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精神病的事,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精神病是由于多基因缺失或重叠而引起的丘脑、大脑功能的紊乱,而导致患者在感知、思维、情感和行为等方面出现异常。常见的精神病有多种类型,如精神分裂症、抑郁症、情感性精神障碍、脑器质性精神障碍等。不同类型的精神病具有不同的临床表现。
精神病多在青壮年时期显病,有的间歇发作,有的持续进展,并且逐渐趋于慢性化,致残率高,难以完成对家庭和社会应担负的责任。但是,如果早期发现、及时就医,患者可以在药物的辅助下,能勉强地生活、学习与工作……
艾琳娜说的很专业,这玩意别说听懂了,连听个半懂都不可能,而我也不想知道人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就想赶紧解决了这件事,哼哼哈哈的应和着,艾琳娜见我的样子,很认真对我道:“浪总,你应该知道所谓的精神病就是疯子,还有一个说法,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如果在精神病院中有一个天才,同样烧死在那场火中,咱们就麻烦了。”
艾琳娜终于说了点我能听懂的了,好奇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学心理学的,上大学的时候,也接触过神经病患者,他们有些人的理论和世界观相当完善,完善到你根本无法辩驳,他们的精神也异于常人。说句灵异点的话,有的人甚至能够预见未来。”
“预见未来那是特异功能吧?精神病患者也会?”
艾琳娜苦笑道:“直到现在医学上也没有弄清精神病生病的原因,也还没有一致公认的治疗方法。目前的那些治疗方法都是低治愈率和高复发率。精神病一直是一个未解之谜,甚至诊断一个人是否有精神病目前都有很大的争议。精神病到底是什么?谁是精神病谁不是精神病应该由谁说了算?”
“很多天才其实都是神经病,一个天才,和一个神经不正常人中间的距离是非常短的。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讲过:“没有一个天才不是带有几分疯癫。不疯魔不成活,说的就是这些天才,例如牛顿,爱因斯坦。等等都有些精神病症状。”
艾琳娜越说越远,似乎有点要把我和李一灵侃晕的架势。我忍不住道:“艾琳娜,怎么又扯到天才上来了?”
”我说这些是因为精神和灵魂的作用是伟大的,精神病患者活着的时候,精神状态就异于常人。死了之后,如果不认为自己死了,精神仍在活动,那么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就比如这次的事,黑猫警长都出来了,你和小哥经历了那么多,能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吗?“
艾琳娜这句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我有些沮丧道:“我俩要是能搞清楚状况就不来找你了。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就你还跟精神病靠点边,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什么叫我跟精神病靠边啊,我可没精神病。浪总,我只能是尽力而为,至于效果怎么样,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
艾琳娜虽然扯的有点远,但的确是比我们懂的多,有懂的人在身边。有什么状况我和李一灵也能有个应对,不至于抓瞎。至于效果,也不需要多大的效果,对于超度这些精神病鬼,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把王韵找回来就行。
我们几个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家休息,毕竟晚上还要干活,我带着李一灵,张六六,小和尚回到家,倒头就睡,干脆什么都不想,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起床后各自准备,艾琳娜开车来接我们,我和李一灵准备了许多黄符,找了个饭店随便吃了点,五个人上了车直接奔那栋楼。
到的时候还不到九点,整栋楼看上去已经很不同了,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是有些朦胧,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我们几个在车里都开了阴眼,让张六六拍摄,下了车,我打头阵往里面走,刚进到院子里,就见右边那颗还没枯萎却已经落叶的槐树上蹲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神经病鬼,丫的蹲在上面,好奇的打量我们。
我只有一个念头,别招惹他,赶紧过去,但要想要进楼里,就必须要走过那颗槐树,稍微一靠近,树上的精神病鬼身上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气场,阻挡的我前进不能,艾琳娜真切看到了树上的精神病鬼,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哥们镇定多了,毕竟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了,知道硬冲硬拼一点作用都不起,只能是按照精神病鬼的思路,连哄带骗的才管用,我站在树下,抬头问那个精神病鬼:“你好,请问你为什么蹲在树上啊?”
