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喂她们喝酒,喝了之后她们兴奋的跳舞,边跳边脱,身边围绕的全是男的……地上被撕裂的那些衣服,还有身下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完全可以想象昨晚的场景有多不堪入目。
谷心蕾脑子似要炸开一样,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带着怒火盯着眼前的白沙沙。
啪!
白沙沙捂着脸,不悦的吼着,“你疯了!打我干嘛?”
“白沙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我!”谷心蕾怒目相视,她被轮了,发生了这种事情,到底是恼羞成怒。
“我算计你干嘛?你没看我也……”白沙沙也不悦的吼,双手捂着身上的重点部位。
“别假惺惺的,昨晚吃饭唱K的都是你的朋友!”谷心蕾咬牙切齿的说。
“我有那么蠢吗?连自己也作贱?”昨晚的事情像电影快进一样,让白沙沙的脑子快要炸开似的,“更何况,我为什么要算计你?”
谷心蕾到底还是恼怒了,“你他X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谷心蕾,你跟我闹什么?”白沙沙到底还是要理智些,“又不是我轮了你?我也是受害者!”她到底心情不爽,“再说了,你也不是处,轮就轮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谷心蕾虽然是猪脑子,虽然很娇纵,可平时在这方面倒并不滥交,这会听她这样说,到底是羞愧极了,“白沙沙,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闹了!”白沙沙皱了皱眉,“我们还是先想想现在怎么办?”
她们四处看着,没一件完整可蔽体的衣物,甚至,连她们的包包都没有,更别说手机这些了。
而这个破房子,在荒郊野外,周围根本没有人家,一时间,谷心蕾沮丧不已,“怎么办啊!”
白沙沙皱着眉。
“沙沙!”谷心蕾扯着她,说,“你赶紧想办法啊。”
“闭嘴!”白沙沙到底也火了。
“你凭什么叫我闭嘴?”谷心蕾也火了,“要不是你的那群狐朋狗友,我至于这样吗?”
白沙沙怒道,“烦死了!”
“你竟然敢说我烦?”谷心蕾架起势来,要跟她吵架。
“你还想不想下山了?”白沙沙怒目看她,“要想下山就给我闭嘴!”
曾几何时,白沙沙一直都吹捧着谷心蕾,现在倒跟她杠上了,这让谷心蕾气得不轻,就在两人吵起来时,那破烂的窗户外出现几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看到两个身无寸缕的美女时,眼睛放光。
当危险逼近时,两个女孩才停止争吵,都捂着身上的重要部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几个流浪汉露出满口的黑牙,一步步逼近她们。
“放开我!”谷心蕾瑟缩在角落,“拿开你的脏手!”可下一秒,就被扑倒在地了,流浪汉的满身恶臭熏得她毫无反抗之力,她哭着喊着。
而一旁的白沙沙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抱住了。
她们再一次被轮了,而且是在白天清醒的状态下,这些流浪汉似乎没见过女人似的,乐此不疲。
完事后,她们都晕过去了。
她们再次醒来时,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
后来,当流浪汉拿着馊了的面包在谷心蕾面前晃悠时,她早已经欲哭无泪,像条狗一样,他让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照做。
——
何舒云昨晚就回了家,被关在派出所十多个小时,她心里的气到底难以舒解,回家没见到谷心蕾,更是气得大骂两个保姆,保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正在气头上时,她妹妹何舒月来了,“姐,爸让你现在过去一趟。”
“我不去!”何舒云皱了皱眉,知道去了肯定会挨骂,她才不愿往枪口上撞。
“姐,走吧,”何舒月为难的说,“姐夫也在。”
一听说谷永淳在何老家里,何舒云到底还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爸家里?”
“是爸让他去的,”何舒月安慰说,“爸把他训了一顿,问他为什么要离婚……姐,你放心,咱们一家人可都站在你这边的,肯定能帮你挽回姐夫的。”
何舒云惴惴不安的跟着她回了何老家,她们刚下车,还没进院子呢,就见谷永淳匆匆出来。
“是姐夫。”何舒月用手肘碰了碰何舒云。
这也是何舒云大闹谷永淳办公室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谷永淳漠然的看了看姐妹俩,然后就走了。
“姐夫真在外在有人了?”何舒月低声问。
见谷永淳当着妹妹的面对自己视而不见,何舒云脸上到底还是没了光,心里隐隐不快,“嗯。”
“姐,不是我说你,”何舒月挽着她的手,低声说,“这男人在外面哪有不偷腥的,更何况像姐夫这样金字塔顶层的人物,有多少女人主动贴上来,你睁一只眼闭一只上眼就算了,用得着闹成这样吗?”
