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太监点头应和:“可不是么?别看那华山派的魏子群号称名震西北,要是碰到马和马公公,估计能接下三刀就不错了。”

厉风已经冲进了第二层院子,大盘龙剑再次使出,顿时又有几十条大汉闷哼着倒在了地上。厉风举剑狂呼:“阿竹?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怎么老窝里面都是来挑刺的人?谁不开眼,来这里鬼混?”

一声娇斥传了过来:“小贼,是你。”那浑身白衣的白灵心带着两个侍女,气势汹汹的从二层大院的大厅内冲了出来,举剑朝着厉风当头劈下。剑风呼啸,这一剑可是用了白灵心全身的力量,虽然没有什么剑势的变化,但是速度可是快得很。厉风一偏头避了开去,飞快的后退了几步。那白灵心一剑不中,也不敢追杀过来,就站在了原地,用极其恼恨的眼神看向了厉风。

“是你们啊?还为了上次的事情?小姑娘的心胸不大度啊!”萧一看到这个第一次在春颐楼碰见过的女扮男装的小姐,不由得上前招呼道。

“你是?”白灵心有些奇怪地望着眼前这个少年。

“望了?当初在春颐楼,我该打赏过你们银票呢!”萧一嬉笑地说道。

和厉风待久了,原本有些古板性子的萧一,也变得活泼了起来。

“是你!好啊!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仇家都聚到了一起,也省的我多日来不断寻找。”白灵心兴奋地说道。

“哦?你有什么倚仗,让你觉得能拿下我们一行人?”萧一好奇地问道。

一个白色儒衫,腰间佩剑的俊秀年轻人走了出来,冷笑着说到:“在下四川白帝门少门主,你们称呼我白大公子就是。今日我带人来,就是找金龙帮算算老帐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这位朋友,就是舍妹嘴里的那个无赖厉风吧?你真是好手段啊,居然不过两个时辰,就把我们白帝门在苏州府的势力连根铲除,还还得陈护法狼狈而逃,这,都是出自于你的手笔吧?”

“至于你说的倚仗,你看我们够不够?”白大公子自信地说道。

“就你们?恐怕还不够呢!”萧一看了看面前的白大公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

“哼!多说无益……”白大公子正要继续说话,大厅内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咆哮,阿竹彷佛怒狮一般的挥动着一长太师椅打了出来,劲风呼啸,两名大汉被他一脚踢飞,那白大公子还来不及反应,阿竹已经带着几个心腹冲到了厉风面前。立刻大厅内又冲出了十几个人来,一个个站在白大公子身后,目光凶狠的看向了厉风。

阿竹看着厉风,带着欣喜的说到:“阿风,你怎么来了?他娘的,这白帝门的高手大举出动,勾结了我们金龙帮的另外三个堂主,居然逼我退位,牛老大都被他们给收服了,硬要我从帮主的位置上退下来,要不是你来了,恐怕我今天就栽在这里了。”

厉风皱眉,横了白大公子身后的那三个穿着金龙帮服色的大汉一眼,讥笑到:“三位堂主,好久不见啊,怎么今天厉风回来,就看到你们窝里反呢?啧啧,感情你们找到了大靠山,就不把我老大放在心上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你们这么作,可是有点不合适吧?怎么说阿竹现在也是金龙帮的头目,你们这样玩,可是叛帮啊。”

那白大公子轻笑:“有意思,什么是叛帮呢?这厉竹本来就没有资格做金龙帮的帮主,这三位朋友和我们白帝门的人说,厉竹是靠阴谋手段才爬上了帮主的宝座的,他们很不服气,所以想找我们替他们出一口怨气。我们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这厉竹下台,交出金龙帮的大权,我们保证没有二话说。”

厉风沉思了一阵,突然问道:“古苍月古总捕头,你们怎么对付他的?”

白大公子大笑起来:“终于想到了么?那古苍月可不是厉竹的大靠山么?他的爪子很硬,为了对付他,我们白帝门可是出动了不少高手,如今他大概正自顾不暇呢。当然了,我们不是要杀他,只是要他承认我们白帝门在苏州府的利益罢了。这金龙帮,日后就会成为我们白帝门在苏州府的分舵,这一点,已经得到了牛老大和三位堂主的认可,我想是不成问题了吧?”

阴老太监开口要骂,厉风连忙止住了他。厉风眼珠子转悠了一圈,点头笑道:“没关系,金龙帮让给你们就是,但是阿竹,以及愿意跟着阿竹走的兄弟,我要带走,这一点,想来白大公子不会不同意吧?……今天大家都留留余地,日后也好相见,否则,今天拼一个鱼死网破,你们白帝门合算么?”

那白灵心大怒,举剑指着厉风喝骂到:“小贼,你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拼一个鱼死网破?”

萧一皱眉,突然挥出一拳。‘呜’的一声怪响,距离他三丈远的一张石凳被拳风炸成了粉碎,烟尘四散。萧一冷笑着:“就凭这个,我可以随时要了你们的命,你们服不服?”

白大公子脸色惨变,他急上前两步,把白灵心拉到了自己身后,他凝重的说到:“这位兄弟功力高绝,我们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厉兄弟都这么说了,只要厉竹能带走的人,我们绝对不阻拦就是……大家交个朋友,日后也好见面。”

这一拳可不仅仅让白大公子面色大变,同时变色的还有厉风身旁的那六位老太监。

这段时间以来,萧一一直没有出手,因此,给头一次与厉风和萧一合作的他们一种错觉,觉得萧一只不过是仰仗着厉风才当上了参将,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这一点从他们越加放肆的言语便能够感觉的出来。

此时,萧一这一拳下去,不但让白大公子震惊莫名,同时也让六位太监大惊失色,看向萧一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