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单膝跪在地上,垂头道:“王妃,剑一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王妃能够答应。”
“我,我想亲自照顾汤圆。”
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汤圆这个样子,他的心很疼,很担忧,他做事情向来稳重,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于,没有心思在去做别的事情。
他只想守着汤圆,看着汤圆醒过来。
“允了。”
“剑一,若是汤圆被你照顾的不好,我必然拿你是问。”
转身,洛无忧离开原地,并未进去看汤圆的情况,她怕自己进去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夜冥寒跟了上去:“无忧,汤圆会没事的,你不必太过于担心,身子要紧。”
……
“昨夜你怎么回事?”
如府,如意皱眉看着正在上药的洛雨柔,今天一早,她就听府内的人府内来刺客了,可是刺客没抓到,倒是洛雨柔受伤了。
洛雨柔眼底出现丝丝阴狠:“洛无忧那个贱人来过了。”
“我们上次去血煞买凶杀她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什么?”
如意听到这话,立刻从长椅上站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惊讶的原因,她身边的杯子瞬间掉落在地,茶水四溅开。
“洛无忧那个贱人,居然还敢来?”
“她说了什么?”
如意的脸瞬间变得怨恨起来,现在,只要一想到洛无忧,她就能够想到当初秋宴的时候,洛无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的事情。
这笔账。
她必须还回去。
“她说,她不会放过我们两个的,她还说,她现在乃是夜王妃,夜王又掌控了皇宫,现在的她,想碾死我们,轻而易举。”
洛雨柔垂头,将洛无忧的话全部扭转,如意自然不会怀疑,应该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关于洛无忧的事情,她就不会怀疑。
“砰。”
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如意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真以为有了夜王做靠山,就能够什么都不用怕了吗。”
“她不过只是个被尚书府抛弃的女子,娘亲还水性杨花,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真的能够一直得到夜王的恩宠?”
她的话,让洛雨柔眸子微闪,真是个蠢货,若是洛无忧真的如同如意说的那么不堪的话,那么洛无忧早就死了。
看昨晚的架势,夜王处处护着洛无忧,想必,是真的宠爱洛无忧。
看来想要对付洛无忧,必须从长计议,不过,只要她不死,就有的是机会,洛无忧欠她的,她一定会让洛无忧慢慢还给她。
……
江南水患的事情已经渐渐好转起来,派出去的官员纷纷回来复命,一直紧绷着的夜冥寒也是松了口气,江南水患,一直是他担心的事情。
眼下事情解决掉了,他自然是高兴的紧。
“王爷,公主的踪迹,找到了。”
暗卫出现在书房内,恭敬的朝着夜冥寒禀告自己查到的事情,夜冥寒没说话,用眼神示意暗卫继续说下去。
“公主现在在北国的国师府,据我们的人说,她被国师收留,现在还成为了国师府的小姐。”
“另外,王妃的母亲,也在国师府。”
暗卫的话说完,夜冥寒背着手从软塌上站起:“王妃知道这件事吗?”
无忧一直在寻找自己母亲的下落,这一点他知道,只是不知道关于蓝月的消息,无忧知道多少,恐怕,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知道。”
“我们在北国发现了王妃的人,那些人只是在国师府周围打转,并未前去营救,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和举动。”
想必,是在暗中保护蓝月,亦或者,别的事情。
暗卫在心底猜测,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些是主子和王妃的事情,他们不过只是暗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知道的。
“你下去吧。”
夜冥寒摆摆手,示意暗卫离开,暗卫点头,消失在原地。
窗外,大雪纷飞着,一眼望去,倒是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夜冥寒背着手站在窗户前,神色,带着丝丝晦暗和思考。
虽然时间的流逝,无忧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越来越大,外界,纷纷得到了洛无忧怀孕的消息,他现在,还不能够松懈。
他必须,保证孩子能够安然无恙的生下来。
这一刻,他等的时间太久了,不能够在继续耽搁了,念儿,也不能等了,孩子,他一定要,无忧,他会用别的方法去弥补的。
剑一说,他会后悔,叶予说,他会后悔,几乎每个人,都不赞同他的做法,可是那又如何呢?念儿,本就是因为他的原因死去。
自然,也应该由他亲自来复活。
……
少卿府
少卿从朝廷上回来,就被告知岚蝶晕了过去,听到这个消息,他立刻丢下自己手中所有的事情,立刻跑去找岚蝶。
“蝶儿,蝶儿呢?”
绿意红着眼从屋内走出来,她抽泣道:“大人,小姐今天早晨突然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派人去叫了府内的医师,医师说,小姐这病,是从娘胎就开始有的,想要治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大人。”
绿意话还没有说完,少卿一把推开绿意,急冲冲的朝着屋内走去,心,莫名慌了起来。
不会的。
不会的。
蝶儿虽然身子不太好,可到底因为调养的原因,这些年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为何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少卿上前,床榻上,岚蝶正闭着眸子安安静静的躺着,脸色苍白不已,呼吸,也越发微弱起来。
少卿走上前,坐在床榻上,手,微微摸在岚蝶的脸上,许久,他深深吸口气,轻声唤道:“蝶儿?我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是吗?”
“虽说你是从娘胎开始,便开始带病,可这段时间,你除了身子有些柔弱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少卿低声说着,在官场上,他能够运筹帷幄,在人际交往中,他能够从善如流。可唯独现在,他没了任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