“你以为我想闹成这样?”何舒云气血上脑,不悦的说,“是他要跟我离婚!”
何舒月皱了皱眉,“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都五十的人了,还闹离婚……”
“闭嘴!”何舒云心里极不痛快,喝斥妹妹。若真如她说的,能床尾和那就好了,可偏偏……唉……说多了都是泪。
何舒月原本起番好心,却无端被喝斥,心里到底不舒服,便松开她的胳膊,悻悻的走了。
进了家门,何舒云直接到了何老的书房,刚一进去,便见何老闭着眼半躺在沙发上,她一惊,凑过去,“爸?”
何老悠悠的睁开眼。
何舒云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何老哼了声,不悦的说:“就要被你气死了!”
何舒云垂着头,没说话。
“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闹到派出所了?”在何老的印象里,这个女儿从小就懂事,也是最让他省心的一个孩子,却没想到,临到老了,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出,件件都让他头疼不已。
何舒云头都大了,暗暗的骂谷心蕾猪脑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闹到何老这儿来,以后还能指望她做什么,于是,低眉顺目的说:“爸,是桑家欺人太甚。”她有几丝委屈,故意将事态扩大:“原本答应了的婚事,临到头来变卦……心蕾知道了,想不开,又差点自杀……”
何老不悦的说:“强扭的瓜不甜,别人不愿意,你难道还硬要把心蕾嫁过去?”
“这……”何舒云脸色讪讪的,“可心蕾怀了顾丰城的孩子……”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何老一听,倒也更生气了,“外面都传遍了,说心蕾怀的不是顾丰城的孩子。”
何舒云悻悻的,没说话。
“舒云啊舒云,”何老气得微喘,“心蕾年轻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了吗?硬要栽给人家,这下好了,被拒绝,你还找上门去闹,闹到派出所了,人尽皆知,这不纯粹打自己的脸吗?”
呃!何舒云低头,不语。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何老倒也不忍再责备,只是说,“明天,你就去和永淳把字签了。”
何舒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签什么字?”
“离婚!”何老的眉皱得紧紧的。
何舒云心里咚的一声,脸色紧绷,“不行,我绝对不会答应离婚的。”
何老看着她,眉皱得更紧了,“他谷永淳是什么人?你跟他作对,能讨到好处吗?”
“我不管!”何舒云不悦的说,“我是不会离的。”
“舒云!”何老皱眉说。
“爸,你怎么能劝我离婚呢?”何舒云生气的说,“我又没有错,凭什么他要离,我就得答应?难道他谷永淳,就可以只手遮开了吗?”
“你是不撞南墙不低头,是不是?”何老也生气了,“你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哼,爸,你放心,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何舒云自信的说。
“舒云啊舒云!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啊?你以为,谷永淳是吃素的,任你胡作非为吗?”何老气得不轻,蓦的坐沙发上坐起来,压低声音:“当初章诚做元首时,前一任抓住政权不放,架空章诚,是谷永淳拍板,和朱润泽一起帮章诚夺回权柄,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金字塔里人人自危……他的魄力和手段,不是你能想到的。”
“那又怎么样?”何舒云不以为然,哼了声,“我就是不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怎么还执不悟?”何老摇头,气得不轻,恨恨的说:“男人对女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已经太过分了,你就不怕他真的狠下心来收拾你?”
“我就等他来,他总不可能把我杀了吧!”何舒云不悦的说。
“你……”何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索幸也不遮掩了,“舒云啊舒云,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都觉得难以启齿……幸好谷永淳大度,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否则这些事要在法庭上捅出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我做什么了?”何舒云哼了声,“爸,你别危言耸听了,我要真有什么事犯在他手上,他还会放过我吗?”
“你怎么这么不知悔改?”何老皱眉拍拍桌子,“幸好谷永淳念旧,不与你计较,可你以为,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能一直容忍你的行径吗?”
“爸,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偏袒谷永淳呢?”何舒云也生气极了,“我才是你女儿,你现在让我答应离婚,就真的为我好了吗?”她悻悻的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明年很有可能就要当元首了,到时候,咱们何家就可以……”
“住口!”何老气得不轻,怒骂,“恐怕没等到他当元首那天,咱们家就得被你连累了。你知道吗?他但凡挑一点儿刺,你大哥和你妹夫就永远会被打压!”
