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这枚鳞片入体的刹那,鬼道法王倒是有些激动,口中还不停的喊道:“厉害,果然厉害。”
同时,龙脉也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似乎这样的没入它想非常想要,不过现在根本得不到。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了吧?”我有些迫不及待道。
“还不是时候,现在告诉你反而给你压力,等到了南边你自然会知晓!”鬼道法王摆了摆手,说的很坚决。
既然他不肯说,我也没继续逼问,很多时候知道也未必是好事,况且有了这枚龙鳞的入体,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力量在护我,这股力量对于我晋升似乎也极有益处。
一切基本都妥了,不过在临行前,鬼道法王施了法术,将整座鬼岛沉了下去,而那岛上那位所谓的朋友,鬼道法王始终没有跟我明说,我感觉这位朋友挺眼熟,但始终想不出她是谁,而且她人处在昏迷状态,而且可以说是冰冻状态,不过我总感觉她跟我关系很不一般,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破的时候。
弄好了一切,我和鬼道法王也不耽搁,我再度破开飞翔之印,在冲破化境之后,这一次我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一转身便是几十里,很快冲破天际。
南边,或者说是南海,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而鬼道法王也是眉头紧锁,因为越近到南边,我越感觉气息不对,这天地之气本身就有自己的规律,日生阳气,夜生阴气,然而此时南边气息完全浑浊,看上去特别异常。
别说我已晋级到化境,就算是平常人也觉察出不对,而且鸟雀游鱼都有异动,明显灾难要发生。
“鬼道法王,这形势似乎很不对啊!”我看着一旁的鬼道法王,有些紧张道。
“数日不见,没想到对方气势涨了这么多,看样子我们得加快步伐!”鬼道法王忙道。
“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做?”我跟着问道,面对南边的情势我算是一窍不通。
“先不急,你飞慢一点,我给你指方向!”鬼道法王当起了引路人,他对南边倒也熟悉,不过话说这南边最多的也就是海水,在鬼道法王的指引下,我飞跃了陆地,又越过的几个岛屿,最后前前后后几乎都已是海面。
也不知道这样飞了多久,我只感觉自己都快飞出国界了,而就在这一刻,鬼道法王突然对我喊道:“停下,千万别动!”
我被鬼道法王夸张的叫声吓了一跳,不过鬼道法王也不管我,直接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到了!”
到了?我一愣,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还是一大片海洋,我现在已入化境,探知能力已然强了很多,就算是汪洋大海我也能探到底部,看了半天周围与其他地方根本没什么区别。
“你看不到的,这里被对方的高手设置了禁区!”鬼道法王脸色凝重,同时大手突然朝空中猛的一挥,顿时昏黄的天空中出现了七颗闪亮的星星,看着样子竟就是北斗七星。
不过这北斗七星跟往常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七颗星体态极大,而且伴随着鬼道法王的手势,那巨星突然化成了七点星光,竟然奇异般的落了下来,而且落下的姿态和形势依旧是七星的模样,不过就在那七星落下的刹那,突然海面的形势大变,原本一望无垠的海面突然出现了青色浑浊浓雾,那雾气里夹杂了无数的煞气、阴气、妖气、魔气,仿佛是聚集了天地里所有的妖魔。
而就在这些浑浊浓雾的下面,依稀出现了七点金光,那金光犹如天上的北斗七星,不过隐约间金光已越来越弱,似乎已隐隐有些不敌浓雾。
而更奇特的是,就在这些浓雾和金光的四个角落,出现了更为奇异的四道神光,那神光诡异非常,且神圣非常,似乎就是鬼道法王说的那四位大神。
“谁敢上空窥视本老祖,给我下来!”而就在我惊诧的时候,突然一个恐怖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手段俨然是强大的虚境,在修行者眼中,越是高层境界之间差距就越大,也许圣境能够干死化境,但化境想干死虚境基本不可能。
“快闪!”鬼道法王也是一惊,忙抓住了我往那七星最边角的一个小星飞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老祖已然动手,速度快如闪电,瞬间还平静的海面掀起惊天巨浪,轰然一声杀向了我。
不过鬼道法王似乎早已有了防范,不知甩出什么宝物,直接对那老祖的掌力,不过虚境就是虚境,力量大让人诧异,轰然一声鬼道法王甩出的宝物炸成了粉碎,不过我与他倒是脱离了对方的攻击,不过这完全是侥幸。
两人一下逃离,立刻钻入了那颗小星里面,也在这一刹那,那颗小星一下合拢,终于对方的实力被挡在了外面,鬼道法王重重喘了口气,显然是逃过了一劫。
“这里是?”我惊讶的看着周围,这小星里头居然是一间密室,不过看着周围的装饰更像是一座墓室。
然而鬼道法王并没有回我,而是整张脸都白了,而他说出下一句话时,我也愣住了。
“不好,我的本源之体没了。”
本源之体?我一愣,而旁边鬼道法王立刻跟我解释了一切,原来他真正的实力,可以说八成都在本源之体上,此刻身上的不过是一个分身,一个投影罢了。
就在发现本体消失的刹那,我已看到他的魂体出现了龟裂的现象,虽然这种龟裂比在八卦神炉看到的老道要好一些,但也已非常危险。
“黄婆子,老婆子……”此刻鬼道法王突然口风一转,直接喊起了一个叫黄婆子的名字,似乎生死之间,他自己并不重要,老伴才重要。
但此刻,那黄婆子也没有回应,似乎整个密室已成了一座死室。
“九山,咱们这次真的遇到大麻烦了,也许我们几个老东西都要赔在这里了!”鬼道法王说的很直接,也很悲凉,而这一刻他也不再隐瞒其他,将南边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跟我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