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主子的手下,如果他们还需要让主子一直保护,那么他们有何存在的价值?因此他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让主子没有后顾之忧。

王婷婷带着众人一直向前,终于在一个山崖的旁边停下来了说道:“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们引过来几只荒兽,你们好好的战斗学习,我在山崖上面看着。”

王婷婷说完就离开了,不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了声响,是王婷婷的声音,身后还有荒兽的咆哮,王婷婷说道:“荒兽我已经引过来了,你们自己分配战斗目标,我会看着你们的,不用太担心。”

看着咆哮而来的荒兽,众人立刻警惕起来,展开了最适合防御的姿势,准备迎接荒兽的攻击,这一轮王婷婷引过来的荒兽不算多,毕竟还是要让自己的手下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一下子来的太多了,那就不是训练了,而是谋杀了,等着一轮过去,如果他们解决的容易的话,就再加一些荒兽,如果解决起来已经很困难了的话,还是需要慢慢来的,一口气成不了高手。

“这一次过来的荒兽有一只六阶的,我来解决这一只,你们各自挑选目标,不要太超出自己的能力了,有些实在不行的可以围攻,这一次主子只是吸引了9只荒兽过来,我们15个人,注意互相配合。”钱三多说道。

众人还是很有默契的,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各自的想法,各自寻找到目标开始战斗,或者独自战斗,或者互相配合,一时间这个悬崖边上,上演了一场混战。其实王婷婷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在这里战斗的话不会太分散,王婷婷站在山崖上面,能够看清全场,真的有危险也能及时救援,

王婷婷之前在仙剑世界的时候练就了一番战斗的技巧,现在眼力还是不错的,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的这些手下的不足,只是王婷婷并没有出声指导,毕竟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不然分心的后果就是被荒兽撕碎了,战斗之后再来总结也是可以的,而且自己的手下悟性都很不错,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足,然后改正。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点一点的进步,这样的感觉是非常的好的,王婷婷觉得,甚至是自己不在,他们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过王婷婷还是按照原计划,等他们适应了再离开,七天而已,王婷婷还能等。不过王婷婷自己去历练的话,接下来就不会使用法术了,而是使用武功了,王婷婷此时七阶的实力,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正好这里有七阶的荒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王婷婷自己的武学,离得近就算自己的手下们有什么危险,王婷婷也能去支援一二。

可惜了,王婷婷他们现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教他们,不然的话他们的进步会更快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进步,自己摸索也行,等日后有了机会,结识了一些朋友,到时候可以互相学习。

在自己的手下之中,实力最高的有六阶,在这里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了,毕竟那些更厉害的人也不会选择这里来进行历练,不过也不是绝对的,万一有人来历练带着高手保护呢。

钱三多等人在这边弄出的动静不下,之前王婷婷吸引荒兽更是弄出了不少的动静,在这一片历练的也不仅仅是王婷婷的手下,因此大家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没有立刻过来而已,毕竟按照之前的动静,荒兽是不少的,他们是脑子有问题才会立刻过来,不过远远的查看一下情况,遇到不对劲也可以立刻逃离,因此远远观望还是可以的。

这些在远处观望的人王婷婷并没有理会,因为这是自己的手下们必须经历的,毕竟在这片荒野里面敌人不仅仅是慌手而已,还有人类,财帛动人心,即便在野外冒险者团队一般是不互相争斗的,但是如果有足够大的利益,那就不一样了,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所以王婷婷并没有警告这些人离开,而是看着自己的手下们处理,毕竟自己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们,他们需要有独自生存的能力,而且他们的实力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最高六阶,六阶高手在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的存在。

所以这些围观的人不会轻易动手的,除非是钱三多等人被荒兽围攻,损伤殆尽的情况下可能来捡漏,但是在大多数人完好的情况下还是不会的,毕竟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危险性太高的话,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前面的那些人是什么人,那么厉害,那么多荒兽,都不显颓势,看起来他们获胜的可能性很大的,不过他们真是太大胆了,敢吸引这么多荒兽来这里,就不怕阴沟里面翻船吗?还是对他们的实力有着充分的信任,觉得这些荒兽也不算什么?”一个围观者说道。

“没看到他们里面的实力好几个我们都看不清吗,这些人至少是五阶高手,这些高手自然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看面对六阶的荒兽,都还不落败,足以见得他们的实力了,说不准他们还有七阶的高手在呢,我们还是离开吧,看着也不像是能够占到便宜的样子,在这里观望可是很容易造成误会的,要是让他们觉得我们是想要偷袭就不好了,等他们解决完荒兽,来收拾我们,我们可没有办法抵挡,有这个功夫在这里看,还不如去猎杀一头荒兽实在。”另一个围观者说道。

“兄弟说的实在,我也不想被误会,而且是被高手误会,我们结伴去猎杀荒兽如何?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荒兽实力和我们相差不多,我们两人合作的话,能够大大的提升猎杀荒兽的效率。”那个围观者说道。

两个围观者的离开,没有掀起一丝波浪,不过有看清了形势离开的人,也有不死心的继续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