“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他们,才劝我离婚吗?”何舒云不悦的说,“我真离了,对你们大家有什么好处?爸,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了,他这种人,冷血又冷情,我跟他结婚二十多年,还给他生了孩子,他都能绝情的将我们母女一脚踢开,甚至闹上法院……你以为,他还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何老拉下脸,到底还是没有遮掩了,不悦的说:“心蕾到底是谁的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谷永淳不计较,你就应该庆幸了。”
呃!何舒云脸色讪讪的,想到刚刚谷永淳来过,心里到底不痛快,硬着脖子说:“是他告诉你的吗?”
“用得着他告诉我吗?”何老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心蕾的长相,有哪一点儿像是谷家的人?她长得像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舒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别死攥着不放!”
何舒云脸色难看,心虚,却强犟着说:“真把心蕾的身世闹上法庭,丢人的是他谷永淳……谁让他这么对我的,活该他戴绿帽!”
“何舒云!”何老气得不行,“敢情我说这么多都白说了,你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爸!”何舒云犟着,“这婚,我绝对不会答应离的。”
“你真想坐牢?”何老气得不行,瞪着她。
“我不是三岁孩子,”何舒云冷笑,“即使能证明心蕾不是他的女儿,这也只是道德问题,我也不用坐牢吧。”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就真的没人知道?”何老站起来了,在书房里踱着步子。
“我行得端,坐得直,我不怕!”何舒云哼了声。
何老眉皱得更紧了,又怕隔墙有耳,到底是压低声音说,“谷家老嬷嬷的事,真的就跟你无关吗?”
她脸色一紧,心虚的说:“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还装!”何老生气的说,“这屋里就咱们父女,你用得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儿吗?谷永淳那里有证据证明,是你拔了老嬷嬷的氧气管。”
“不可能!”何舒云气血冲脑,到底还是有点慌了,“爸,你别听他胡说,他能有什么证据?ICU里根本没有安装监控。”
她的话,到底还是露了馅,何老皱眉,低斥道:“你也是糊涂了,怎么能做这种事,那个老嬷嬷不过是个奶娘,谷永淳又不是付不起医药费,你不想照顾她,请两个人就行了,用得着拔氧气吗?”
何舒云哑然,垂着头,没说话。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拔氧气管,并不是何老说的原因,而是……她原以为天衣无缝的,可谷永淳是怎么知道?当初嬷嬷死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啊。
“还有,心蕾上次绑架外宾的事,钱是你给的吧!”何老又皱眉说,“你以为,你就能脱得了干系,谷永淳真要追究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她心更虚了,仍旧垂着头不说话。
“舒云,”何老语重心长的说,“我现在还活着,去找元首,他多少会给点面子,可万一过几年我不在了,谷永淳做了元首,再追究起来,你以为,还能有谁保你?”他又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兄妹?连他都要收拾你了,到时,你大哥和妹夫肯定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去保你?”
何舒云脸色黯然,到底还是有点慌了,她悻悻的,眼底有点酸,说:“爸,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真要让我离……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何老说,“谁让你有把柄握在他手里。”
何舒云存了一丝侥幸,看着何老,“爸,如果我不离的话,他应该也不敢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的,因为我要真的被判刑了,我们是夫妻,他还能有机会做上元首吗?”
“舒云,你这又是何必呢?真要撞得鱼死网破,对你有什么好的?”何老叹了一口气,“今晚永淳来了的,他要离婚的态度很坚决。”
何舒云哭了,“他早就知道心蕾不是他女儿,他要跟我离婚,无非是因为……因为他想要跟前妻复婚。”
何老一惊,“那个女人,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她边抹泪边说,“上次心蕾绑架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前妻。”
何老脸色一冷。
“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何舒云又说,“他想要他们一家三口团圆,所以才想把我们母女踢开,爸,我实在不甘心啊!”
她低声说,“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对我一直冷冰冰的,我也想给他生孩子,可他不给我机会啊,他从一个小小的翻译到现在的书记,都是我陪他一路走过来的,他的仕途这么顺利,多少也有您的鼎力相助在里面,现在他要做元首了,我凭什么将他拱手让人啊。”她边说边哭,“那个女人,除了比我年轻漂亮外,其他一无事处……”
何老坐在沙发上,眉皱得紧紧的,“舒云,你真傻啊!”
“爸……”
唉……,何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初你不拔嬷嬷的氧气管,不纵容心蕾绑架那个女的,也不至于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就不会到现在这个被动的局面了,”他安慰道:“舒云,他的心既然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死攥着不放呢?”
何舒云只是哭着说,“我不甘心啊。”
“元首夫人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何老皱了皱眉,“早知道当初,我就该阻止你嫁给他,你要是嫁给……也不至于……唉,舒云,你还是离了吧!”
何舒云没说话,还是在低泣。
到底是她的女儿,何老还是不忍心,沉默良久,终于才说,“迪成回来了,他前几天过来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