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庆幸身边有你!”这句话终于从星辰口中说出,当着她的面,一字一句的说出,庆幸一生有一人愿为自己不顾一切的付出,虽吃过无数的苦,好在她还在不曾离开!

那双闭着的桃花眸微微睁开,眉眼中带着倦怠,漆黑的桃花眼蒙上雾气,少了些许凌厉,她很累却还是在他醒的那一刻醒来,刻入骨髓,心有灵犀!

“不多休息一会!”她的声音带着刚刚苏醒的沙哑,听着让人忍不住耳根发软,她从杯中伸出干净洁白的手臂,一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手放在了星辰脖颈之后,轻轻的捏了捏,如同逗着小猫一般!

“睡了很长时间,怕自己不愿意醒来!”星辰转过身躺平在,床上琉璃的星眸变得沉寂看着船舱的顶上,他的话很轻很随意,甚至带着睡意!

她身旁的离酒墨有些迷蒙的桃花眼变得清明,却更加的深沉,片刻后她弯起眉眼勾着嘴角,如同月牙一般看着身旁的星辰,揽着他的脖颈轻轻的将他扶起,吻了吻他的唇角。

“那就起吧,陪我钓钓鱼!”在他身边离酒墨从不曾自称过本王,似乎是自己也不曾想起!

“离酒墨我想祖父了!”星辰从床上起身,坐了一时声音平淡的说道!

身旁的离酒墨愣了一时,她从未见过星辰生活的地方,倒是忘了他是一个人背离了家乡熟悉的人来到她的身旁“好,等父后大寿后,去看祖父好吗?”离酒墨弯腰捧着星辰的面庞,她从那清冷的眸中看到了悲伤,却又假装很坚强。

“陪我一起吗!”星辰抬头,精致清冷的面容,没有太多的改变,可是他的话语中带着希翼,他希望跟着自己爱的人重新让祖父认识。

“好!”你说的什么都好,离酒墨知道星辰所受的一切,却也知道星辰他不希望自己知道,他有自己的疗伤的方式,离酒墨心疼却也只能绝口不提,她爱的人,很坚强,所以她只能退一步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变得强大不在悲伤!

风平浪静,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游离了七天,最终踏上陆地,这七天里无风无雨,站在岸边她看着站在船边久久不曾动作的男子,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看着他!

“走吧,回家!”离酒墨这个女人吧她张狂了一生,却为了这一个人也只在这一个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高傲,她变得普通!

“多希望这些天的日子是个永远!”星辰伸出手握着她的,从船上走下,清冷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轻笑,他哑着声音声音有些无奈的说道“却奈何这天下你我都脱不了身,都没法放弃一切!”

“会的!”离酒墨牵着他的手往前方走去,心中万般思绪,最后都归于一位,消失与平静!

他们走后有白色衣袍的两个女子站在他们离开的位置,看着她们的背影陷入沉思!

“小师弟,好像变了!”满目忧郁的女子看了一时回头看向身旁冷若冰霜的女子,悠悠的说道,星辰变了周身本来清冷的气息都有些淡了,所有的气息都收敛了起来他变得异常的平淡。

“变了,坚强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话语冰凉,看着二人的背影拉起身边女人得手转身离开“回去吧,师傅说的很对,离酒墨变了!”

一句话出要是离酒墨在场心中定会惊起波澜,然而此时一切都消失在了,一片温风之中,天真的变得炎热了!

一路上回到王府后已经又是三天之后的中午,太阳照得人火辣辣的,离酒墨拉着星辰的手走下马车为他撑起油纸伞,然而刚到王府门口离酒墨就意外的感觉到不对,门口以前的站岗的士兵全部换掉,而且不是墨王府的人,离酒墨微微皱了眉头,星辰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回头看了一眼离酒墨,果然看到她有些不耐得面庞。

“走吧!”离酒墨对着星辰笑了笑,回过眼眸时看向两旁的士兵时目光又是一阵清冷。

“参见王爷,王妃!”在她们刚下车后,门口的士兵便瞬间跪地大声回喊到!

不回话,离酒墨拉着星辰走进王府,越走周身的气息就越来越沉重,走了没有多时,琴瘾并快速走了出来,面庞上带着惊喜。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她跪地一双眼眸红的吓人,一看便是很久都没有入睡。

“怎么回事?”声音中的冷意低的骇人,那双桃花眼更是阴冷到了极点,她低头看着她凌厉的问道!

“皇后不知为何知道了你离府的消息,两天前大发雷霆的将回府后的白曲,于秋等人全部关进了大牢里!”琴瘾身子微微颤了颤,声音有些暗淡的说道,身为离酒墨的四大暗卫首领,琴瘾还是没有办法直视离酒墨的眉眼!

“父后?他怎么会知道?”离酒墨微微眯上了眼睛,眸中流光微闪,就算是父后知道也不会发这般大的火气,除非有人告诉他,自己去了西蛮的消息!

“属下不知!”只不过皇后派兵抓走了白曲等人时二皇女跟在身边!

站在离酒墨身旁的星辰,眉头一皱,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不过片刻后归于平静!

“离落缘!”离酒墨轻轻的念出了她的名字,眉宇间凌厉的气息,越发的浓厚。

“回去休息吧!”离酒墨转头对着星辰柔声说道,自己却站在原地未动一分。

“去宫中吧,父后该对你想念的紧了!”星辰对着离酒墨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清冷的眉目如同兰花一般。

他知道离酒墨是因为怕他面对离落缘,然而她却不知道离落缘在他心里已经是放的下的执着,曾经对她不是爱,是依赖,执着了很久,就连嫁给离酒墨也是因为自己放不下的执念,然而直到爱上离酒墨她才发现,以前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年少时的羁绊,他相信再见离落缘时,一切都不会一样!

“可以吗?”离酒墨将油纸伞抬得更高以至于能在艳阳中更加清晰的看清楚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