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一条听话的狗(1/1)

血参有延年益寿、增益气血之奇效。

在这个武道长生的世界,这等能延年益寿的药材,珍贵程度是不可言喻的。

好东西当然还是自己先享用一些再说。

江诚切了小半支血参,囫囵吞下,感觉就像吃了支干萝卜的味道,起初还没什么感觉,但渐渐体内就开始有种躁动的热气,向着四肢百骸四溢。

江诚搬运气血,运转龙神功,吸收炼化这半支血参。

在祛毒、疗伤还有炼化吸收体内药效等方面,龙神功的效果,的确是强过吸功大法很多的。

江诚现在发现,修炼了吸功大法的他,再修炼龙神功,简直是有相辅相成的效果。

例如昨日掌毙伍续,吸收吞噬对方那一身绝毒内气,若没有龙神功的祛毒之效,将含有剧毒的内气悉数逼出,纵然真的吸收了伍续的一身内气,江诚也是要中毒不浅。

此时,半支血参的药效被江诚迅速炼化。

剩下还有大半支,江诚重新塞回了药坛,留着以后返宗时用以交差。

此次宗门任务,虽然是要求他协助药田帮寻回血参,但却也没有要求血参一定是要完好无损。

此物既然都能落到他人手里,那也必然是有缺损的可能。

江诚可不会老实地上交完好血参,自己私吞一点谁能知道。

没多久宇文梨便是再度带着罗睺前来。

“跪下!”

两名架着罗睺的帮众用力按住罗睺,便要罗睺跪在江诚面前。

然而这人也是硬气,耿着脖颈瞪着江诚就是不跪。

江诚面无表情坐在桌前呷了口茶水。

嘭地一声。

宇文梨直接一脚踢在罗睺的膝盖窝,将其硬生生踢到在地,冷笑道,“在江大人面前,你还敢倔?”

“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们就杀了我!”罗睺披头散发怒视着江诚低吼。

“都放开他吧。”江诚挥挥手。

两名药田帮帮众立即遵命,松开抓住罗睺的手。

“我现在手下正好缺点儿人手做事,你实力马马虎虎过得去,现在要么是跟在我身边,要么是死路一条,你选吧。”

江诚拿起一个锉刀随意锉着指甲,轻描淡写道。

这一句话出,宇文梨的脸上都露出了羡慕之色,罗睺更是一怔。

“我......我能为你做什么?”罗睺原本还想硬气自持,但话到了嘴边却还是立即抓住了这次机会,目光看着江诚疑惑道。

江诚哈哈一笑,“所有我不想做的,你都能为我去做,为我做事的人,也是都少不了好处。齐家老祖齐钟灵的手段不知你可曾领教过?想学他的功法吗?”

“咕——”罗睺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眼神之中立即露出了一丝炙热和渴望,忙点头。

“先下去吧,把你那些小弟也都管教好,换一身衣服,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流匪,你们也只能听我的命令行事,我让你们去玩五十岁的老太太,你们就不能去玩十几岁的小姑娘,懂吗?”江诚嘴角咧开一丝冷笑。

“是,大人。”罗睺这次干脆双膝跪地,向着江诚行大礼,旋即才起身出门。

原本罗睺还佯装硬气,那也是出于一名内气六重天的武者尊严,不愿那么轻易就失去骨气。

但当死路一条和康庄大道两条路摆在他面前时,他还是很理智且果断的选择了康庄大道。

齐家老祖齐钟灵的功法,罗睺只要一想到这功法,就是心头火热。

“大......大人,您还真的收下这罗睺啊?他这一帮人之前可都是出身不干不净的。”

宇文梨看着江诚有些巴结道。

江诚冷眼瞧了他一眼,“英雄不问出处,他们虽不是英雄,却也算个狗熊,我养条狗,只要他听话就行。”

“是极是极,大人说得是。”宇文梨笑笑,起身告辞,带着手下离开。

他心中感慨,原本他也是有心思投奔在江诚的麾下。

但现在这心思却是有些打消了,说白了,投奔在江诚手下也是一条狗而已,哪里有他自己当老大逍遥自在。

虽然投奔江诚的手下,可能会得到很高的武学功法,但伴君如伴虎之下,每日也是不痛快。

宇文梨心有野心,知晓齐家被江诚所灭,药田帮是难辞其咎,迟早会被那悠云宗的齐家后人找上门来,不得安宁。

故而他早是准备,这段当帮主的时间捞足了好处后,就立即撤走。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江诚继续修炼了一个时辰,终于也是将体内的血参药效炼化一空。

他再度掏出手机,对着自己拍了照。

这次显示的属性出来,其他的属性都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寿元却是明显增多了一百七十多天,变成了110年152天。

一小半血参,大概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竟是能直接延寿近乎半年。

仔细盘算,这就相当于是提升了三个实力境界增强的寿元。

江诚颇感满意,进入到聊天群,发现萧咪咪、陈近南等人都是在默念经文,显得一副三好群员的模样。

自从上次他将王四叔踢出群后,这些群员都是收敛低调了不少,说话没有以前那般随意。

如此一来,虽然导致群内的气氛不是多么热烈,但基本上江诚的权威也已建立了起来。

这些群员各个都是活生生的人,是各自世界的主角或出彩配角,有各自的性格,聚集在一起,自然是矛盾尖锐,很难管理。

但现在,这些人也渐渐对江诚是服服帖帖,知晓遵守群规,尊敬群主,这让江诚感觉作为一个群主权限狗,日子还是挺舒服的。

“大家都这么刻苦念诵经文,真是令老夫颇为开怀啊。”江诚在群内现身说话。

立即就有人附和巴结。

茅十八道,“嘿嘿,前辈,您这经文博大精深,晚辈越是念诵,就越是感觉与前辈您更加贴近,您别说,每次晚辈去逛窑子的时候把这经文念诵一遍,哇哈哈,那真是有如神助啊!”

陈近南不悦道,“十八,怎么跟前辈说话的呢?逛窑子这种事你也拿出来说?”

他暗道这个属下实在是太大大咧咧了,如此粗坯之事说出来,也不怕惹恼了前辈,万一把迁怒于他,把他们二人都踢出群,那可就不妙。

茅十八理直气壮道,“总舵主,逛窑子怎么了?其实我觉得那些窑子里的姑娘,可都是十分可怜需要同情的。

我一个月的俸禄虽然只有十几两银子,但每个月我都会拿出大半来做资助她们,身边兄弟都劝我存钱娶个好老婆抱回家。

不过我每次看到那些站在楼上不断挥手求援的姑娘,看到她们充满渴求和无助的眼神,我就觉得,我每个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她们是对的,就算讨不找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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