了。她又羞又愤地想推开他:“你耍无赖!”

“我很无辜好吗?”梁白庭振振有词,“谁让刚才的你那么可爱呢?我实在是把持不住。”

“我刚才在无理取闹,哪里可爱了?编谎话骗人之前能不能先打一下草稿?”殷琴不相信他的鬼话。

“原来你也知道你在无理取闹啊?”梁白庭笑着打趣她。

看他笑得那么毫不掩饰,殷琴就来气。

不打算再理他,她使劲地推他,想从扶栏上下来。

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让她现在就下来的打算:“想让我放你下来也可以,除非你说不生我的气了。”

“都说了我没有生气了。”殷琴再次强调。

“其实,我倒宁愿你生气。”梁白庭说道。

“你这是挖苦我呢?”殷琴不悦地瞪他。

“因为你越是生气,就越证明你在乎我,”梁白庭将她一捋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小琴,你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爱我。”

你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爱我……

这句话明明说得不大声,却像是自带回音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

“少在那里给自己加戏了,我才没有。”她还在嘴硬。

“真的没有吗?”梁白庭盯着她,那深邃的眼眸里似有大海星辰。

殷琴承认,自己招架不住被他这样盯着,只能避开他的视线:“说了没有就没有,我只是不习惯穿高跟鞋,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家而已。”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梁白庭又问。

殷琴点头:“当然!”

“既然没生我的气,那我们就一起回家吧。”梁白庭说道。

“舍得现在就回去吗?确定不用再去沾点什么香香的味道?”殷琴尽量让自己的陈述客观一些,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这句话带着多浓的醋味。

“是我一个秘书把她的香水瓶摔碎了,搞得整个办公室都是那个味道,所以我身上才沾上了。”梁白庭解释。

“跟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虽然这样说,但殷琴的嘴角还是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再不解释的话,我怕等下我们的殷上校会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我扔到这江里去喂鱼。”梁白庭夸张地回道。

“我像是那样毫不讲理的人吗?”殷琴的眉又挑起来。

“好吧好吧,我说错了,”梁白庭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们的殷上校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解人意,最体贴的女人了。”

“你够了。”殷琴终于被他逗乐。

看她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梁白庭才松了口气。

“现在是真不生气了吧?”

“我又没真的生气。”殷琴回道。

其实她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因为她知道梁白庭不是那种喜欢乱搞的人。她要是真觉得他跟别的女人有染的话,绝对不会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正如他所说,是她故意给他机会,让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不然,凭她的身手,又怎么会这么轻易。

只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作了一点,明明相信他的为人,却还吃这样的干醋。

“对不起,刚刚我太失态了,我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想到自己那小家子的模样,她就有点想挖个地洞把自己送进去。以前的自己那么大气明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偏要对他作。

“有那么一点。”梁白庭举起食指,比了一个“一丁点”的动作。

殷琴有些愧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噗,你干嘛呢?立军令状?”梁白庭笑起来。

“我这是在反思自己!”殷琴解释。做得不对的地方,当然要改正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梁白庭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这又不是在部队,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还反思呢!”

“做错事情,难道不应该反思并改正吗?”殷琴反问。

从她记事时起,父亲就是这样教她的,她也是按父亲的要求这样严格要求自己。

“小琴,”梁白庭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