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没有去看高云的尸体,正要走出小楼的时候,空间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电话是沈福林打来的,他告诉江枫他们已经安全的回国,已经在二联豪特下了车,正在准备转车回内地。
江枫说了声知道了后就挂了电话,现在他已经没有一点后顾之忧了。
此时天已放亮,那座小楼的火不知是被消防队扑灭了还是烧完了,反正火是没有了。但是烟依然在冒,连空气中都充满了一股烟呛火燎的味道。
江枫还站在一些不顾早晨寒冷的空气看热闹的人群里看了一会儿热闹,然后走进一家开门的小饭店,花了十块钱吃了一顿早餐。
吃完饭已经是大约七点多钟的光景。
江枫迈步向和德勒乌之警局走去。
这里还没有上班,但这不耽误江枫进去,大不了不走大门翻墙进去而已。
江枫翻墙进去的位置就是警局的后院,江枫曾经来过这里,昨天上午他来带那些被关押的战友时来过这里。
还是那排房子,关闭的大门被江枫一脚就踹开了。
里面那十几个囚犯还在依然被隔离在两个房间里,此时东倒西歪地还没睡醒,但大门被踹开的声音还是惊醒了他们,睁开眼睛他们就看到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是不记得昨天上午来过的这个人的,他们疑惑地看着这个没穿警服的人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江枫挨个看着房子里面关押的人,隔着栏杆问里面的人:“还记得我吗?昨天上午我来过,来带几个被关押在你们中间的几个炎华人离开。”
有人想起来江枫是谁了。
“炎华佬!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替他们出气的或者说是替他们报仇的。”
“报仇!你要给他们报仇?那你进来看老子把你打成猪头。”
“我不会进去的,因为我没有必要进去,因为我在外面就能让你们死。”
几个被关押的人冲到栏杆前从栏杆的缝隙中挥拳试图来打江枫。
对这些不知死活的人江枫觉得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了。
“你们的身上真臭,估计很久没有洗澡了吧?我请你们好好洗洗,噢对了,你们会游泳吗?如果不会游泳结果可能会悲惨点。”
以这些人的智商他们是绝对不会想到在这里怎么游泳,但江枫很快就让他们明白原来游泳可以这么玩。
江枫挥手对着他们被关押的房间里一指,房间里的地面突然就冒出一道喷泉,喷泉的水有半米多高冒的很猛,短短的一分钟地面就积起了一尺多深的水。
那些人站在水里一脸的震惊,这怎么像耍魔术一样就出水了?而且这水还不是假的。
他们感觉出脚下的水是千真万确的水,这不容一点质疑。
但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水竟然不往房间的外面溢,仿佛那些栏杆就是一面墙阻止了水外流的趋势,所有的水被圈在这间房间里。
照这个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水就会顶到棚顶,那样他们就死定了。
“想洗澡就抓紧时间洗,等会水漫过你们的头顶你们就洗不了了,现在洗了起码还能赚个干净的尸体。”
这个房间里的人开始慌了。
“该死的炎华猪,赶紧把水停下来,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江枫挥手一把冰枪就穿透了这个人的喉咙。
“真啰嗦,这个时候不求老子还敢威胁老子,以为老子是吃素的。”
房间里其余的人瞬间就闭嘴了,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们一致认为他们还活在梦里。
江枫不再搭理这个房间的人,而是走到了相邻的另一个房间前。
这个房间的人也已经吓傻了,眼皮都不会眨巴地看着江枫。
“你们害怕水吗?”江枫很温柔地问。
里面的人好像脑袋不会转弯了,机械地点点头。
“既然你们怕水,我就不让你们洗澡了,大家都洗澡对环境也是一个污染,我想想让你们干点什么呢?”
江枫做思考状,想了有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对了,爬树这个主意不错,据说爬树使人身体健康,今天就让你们玩玩爬树吧。”
江枫右手一伸对着这个房间挥了一圈,也往地面一指,这个房间的地面立刻就长出了一些树苗。
一共是九棵树苗像九宫格一样排列在房间的地面上,这些树苗从一出现就以眼见的度在增长,几乎一分钟就往长宽各长一尺。
“我的一个兄弟被你们活活打死了,还有几个兄弟受到了你们惨无人道的虐待,所以你们都得死!”江枫面无表情地说着。
树越长越粗,水越涨越高。
里面的人现在在明白,这些树再长粗一会儿就会把他们活活地挤死,而树的上部还是很细的,要想活命就得爬到树的顶端。
这特么就是爬树呀!
但是这个房间的高度只有两米多高,这也爬不了多长时间呀。
这个就不是江枫该操心的问题了。
几分钟后,一个房间的水已经灌满了,里面的人都变成了潜水员,在水里做垂死挣扎。
而另一个房间里的人连垂死挣扎的权利都没有了,那个房间里原本的九棵树已经变成了一颗把房间挤得满满当当的,至于那些人,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看时间差不多了,江枫一挥手,树消失了,水也没了。
一个房间里留下了一地的淹死鬼,这个问题足够放牧国的科学界研究好几年的了,他们为什么会在一个干燥的房子里淹死?
另外一个房间里只留下了一地的相片,人都被挤得像画纸一样薄。
这些人渣解决完了,现在那些警员也该上班了,江枫该去和他们算算帐了。
一从这里出去迎面就看到两个竟员。
这两个竟员就是昨天囚犯殴打安保队员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两个人。
“站住!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枫根本就没回答,挥手就是一道风刀砍了过去,风刀在两个竟员的脖颈间掠过,两个竟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成了刀下之鬼。
阿拉坦仓现在的心情有点糟糕,红色十字的党部小楼被一把火烧成了架子,这还不是糟糕的。
糟糕的是红色十字还有六个成员也被埋在了里面,到现在只挖出了一具骨头架子。
而更让他头疼的是红色十字的老大高云竟然也死在了家里,她的几个手下则死在了她别墅的一楼。
具体的案情还在勘察中。
这已经是和德勒乌之多少年来生的最大的事件了。
他刚从现场回来,和德勒乌之生这么大的事情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会好才怪。
但是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竟然意外地现一个人正坐在他的座位上,两只脚很没修养地扔在他的办公桌上正在抽烟。
阿拉坦仓当时就火了:“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正当的理由,我就把你送到国家监狱里去!”
江枫扫了阿拉坦仓一眼:“阿拉坦仓,就隔了一天你就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你的大金主,给了你两袋子钱呀。”
“是你?你马上离开我的座位,那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江枫根本就没尿他:“你觉得我是来低声下气求你的吗,还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告诉你我是来送你上天堂的。”
阿拉坦仓眨巴着眼睛回味着江枫的话:“红色十字的小楼是不是你烧的?”
“是的,你的猜测非常的准。”
“高云是不是你杀得。”
“也是。你可能还不知道,十分钟前我在你们后院还让十余个囚犯停止了呼吸顺带还有两个警员。现在你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