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二蛋是被红妆杀死的,纵使他有千魂加身之术可以吸收阴魂之力为自己使用,可是红妆毕竟是一只千年的老鬼,都说人老成精,鬼老当然更厉害了。

看来昨天圣女娑婆他们确实来找红妆的麻烦,可是被红妆打得一死一伤。

看着躺在地上的娑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性格,可是我现在救了她,她会不会害我?我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现在这种情况和农夫与蛇很像。

此时的娑婆嘴角不断往外流着鲜血,脸上的面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那张平时冰冷的脸,此时苍白的却像一张白纸,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的我竟然有些不忍,将她仍在这里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说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想了一会儿,我便同情心泛滥,扛起了躺在地上的娑婆,带上了那只野兔子,向着封门村走去。

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把娑婆安顿到那里,弄了一些水喂给她,我和她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她屡次陷害我,看着躺在火炕上面呼吸平缓的娑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毕竟她的命也是命,让我把她仍在荒山野地之中,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但是我救她还是有些私心的!

我想通过她找若若!

看她身上有淡淡的阴气在不断的冒出,显然她应该是中了红妆的阴气。

我小心翼翼的又折回了红妆家里,发现她并没有回到这座房子之中,我也放心了不少。

虽然我对木头盒子有一些疑问,可是如果红妆回来的话,她肯定会发现受伤的是娑婆,说不定会杀了她。

回到院子之中随便烤了一些东西吃,又上山采了一些能够祛除阴气的草药,将草药碾碎放到一盆水中我准备帮助娑婆祛除体内的阴气。

阴气长期的留在体内,会伤了她体内的阳气。

阴气入体小则大病一场,重则身死道消。

可是烧好了水之后,我烦了难,因为娑婆的伤口正是在她的胸口上,男女有别,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帮她褪下衣服。

从小我的脑子里就被父亲灌输了一些正派的思想,让我这样扒下人家一个小姑娘的衣服我肯定做不到,虽然说娑婆狠毒了一些,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没有出嫁的女生。

可是,如果不帮助娑婆驱除体内的阴气,恐怕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此时的我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好像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从院子之中找来了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将木桶之中放上了温水和草药,把娑婆抱进了木桶之中,闭上眼睛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我怕草药的阳气根本不能去除他身体之内的阴气,又将自己的蛟龙筋解了下来,挂在了水桶边上,然后我就像逃命一样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纵使如此,我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救活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等待,如果这种方法救不了娑婆的话,我就找个地方把她埋了,也算是让她入土为安。

我掏出了口袋之中的二锅头灌了两口酒,靠在院子之中晒着午后的太阳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夕阳的余晖洒到院子之中,将院子染成了一片金黄的颜色。

在这个无人的小村庄之中,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与祥和。

本来我还想跟着圣女娑婆看一看能不能找到若若的下落,没想到娑婆差点被红妆杀掉。

可是屋子中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也许是红妆的阴气太过于厉害,娑婆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的阴气,我找来的草药也无济于事。

我又去了红妆所在的那个破房子看了一眼,发现红妆还是没有回来,接着夕阳我回了娑婆所在的院子。

叫来了海冬青,让去去捕两只野兔,而我则又去了那片树林,我想将二蛋的尸体埋起来,毕竟也是在一起生活过那么长时间,不能让他曝尸荒野。

埋好了二蛋的尸体,我又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

抱着树枝回到了家中,收拾好了兔子,我便开始烤兔子。

闲的时候我经常看老烟斗烤兔子,对于烤兔子我早就已经驾轻就熟,虽然考的不像老烟斗那么好吃,至少是熟的能吃。

用现在的话讲就是生熟吃个热乎!

只不过这个村庄已经废弃了好长时间,厨房里放的盐都已经坏掉了,兔子只能干烤。

吃着索然无味的兔子又喝了一瓶二锅头,酒足饭饱之后,我拍了拍肚子靠在墙根儿上准备睡觉。

每次醉酒之后,我都能很快的进入梦乡,这也是我喝酒的目的,酒是好东西,它能让人暂时的忘却烦恼,而我喝醉之后就不会去想若若。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沉,明月慢慢的从东方的天空神奇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之上,而我已经双眼开始打架,意识开始模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正当午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之中传来了一阵尖叫,我一下子从睡梦之中惊醒,赶紧的向着屋子跑去,一脚踹开了屋子的房门,可是下一刻我愣住了,现在的我还处于懵逼状态,忘记了娑婆被我扔到木头盆里用草药泡澡的事情了。

“啊!”

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可是自己的脑袋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正着。

我看了一眼地下的东西,发现是正是我挂在水桶边上的蛟龙筋,显然已经将我的脑门砸破了。

“你疯了,你干什么呢!”

我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了娑婆,她竟然如此对我,我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鲜血,有些怨气的瞪着她。

“你个混蛋,还不赶紧滚出去!”

娑婆捂着自己的胸口,一下子将头藏到了木桶之中,我这时才想起来,此时的娑婆没有穿上衣。

刚才惊虹一瞥,我看到了娑婆脖子下面的大片雪白,现在想想还脸上发烫。

我赶紧捡起了地上的蛟龙筋,关上门退出了屋子。

没有想到娑婆在红妆的阴气之下居然能活过来。

过一会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娑婆就从屋子里面推门走了出来,现在的她满脸怒气。

听咣当一声,她拔出了自己手中的短剑,话都不讲的,又向着我的脑袋砍来。

这疯娘们居然上来就动手,我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不过现在的娑婆显然很虚弱,她手中的长剑速度并不是很快,很轻松的就被我躲开了。

“你干什么,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还要恩将仇报将我杀掉吗?”

我大声喊道。

“你个登徒浪子毁了我的清白,我要杀了你!”

可是娑婆不管不问,手中的短剑又向我的胸口刺来。

她竟然说我毁了她的清白,就他这副母老虎的样子,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毁她的清白啊。

我赶忙和她解释给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是闭着眼的。

“哼,狡辩!”

娑婆冷哼一声,手中的短剑又向着我的脖子攻击而来,我下意识的用蛟龙筋打开了她手中的短剑,可是只见娑婆左手一挥,我的手臂就失去了知觉,蛟龙筋直直的落到了地上。

看着娑婆手中越来越近的短剑,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糊涂,这就是农夫与蛇故事的翻版,我好心好意的救了她,没想到却要死在她的短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