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古川雄辉说什么,楚浩就要认什么啊,他这套卸骨术是系统给的,手法超越现在所有的卸骨手法,可以说除了楚浩以外,几乎没有人能做到瞬间将古川雄辉的胳膊卸下来。
既然没有证据,楚浩凭什么要认账,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十六字真言,楚浩始终如一的贯彻着,想要搞事情,先拿出证据再说。
越想,楚浩越觉得古川雄辉只是在诈自己而已,要是真有证据,现在自己面对的就应该是东倭警察了,二十年前都敢倒打一耙,把高所长给弄到警察局,遣返回国,更别说现在了。
看着楚浩一脸无辜的样子,古川雄辉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八嘎呀路,这小子真是大大的狡猾!
自己简直就是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嘴。
他的确是没按什么好心,他刚才突然把楚浩的喝破,就是为了让楚浩心神大震,不由自主的承认这件事。
只要楚浩承认是故意下的黑手,那么自己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炮制楚浩,甚至在东京直接逮捕,审判楚浩都行,以他在东京的关系网,最少能判楚浩个五年,七年的。
即便华夏有心营救也不行,将人手臂弄脱臼,不论是哪国的法律,都是属于轻伤一级的,是要入刑的。
这样的话,一个属于华夏的绝世天才,就要夭折在他的手中了,二十年前自己成功了,二十年后自己应该也会成功的才是。
二十年前,他就是顾忌个高所长的天资,觉得其会是东倭的威胁,这才故意纠结一批人,设计陷害高所长的。
可谁知道,眼前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竟然是个滚刀肉,压根就不承认,两三句话就把事情给撇的一干二净。
但是如果说找人,直接抓楚浩,他也不敢,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世界物理大会,全世界的物理学家都在这里,自己要是从这里把楚浩抓走,恐怕立马就能引起全世界物理学家的声讨,认为他,甚至东倭是在亵渎和藐视他们这些物理学家。
而且像楚浩这种天才,能受到怎么样的保护,他很清楚,说不定这边警察还没到警局,华夏大使馆的参赞就已经到警局抗议了。
他可不觉得东京警察局的人,会敢没凭没据的一直管着楚浩,至于审判,那就更别说了,连遣返都不可能。
说实话,古川雄辉也为楚浩天资和科研能力,惊叹不已,一位华夏少年研制出低成本钛合金的事情,他自然知道,认为一旦任其成长起来的话,必将是华夏的心腹大患,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能在展会碰到,更没想到,其居然是个国术高手,还敢把自己打的这么惨。
一想到这,古川雄辉就感觉脚心和肩膀猛的一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楚浩的怨恨又加重了许多。
“老先生,你年纪大了,说话有些胡言乱语,爱攀咬,恩将仇报,我都能理解,不就是家里有个不肖子孙,不愿意给你出医药费,来,来,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我发扬华倭两国一衣带水,世代友好的情意。”
说着,楚浩从钱包里拿出来一沓子日元,看都不看,直接递到了古川雄辉面前。
看着楚浩一脸的怜悯模样,以及眼前的日元,古川雄辉感觉一股热血瞬间冲到了脑顶,眼睛发红,身体被气的不住颤抖,脸上更是一会青,一会白,一会黑的。
侮辱!
赤果果的侮辱!
古川雄辉感觉这一张张的日元,就如同刀子一样的刺在他的脸上!
他堂堂东倭钢铁工程株式会社的副社长,居然被人当做子孙不孝,生计无着,只能敲诈勒索,碰瓷的孤寡老人了!
见人越围越多了,差不多就得,见好就收,楚浩说道:“既然老先生你不要,那就算了。”
说着,楚浩就把钱装在了钱包里,扭身就准备走。
而就在这时,楚浩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破空声!
有人偷袭!
毫不犹豫,楚浩一个转身,以腰带胯,然后带起大腿,顺势一个凌厉的鞭腿踢了出去!
“砰!”
只听一声脆响,楚浩顺势朝后退了一步,立定站好,看向对方。
这一看,楚浩顿时楞了,出手的竟然是刚才扶古川雄辉的那个东倭学生,二十岁上下,应该比楚浩大不了多少,眼神冰冷的看着,只见其手中拿着一柄三十多公分长的木刀,刚才就是这玩意偷袭楚浩的。
“偷袭?这倒是颇具你们东倭武士道的精神!”楚浩冷嘲热讽道。
听了这话,在场的东倭人禁不住脸上微红。
“我只是想要拦着你,让你向谷川老师道歉,并且承认你昨天犯下的罪行而已,不用这么小题大做,我相信以你的实力,是可以抵挡这一招的,另外,你们华夏人难道都是只会逞嘴皮之礼吗!”对面的青年,不屑的说道。
“好吧,我承认,你的攻击的确是没有半点威胁力,这种叫什么肋差的东西,不是你们用来自杀的东西吗,道歉是不可能的,罪行什么的更是莫须有之名,莫须有之名你们懂吧,应该是懂的,毕竟从唐朝开始,你们东倭就开始窥视华夏文化。”
此话一出,所有东倭人都怒目相视的看着楚浩,这话着实戳到他们痛楚了!
无论他们现在多么为东倭感到自豪,都改变不了,他们派遣,遣唐使前往唐朝学习华夏文化,以华夏文化为荣的历史。
那个东倭青年的脸色更是一阵白,一阵青,肋差是武士贴身战斗的短刀,但是随着用肋差战斗的流派逐渐失传,的确已经是只用来捍卫武士道荣誉,也就是切腹自尽的。
但是没办法,他一生所学都在剑道上,没有剑的话,他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而进入这里,又不方便带太刀,他就随身带了一把练习用的肋差。
“不过……”楚浩话音一转,“你要是愿意表演一个切腹自尽,我倒是愿意留下,看那么个两三分钟。”
“你!”
