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银子,都被他们这些丧良心的讨完了,你毛二叔去了县城两趟报官,也没有个结果,他们还要把,把你姐抓进山里当压寨夫人,这可咋办啊?”
刘氏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该死,他们都要死!”刘远山眼中怒火燃烧,从穿越过来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欲望!
麻痹的,老子不在家,就欺负老子的家人,欺负老弱妇孺!
哼哼!
刘远山鼻子里哼了两句,眼光越来越冷!
别人或许还以为真是山贼土匪,可他却不这么认为。
这事背后,有人在故意布局!
有人在逼他,在压榨他的生存空间,想要置他于死地。
这个人不方便堂堂正正的杀人,偏偏要做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除了估计身份和法律之外,应该还别有所图。
比如说:桂花皂的秘方!
这个人是谁,在刘远山的心里却呼之欲出。
至于那些山贼土匪,嘿嘿,不过是他老赵家豢养的一群为虎作伥的猪狗而已!
“娘!”刘远山蹲下来,伸手替刘氏抹去泪水,小声说道:“银子没有了不要紧,那些都是身外物,只要你和我姐,还有我二伯一家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至于那些土匪,他们活不长了!”
又开导了一会老妈,将她和丁氏的情绪安抚好,刘远山起身,到隔壁千宁寺中,去慰问那些受伤的下人,顺便打听一些那些土匪的情况,战斗力如何。
二伯刘孝厚、毛二叔、二郎他们和下人们一起,也都住进了千宁寺中,寺里现在又增加了几处房子,住的地方倒是足够。
“三郎回来了!”毛二叔看到刘远山,面色有些苍白,他的手臂受了伤,站起来朝刘远山走了两步,说道:“你回来,就好了!”
“嗯!”刘远山走到毛二叔身边,扶着他重新坐下,说道:“多亏有了毛二叔,才保住了我老娘和姐姐的命,还连累了毛二叔您受伤,三郎真是该死!”
“三郎你说哪里话,这都乡里乡亲的!”毛二叔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事吧,他恐怕没那么简单,有人在背后捣鬼咧!”
毛二叔看的通透,一眼便瞧出了症结所在。
“这事先不管!”刘远山挥了挥手:“不管谁捣鬼,这个气我得出,这仇我也得报。毛二叔,他们那些土匪,战斗力如何?”
“不怎么样,就是人太多!”毛二叔摇摇头,道:“上次你留下来的这些小子,训练的时间太短,若是训练的时间再长一些,未必不能一战。”
“您的伤?”
“我没事!”毛二叔沉思了良久,才幽幽的说了一句:“三郎,你是对的!”
“啊?”刘远山一时间没听懂毛二叔话里的意思。
毛二叔又道:“火硝的事,你做的对!要保护自己的家人,有些事不合规矩,也要干!”
“嗯!”刘远山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接下来,又带着毛二叔去二伯那里看了看,安慰了一番二伯和二郎。
毛二叔道:“二郎真是好样的,土匪来了一点都不怕,拿着刀子就上,真是好样的,以后若是从军,定然能做个好将军!”
“他要敢再来,我死也要砍了他的头!”二郎头上被砍了个老大的疤瘌,也不嫌疼,一脸的凶狠之色。
刘远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等回头咱们出兵,剿了这帮土匪,二哥你跟着我过去,让你报仇!”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安慰受伤的下人,临近中午的时候,刘远顾不得吃饭,又急匆匆的跑到了后院,来到一处只有区区几人才能进入的小院子。
即便是山贼来闹的那些日子,这里面的三个人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都不知道山贼这件事!
“希望,一切都顺利!”
刘远山的眼中闪现着热切的光芒!
低矮的车间里,韩老铁带着一生和洪宗伟跑了出来,看到刘远山的第一时间便是下跪,磕头!
刘远山赶紧将他搀扶起来,问道:“做了多少?”
韩老铁道:“剩余的钢都用完了,做了二十二把!”
“子弹呢?”
“一千多枚铁珠弹,全部合格!”
“带我去看看!”
刘远山跟着韩老铁后面,来到了一个高度机密的军事密室中,看着一把把靠在墙上的崭新的火枪,眼中精光一亮。
扳机组件都是有模版的,只要按照要求用钢汁浇铸后然后回火即可,制造火枪最难的还是枪管。
三个人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弄出二十二个,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不过,这些枪管,却都是滑膛管,想要做成真正的线膛枪,则还需要一名配合自己秘密的去拉膛线。
这是个除了二人之外谁也没有掌握的技术!
甚至连一名本身,也不知道膛线的作用,现在还以为它只是个标记而已!
刘远山将二十二把枪,全部拿过来仔细的检查一遍,也没看出什么,至于能不能用,有多少合格率,找个时间一试便知!
现在手中不但有了火枪,还有火硝、有硫磺、有上好的柳条碳,万事俱备,只要将这三样东西磨碎了按照一定比例配出来,刘远山最基本的防御能力总算是有了。
“土匪们的末日,也要到了!”
刘远山眼睛微微一眯,对韩老铁说道:“从今天开始,韩老铁每个月发放三两银子的工钱!”又看了看洪宗伟和一生:“你俩跟着韩老铁好好学技术,现在毛都没有,啥也别想!”
“少爷,这,少爷……”韩老铁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说话是好。
刘远山摆了摆手说道:“本少爷说话算话,只要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的。对了,你儿子的事情,我还记得呢,你放心!”
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出去。
小院外日光当午,已经有了炎热的味道。
刘远山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正想吃点饭的时候,突然接到刘大的禀报,说是赵家来人了,要和他谈一谈!
“哼!”刘远山冷哼一声,道:“什么谈一谈,这是趁人之危来了,来者不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