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冉躺在床上半天,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的太多了,好一会儿也没睡着,打开电视随便开了一个电视剧频道,看着看着,江晓冉发现电视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盘苹果,只是看了一眼,就突然想吃苹果了。
“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馋了。”江晓冉边说边下地去拿苹果,心想,有可能是太闲了,所以才想吃东西的吧。
可是,问题来了,江晓冉吃任何水果都不吃皮,她特别讨厌水果皮那涩涩的感觉,既然想吃就不能怕麻烦,于是江晓冉拿起水果刀和一个苹果又重新回到床上,靠在床头上边看偶像剧,边费劲的用一只手打水果皮。
还好另一只没完全废,还可以轻轻的抬起放到腿上扶着苹果,但仍然很吃力,好半天才削了半个苹果。
就在江晓冉费劲的跟苹果较劲时,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江晓冉的床正好对着门口,听到开门声,她惊讶的抬头看向门口,当看到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陆厉铤时,江晓冉震惊了,惊讶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江晓冉惊愕的问。
“我根本就没走。”陆厉铤冷着脸说。
江晓冉早就习惯了陆厉铤的冷脸,因为他冷着脸不是因为她惹到他了,而是他平时就没几个笑模样。
“你刚才不是离开了么。”江晓冉仍然觉得很惊讶。
“我是回我自己的房间了,难道你希望你洗澡时,我也在?”陆厉铤理直气壮的问。
“你房间?什么意思?”江晓冉不明所以的问道。
陆厉铤傲然的站立在江晓冉面前,帅气的用大拇指反手指向身后,淡淡的说:“我房间在你对面,难道你不知道?”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可能知道?!”江晓冉无奈了,原来这丫在金碧辉煌也有临时的房间,怪不得她觉得这边的总统套房有些诡异呢,原来是他自己住的。
“你又没问,我旁边的房间是扎库的,你房间现在临时给阿木住。”陆厉铤冷声说,原本阿木是没资格住在总统套房的,不过为了方便阿木照顾江晓冉,也只能这么临时安排了。
“真有钱。”江晓冉小声嘀咕,这么一个总统套房,一天的费用就要上万,他居然将四间房都据为己有了。
“……”江晓冉瞟了理直气壮的陆厉铤一眼,无奈的说:“你下次来我这能不能敲敲门?突然这么闯进来,我很害怕好吗?”倒不是真害怕,只是会收到惊吓好么。
“我有钥匙为什么要敲门。”陆厉铤不理解的反问。
“……霸道。”江晓冉觉得跟陆厉铤这么霸道的人沟通,根本就是自找罪受。
“那你现在又回来又有什么事?”江晓冉无可奈何的问,看来做情人还真是不好做,她这份钱也不好赚啊,随时都要准备被突然袭击。
“你到时间打点滴了。”陆厉铤说。
“我都出院了,还需要打点滴?”江晓冉问,不是都好了么。
“你能出院不代表你就不用打点滴,废什么话,让你打就打。”解释了一半,陆厉铤失去了耐性,不耐烦的低吼。
江晓冉翻了个白眼,说道:“万一你给我打毒药呢。”
陆厉铤冷冷一笑,说道:“放心,要弄死你很简单,用不着这么费事。”
江晓冉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陆厉铤想杀一个人,一枪就搞定了,还需要故弄玄虚么,于是又问道:“那医生呢?”
“从东方会调过来的医生,正赶来。”陆厉铤说。
江晓冉撇撇嘴,奢侈,打个点滴而已,还需要从东方会现调人过来?麻烦死了。当然,对于陆厉铤的安排,她哪敢有什么意见,怎么说也是来给她打点滴的,要不然陆厉铤又要骂她不知道好歹了,于是她不再跟陆厉铤说话,继续低头费力的削苹果。
“你要吃苹果?”陆厉铤随意的问。
看还看不明白么?
江晓冉嘴上却乖乖的说:“吃苹果对皮肤好。”
“就你这么削,要削到什么时候?”陆厉铤讽刺的看向半残的江晓冉。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嘴馋了还需要理由么,而且看电视不吃东西多空虚。
陆厉铤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江晓冉一眼,然后坐到沙发上,他无所事事的看了看正播放的电视,只是……他实在没看懂里面的娘炮男主到底有什么值得两个女人争夺的。于是,又无聊的看向靠在床上费力削苹果皮的江晓冉,他坐下来也有两分钟了,她连一圈还没削完呢。
笨!!!
陆厉铤实在看不下去她那么笨拙的动作,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几个大步便走到了床边,动作利落的抢过江晓冉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
江晓冉不明所以的看向陆厉铤,难道吃个苹果都不让?
“等你削完一个苹果,苹果都烂了。”陆厉铤面无表情的说着,瞪了江晓冉一眼,然后动作麻利的开始削苹果皮。
刚削没几下,门外响起敲门声,陆厉铤手里拿着苹果去开门,来人正是从东方会赶过来的医生,张桥。
“老大。”张桥在东方会做了二十几年了,从陆厉铤爸爸在位的时候就一直在东方会做医生,资历好练不说,而且当年是陆老爷的得力手下,在东方会的辈分也高。
“张伯?你怎么亲自来了?”陆厉铤有些惊讶,没想到只是打个点滴而已,张伯会亲自来,张伯是跟他爸同一时期的东方会元老,说是东方会的医生,但是他现在只是管理东方会的医疗所,他很少亲手给人治疗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张伯还是他爸的忠实眼线,他在国内的一举一动,张伯都会时时刻刻的汇报给他在国外的老爸。
“我当然是来看病的。”张伯一脸认真的对陆厉铤说,随即看了看陆厉铤手里拿的苹果,开口说道:“病人呢?”
陆厉铤轻哼了哼,让开了门口,让张伯进来。
江晓冉一看这医生眉目锐利,并不像普通的医生,不自觉的有种压迫感,她不由自主的也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