这话气的对面青年,真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眼中散发着猩红的光芒。
这下,倒是跟古川雄辉更像师徒了,一对红眼病。
见状,楚浩冷笑了一声,直接扭头走了,在再这耗着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站住,我千叶重三郎以我千叶家北辰一刀流的名义,要向你挑战!”
见楚浩居然要走,千叶重三郎厉声喝道!
听了这话,楚浩脚步一顿,扭身瞅了千叶重三郎一眼,原来是北辰一刀流的传人,怪不得随身都带着刀。
北辰一刀流是东倭十大剑道质疑,是在东倭江户时代末期很流行的剑术流派,与镜心明智流的士学馆、神道无念流的练兵馆合称江户三大道场。
“好,没问题,你既然要讨打,我成全你!”
此话一出,石老等华夏科学家的面色顿时变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楚浩居然答应了。
见状,石老也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好了,直接走到楚浩面前,但是还未张口说什么,楚浩就直接摆了摆手说道:“石老,没事的,就那个东倭鬼子的本事,伤不了我的。”
“伤不了也不行,你是个科学家,一个很有可能为世界,为人类做出卓越贡献的科学家,一点有任何的闪失,那么对世界,对人类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对国家更是不可承受之痛。”石老急切的说道。
呃……
楚浩揉了揉鼻子,他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在石老心目中,居然有这么高的地位,自己的生死已经牵扯到整个世界和人类了。
不过,自己要是陆续的把系统科技给拿出来,说不定还真能牵扯到整个世界和人类,自己就当石老提前夸他了。
“既然已经说定了,那就不要出尔反尔了,再说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子,而且还是华夏人,伤到点又如何,死了又如何,你们华夏那么多物理学家,我也没觉得华夏为世界作出什么不可或缺的贡献。”
突然,一阵声音骤然传来。
楚浩眉头一皱,这有是哪根葱。
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留着八字胡,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出来说道。
“山南桑!”
见到此人,在场所有的东倭人都激动了起来,纷纷恭谨的说道,甚至就连一些欧美的科学家也朝着这个中年男子打招呼道。
此时,楚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有点不妙的感觉,要知道东倭人对于平辈都是称呼为君,对于长辈才叫什么桑的。
而这中年男子一看才四十多岁,在科研界应该还算是青年一辈的科研人员,更别说在这平均年轻在六十多岁的物理大会里了,那更是鹤立鸡群,基本上在年龄上秒杀所有的学者和教授了。
这就是这么一个应该是青年一辈的科研人员,这群东倭人居然称其为,山南桑,这就有些太奇怪了吧。
“这人是山南敬助,被誉为东倭百年一出的大物理学家,前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也是著名的右翼人士,对华夏一直都有敌意,在各种物理大会上,抨击过好多次华夏了,甚至可以说是一条疯狗,一见华夏人就咬。”石老小声的说道。
听石老这么一说,楚浩顿时了然,原来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怪不得能被称之为桑,四十多岁能获得诺贝尔奖着实厉害。
不过其品行可真不怎么样,能让石老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物,评价其为疯狗,可见其人如何。
“还有其他国籍的华人获得过诺贝尔奖,但是华夏本土一直连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人都没有,我真不知道你们华夏人是从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的研究能影响世界,影响人类,更别说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子了,你们华夏难道真的就没人了,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一个刚断奶的娃娃身上,真是可笑,可笑。”山南敬助不屑的说道。
听了这话,石老等人不由的面色一白,脸色极为的难看。
山南敬助这话,简直是字字诛心,如果说研究成果能够该表世界和人类,那研究成果自然就是诺贝尔奖级别的研究成果了。
只是很可惜,从诺贝奖成立到现在的百十年中,没有一个本土的华夏科学家获得过诺贝尔奖。
谁也没想到,山南敬助居然拿没有华夏科学家获得过诺贝尔奖来说华夏人的研究成果不能改变世界和人类。
的确没有一个本土的华夏科学家获得过诺贝尔奖,但是如果说华夏科研人员的那么多科研成果,都不配获得诺贝尔奖,那就是在污蔑了。
诺贝尔奖对于华夏人一直都有种歧视,这是世人皆知的。
如果连一点改变世界的科研成果都没有,华夏有是凭什么从一穷二白,连火炮都不能制造的年代,走到现在经济高速增长,全工业制霸,在全世界都名列前茅的大国。
“这位山南先生,你要是在满嘴喷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楚浩冷笑的说道。
“来啊,你打我啊,反正华夏本来就是一个野蛮,未开化的国家。”山南敬助也冷笑了一声,更加不屑的说道,甚至还朝前走了两步,把脸伸了过来,示意楚浩揍他。
见状,所有人都捂了捂脸,楚浩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口出狂言也就算了,山南敬助是诺贝尔物理学家获得者,是他们这些物理学家的代表人物,现在这模样,简直是就跟一个地痞无赖一样。
楚浩笑了,怪不得石老说山南敬助是疯狗,这样子不就是个疯狗。
“我怕揍你,脏了我的手。”
听了这话,所有东倭人的面色都变了。
“竟然侮辱山南桑,我要跟你进行生死决斗!”千叶重三郎厉声喝道。
“没问题,满足你的愿望,到时候我会把你的脑袋给割下来的。”楚浩瞥了千叶重三郎,随意的说道。、
闻言,所有的东倭人脸色更黑,楚浩的话简直是用脚在他们的脸上,踩了一脚,又一脚,甚至要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