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因为购买比例未达到, 所以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看 虽然平常总是忍不住, 甚至想流口水, 但是它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偷吃的。
可是就算这样在伙伴的耳畔念叨,但是花花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脸蛋也红通通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
本来想哭的小虫族这次倒是忍住了, 在慌乱中知道应该先求助大人, 这才是救花花的最好办法。
哪怕现在被人宽慰着, 但还是很害怕。
【哈哈哈, 真的是太呆萌了,它还以为是因为它咬了一口才导致花花生病的。】
【不过, 我怎么感觉还是满有可能的】
【这三个小团子真的是太可爱了,超喜欢】
【但是鼻涕真的很恶心啊。】
【就算有鼻涕,我也是超坚定的花花咕咕党!】
艾斯兽拽着许栩的裤腿,指了指旁边的方向, 发出了呀的一声。
许栩看了过去。
咿咿呀呀。
弱弱的如同小儿学语般的声音。
此刻在这个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清晰。
是花花醒了。
的确算算时间也是该醒了, 星际的特效药很是不错,不过恐怕还应该在保温室多待上一段时间, 或许还要联系一下家长。
小小的人儿趴在保温箱的透明罩内, 看模样还有些难受, 至少头顶那片叶子还是恹恹的, 带点黄色, 还有着超级明显的牙齿印。
但是这个幼崽却带着一贯灿烂腼腆的笑容, 圆圆的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们还有自己的老师,显得有些虚弱,触手扒拉在透明罩上,像是还准备触摸谁一样。
很乖的孩子。
听到声音的小虫族僵硬地转过了头。
然后花花就看到了小虫族那拖到地上的鼻涕。
那粘稠透明,在地上很是滑稽的鼻涕。
笑声瞬间回荡在了医务室里面,还有花花清脆的声音,用植物星系的口音很费劲地模拟出的咕咕这两个字的叫声。
哭包小虫族倒是没有生气,坐在地上。
很是狼狈,也显得可怜兮兮的,头顶有着森林区域带出来的叶子,坚硬的头部硬壳周围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和一条长长的拖到地上的鼻涕。
要知道这个小哭包平时是最在乎自己的外表的。
但是现在却像是浑然不在意了一般。
它看着花花,像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跟着这个清脆的笑声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巨大的钳子手也顺势隔着玻璃触碰上了花花碧绿色的触手,四目相对。
花花好了,在笑,活蹦乱跳的。
眼眶里就被水汪汪什么东西充满了,小虫族笑着笑着忽然一瘪嘴,又哇的一声哭完了。
这次倒是魔音灌耳。
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情绪。
哭得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门口都有老师在敲门了,询问需不需要帮忙了。
保温箱的花花愣了愣,看着自己狼狈的伙伴,身上脏兮兮的,然后不知怎么的,也跟着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许栩:……
要不,还是让它们两个先哭一会儿?
艾斯兽的小团子倒是难得没有哭,只是抱着她的腿,一脸呆滞,但是眼睛里似乎又光芒在闪烁。
还好还好,要是三个一起哭的话,她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
【我居然有点感动?】
【我也是。】
【咕咕和花花平时总喜欢打架,其实关系也是最好的吧?】
【这次真的是吓坏小虫族了。】
【可不是啊,我甚至可以脑补出来,花花没有搭理咕咕的时候,小虫族那样惊慌失措的表情。】
男老师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很快也跟着眼泪汪汪,“真是太好了,小幼崽们都没有任何事情,呜呜呜。”
“这样的友情真的是太棒了。”
许栩将艾斯团子抱了起来,摸摸它的脑袋,倒是没有说话。
解决自闭,不仅仅是靠孩子自己,或许这样的画面也能给它一点触动吧。
不过这个世界还真是温暖啊,这些幼崽,就算不能保持这样纯真的友谊到最后,但是拥有过也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很快问题就来了。
放学时,花花的父母亲自过来接花花,但是小虫族却很是后怕地抱着花花的触手,死活不肯让花花走,想要带着花花回自己家,就连花花都伸着触手,和小伙伴摆出一副生死不离的模样。
小团子站在一边,很是认真地看着两人举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花花的母亲:这是……储备粮自动送上门?
花花的父亲:……严肃。
就连小虫族的父母赶到的时候也拿这两个相拥的小伙伴一点都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许栩站了出来,蹲了下来,很专业地‘科普’道:“感冒要是传染给咕咕的话,咕咕也要打针了哦。”
一脸温婉良善的笑容。
巨大的针筒,还有着闪着银光可怕的针尖。
刚才还坚不可摧的友情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的速度轰然崩塌。
黑心的人类:呵,小幼崽的友情。
送走花花和咕咕之后,许栩先是带着小团子去看了那颗不可能被孵化出来的蛋,然后才带着小团子站在门口等家长,顺道还给了它一颗糖。
今天倒是很稀奇。
难得是伯爵夫妇来接的小团子。
“母亲来接你了,孩子,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伯爵夫人笑眯眯地先冲着许栩打了一声招呼以后,才弯下腰,询问着自己的孩子。
艾斯族的小团子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小爪子还是拽着许栩的鞋子。
“那我们走吧。”
听到这一句话的小团子,很认真地点头,然后拽着许栩的鞋子,就要往门口放着的车上走。
许栩:???
伯爵夫妇:???
小团子呆板的脸上有着一丝心满意足,但是察觉到许栩一点动作都没有的时候,也转头,圆溜溜的眼睛疑惑地看向她:???
男孩好不容易结束了罚站时光,他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走廊那头的教室,尽头就是那个教室了,那个就连在心底想想都会生起涟漪的教室。
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听完一堆老师的大道理的盛父并没有立即地表现出欣喜,反而笑了笑,然后开口询问道,“为什么?”
盛母倒是退后了一步,笑吟吟地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给这对父子留下来谈心的空间。
盛家的教育还是比较宽松的,一向是遵从孩子的意愿。
而在这种开明的环境中,盛柯还是很喜欢和自己的父亲进行交流。
他能从父亲那里获得很多道理。
或者说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盛柯看着自己的父亲,挠了挠头,在父亲面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不想别人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之后,都跟你们一样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