“因为我是一只鸟啊!”精神病鬼朝我挥动手臂,还真像那么回事。
“从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一只鸟的?”话是艾琳娜问的,显然她要试着沟通了。
“从我是一只小鸟的时候啊!”精神病鬼很萌的回答了艾琳娜的问话,我顿时就有一种被打败了的感觉,艾琳娜更是目瞪口呆,我只能是顺着鸟的话问道:“我们要进楼里,你挡我们的路了,你让一下行不行?”
“不行啊,下面有只猫,它会把我吃了的。”那鸟双眼露出惊恐的目光,扭头朝一边看去,我顺着他目光去看,就见右边的墙角下懒洋洋的趴着一个女人,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的病号服,但从神态和目光中,看得出她把自己幻想成了一只猫。
现在的情况是,想要让鸟让路,就得先对付了那只猫,可我们根本走不过去,也就没有办法对付那只猫,难不成要在门外耗一晚上?我急的头上都冒汗了,对那个鸟道:“你飞到我们身后呗,我保护你,不会让猫抓到你的。”
“不行啊,我要是飞下去,猫就该抓我来了,我不敢飞啊,而且天黑了,我该睡觉了啊,飞了一天是很累的,你们快走吧,别耽误我睡觉啊。”
人家说的这叫一个跟真事似的,好像我们真打扰了他睡觉,我正准备再跟鸟儿沟通一下,张六六不耐烦了,扛着摄影机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朝那鸟儿猛地砸了过去,大喊了声:“打鸟啊,抓住了烤了吃。”
石块呼啸而去,带着风声,当然打不着鸟,有气场呢,可还是发出砰一声的响来,吓得那鸟儿猛地向上一跃,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在我们几个的注视下,那个鸟真就飞了起来,双臂挥舞着摆脱了地球引力,真的在天上飞。
我都看傻眼了,神经病鬼真不是光神经,他们是真把自己当成想象中的东西了,并且具备了一些功能,或许有些人不太理解这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把自己当成了鸟的神经病鬼,虽然形象上还是人,但实际上他已经是一只鸟了,因为他能飞。
虽然他死了变成了鬼,可鬼是不能飞的,都是用飘的,也就是说,鬼虽然是魂魄的状态,但也受限制,并非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我们眼前的这个神经病鬼,却超出了鬼的范畴,并且没有阴气森森,没有怨念,没有恨意,他就是一只鸟,他真的就受到了惊吓飞走了,而他一动,那只趴在墙角下的猫,喵!一声叫,猛地窜了出来,四肢着地,无比敏捷快速的追那只鸟去了。
当年这家精神病院投资肯定不小,围墙围起来的地不很大,除了大门的和楼房之间的院子,后面还有空间,甚至有两间小小的砖房,不知道是曾经的食堂还是什么,于是一只鸟和一只猫就都奔了后院了。
鸟和猫一个飞一个追,也就没有阻拦我们脚步的了,我朝张六六狠狠伸出了大拇指,张六六得意道:”浪哥,你小时候没打过鸟?甭管他真鸟假鸟,一石头都得吓飞了……”
缺心眼有缺心眼的好处,不像我们想那么多,想法简单直接,我突然发现我陷入了一个误区,总是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测这些精神病鬼,有时候甚至被他们给带着走了,看来还是得想的简单点。
鸟和猫跑了,哥们生怕再出意外,急忙快步走进了楼里,刚一进去,就见我三弟立马横刀的举着个扫把,瞪着双眼的站在门口,哥们顿时就懵了,张飞见了我倒是很高兴,对我和李一灵道:“大哥,二哥,你们来了啊。”
我这三弟还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特娘的,感情真是把门口当长坂坡了,我也没功夫跟他废话,认真道:“三弟,我和你二哥带人马来追曹操,你快别守长坂坡了,跟我追曹操去。”
“小弟得令!”我三弟朝我一抱拳,真像是那么回事,一双眼睛却盯着我看,等待我的反应,我朝昨天走过的那条走廊看了看,那架轰炸机带着两个炸弹又出来飞了,我琢磨着过他们还得废话,指着走廊另一边道:“三弟,我命你为前锋,朝这边追曹操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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