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和徐瑞怪异的看向这边,我悻悻地一笑,对他们晃动屏幕。徐瑞瞥见字样之后,说女孩子家孤身一人的,可能遇见了什么麻烦,叫我快打。
我立即给萧璃回了电话,第二次听见她的声音,心中有点感慨。萧璃断断续续跟我说了五分钟,就挂了。
她真的遇见了麻烦,同时我也知道为什么叶嘉莉和吴花的尸体会变成那副模样。
因为,毒之一脉的审判者“毒王”,腐之一脉的审判者“腐尸”,欲之一脉的“欲狂”之前不久,也就是萧璃那天跟我在网吧交流完之后,就来到了朝市,找到暴君打听萧璃的踪迹,想抓她回七罪组织!
这并非魂奴出尔反尔,因为对方并没有调动其余三脉审判者的权利。
他们想抓这个即将登上审判者之位却有主动放弃的萧璃,很可能是为了获取奴之一脉的秘辛。不得不说,七罪组织的七条脉系还真是暗流涌动。
而许灿倾尽心思也只拖住了三位审判者五个半小时。
萧璃在七罪组织待了很多年,尤其是奴之一脉擅于隐蔽躲藏,所以周旋了几天还没有被抓到。但她现在的处境特别不妙,躲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乡镇,可毒王、腐尸、欲狂凭借手下消息网,也来到了这儿!
萧璃方才刚从宾馆悄然转移到一户人家,她担心自己今晚有很大可能被抓,就匆匆与我联系,想让我利用职务的便利帮她一把。
我心里担忧极了,想到叶嘉莉和吴花尸体的惨样,如果萧璃被这三个毫无人性可言的审判者抓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虽然我和萧璃是娃娃亲,彼此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感情,但我依然不想她出事,毕竟对方是因为我才沦落到这步田地。
身为一个男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出手相助。
萧璃的意思很简单,让我在那座东汝镇附近镇子的旅店,伪造一个入住信息,如此一来,七罪组织的情报人员会以为之前搞错了,上报给三大审判,萧璃今晚也能暂得安全。明天再伪造一个长途乘车的票和另一个城市的酒店入住信息,萧璃则凭假的证件反方向的前往中俄边境,到另一个国度去一边避一边玩几个月。
她把身份证号码也发了过来。
徐瑞摇头叹息,说道:“现在我们抽不开人手,不然就去把她接回到警局庇护了,其实我愿意把她像你一样收为编外人员的。”
萧璃的事情全权由徐瑞去办,不到五分钟,搞定了。
我在系统里查到东汝镇隔壁的香源镇,一家名为“像家”的旅店显示一分钟前,萧璃所登记的信息。我跟她发信息说办完了,等了半个小时,只收到“谢谢”二字,这让自己内心有点儿小郁闷。
我和徐瑞、叶迦这边也没闲着,把未破的悬案们挑的差不多了。
没有直接出现数字“1”的,但一件案子女子尸体的下身里放了一块红色的橡皮。我思索的道:“老大,这个像不像数字序列?”
“数字呢?”叶迦疑惑不解。
“不一定非要用直观的数字啊。”我解释的说:“如果按颜色来论,通常会想到‘红橙黄绿青蓝紫’,红是第一个,代表了1。凶手若不是这么想的,那平白无故的往死者下体里放橡皮干什么?纯粹的多此一举!”
徐瑞沉吟的说:“分析的不错,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这案子发生在十七年前,黎明破晓之际,朝市的鳞光湖上浮着一具女尸。湖边的住户发现立刻打了110。警方赶到,把女尸打捞上来,发现死者是一个约有三十岁的漂亮女子,被发现之前的五个小时死的,经过现场围观者的辨认,死者就是湖边一间房子的住户。
死者丈夫当天并没有在家,去了外地跑车,回来时看见妻子的尸体横陈于湖边,当场就要跳湖寻死,被拦住了。
警方初步怀疑死者为自杀,但她生前并没有抑郁症或者消极的心态,家庭美满,老公又好的,也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丈夫认为妻子的死有蹊跷,坚持让法医验尸,他在验尸的文件签了字,法医就开始忙了起来。很快,发现死者的下体有块红色的新橡皮。
这就成了本案最大的疑点,凶手为什么会放一个这玩意!?
死者并未遭到过侵犯,生前和丈夫的人缘又特别好,没有什么仇家。
红色橡皮既像一个无关的事物,又像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警方推测凶手可能有这种杀人之后的习惯,但纵观华夏,也没有第二例了。
仇杀、情杀均已排除,双方的因果难以揣测,最终警方判断是凶手随机性的挑了目标。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红色橡皮之迷仍然没能解开,同时,这案子也列入了朝市十大奇案之一,简单的案情透着令人心慌的诡异。
这件案子出现的没有预兆,也没有后续,就到此为止了。
叶迦眼睛眨动,“鳞光湖在朝市哪儿?没听说过这地方啊。”
“我问下当地的大队长吧。”徐瑞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的回复让我们极为惊讶,所谓的鳞光湖,就是现在东郊外的死湖!以前湖水清澈,鱼儿肥美,经常能在阳光下看见鱼鳞闪烁,故此命名为鳞光湖。
由于生态环境的破坏,渐渐的沦为一摊死水,臭气满天的垃圾湖!
我们再次把视线投向案宗,死者的丈夫,叫张无物。姓张,死了妻子,十几年前又在鳞光湖,我们心脏咯噔一跳,难道是自称张什么的口琴老男人?!
这……
如此邋遢老男人,真有三杀暴君的能力吗?
我想到初次和张什么相见时,近距离的想拿电击棒将其制服,却被他轻易的躲开,如此的危机意识,连梁三都暗叹不如,紧接着可能是张什么没见过这东西,信了电击棒是防哮喘的事物,这成功电晕。
“这么一想,可能是他,不然为毛暴君把临时老窝安置于环境恶劣的死湖旁?”徐瑞稍作思考,说道:“期间只主动上门跟张什么打了声招呼,目标没杀到第六个之前对张什么毫无过激的举动,几乎天天在不远处的瓦房虐打、斩杀目标,也不担心张什么给警方送消息。而张什么听见了异常动静,生活规律也没有被打破,准时准点的望着死湖、吹着口琴,所以这份胆识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面对暴之一脉的审判者,竟然拿下了三杀。”叶迦有点膜拜的道:“我想起了一句老话,高手在民间。”
我注视着案宗中张无物当年的年龄,算下来,不偏不倚,今年恰好四十九岁!又调了户籍系统中张无物的肖像,和张什么有着几分相像。没办法,后者太脏了,污垢覆盖了大部分脸庞。
徐瑞担心的说:“不过也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因为新任暴君登顶没多久就把对方列入审判血书的六号目标,显然有着充分的准备,况且那么多天也没急着动手,可见有多小心。这次张什么想拿下四杀的概率非常小。”
我们A7与暴君的对弈,还剩下两局,如果再错失一次良机,恐怕离满盘皆输也不远了。所以没再耽搁,我们仨检查完装备就动身前往了东郊外的方向。
花了四十分钟,抵达了堆满垃圾的死湖。
徐瑞把车刹住,我们跳下车跑向北侧的草房,快接近目标的时候,却注意到门前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我瞳孔紧缩,这是暴君开来的吗?
地上留有一串脚印通向草房,而里边寂静的就像一座荒凉老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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