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说到了这里突然就双手捂住了脸。“她流血了,好多的血,鲜红鲜红的血,顺着我的弟弟流出来,我吓坏了,我吓得拔腿就跑。”

沛馨惊愕,难道他那么钟爱红色是因为这个?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为什么喜欢红色,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从那天开始,对红色就格外的排斥!直到后来,后来我跑回去看她,她还活着没有死,但是她离婚了!”

“她死活都不肯说那天是我侵犯她,导致的流产!她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家庭!她看到我,突然奔过来,扑在我的怀中大哭。骂我是混蛋,这辈子不该招惹我,不然她不会这么惨!失去了这辈子当妈***资格,最后被扫地出门,现在无家可归,还关上了荡-妇的名声!”

“可是,她却没有告诉别人是我侵犯了她!我觉得她就像是天使!她在我的心里是神圣的!而我却很兴奋,我觉得那个孩子流掉的好,掉了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阻碍了!她还是我的!可是,当我提出要她陪我去读书,我以后养着她的时候,她却拒绝了我!”

“我一次次去找她,终于有一天,她似乎被我说动,我们在一起了,那天晚上,我很温柔,我怕她再受伤!她很放得开,一晚上都像只温顺的小猫,我们试过了很多种姿势,她累的只求饶!姿势,天亮后,她消失不见了!”

“我发疯一样的找她,可是再也找不到!她临睡前穿的红色内衣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至此,我迷上了红色!我闭上眼睛就是她的样子,她在我身体下面承欢的样子!”

沛馨有点被震住,她没有想到宁言还是个这样的人,看起来很是执着,他爱上了自己的老师吧!他在道德和欲望的边缘游走,冲破了道德的枷锁,肆无忌惮,心理扭曲!

“我回到学校,却越来越想念她,我找她,找了很多地方!我甚至去找心理医生。他告诉我,心理学上有一种方法叫转移思维,找别的事情去做,让自己别停下来,没时间去想,也许会好点!我就去找了!我先是跟我家教教的小妹妹做了一次,没想到她居然不是第一次,十五岁就没了!”

“我后来回来,跟谢思萌谢青一起玩!谢思萌长得好,那个假期我跟她在山里的小木屋里呆了七天,直到我表妹谢青找到我们,谢青不喜欢谢思萌,她不要我跟谢思萌玩!她那时候还是个小丫头。我窥见了她粉红色的小樱桃,一点点!我又想起了我的老师!我又开始去找我老师,找了她三年多,终于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再次见到了她!”

“三年多没见,她老了很多!脸上有了鱼尾纹!我去抱她,她不理我!我求她跟我说话,她只是冷眼看我,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我很生气,我又想强迫她,可是她却开口了,她说恨我!恨我让她有家不能回,夜夜不能寐!”

“我终于明白,这些年,她过得不好!我很内疚,我放开了她!她转身就走,我后来跟踪她,她不知道!我见她回了她的住处,却是在路口随意招了个男人!她住在一个红灯区,每天接客!她看起来显得很是老态,是因为她每天接了不下五个男人的结果!”

宁言说到这里很是痛苦,他脸上的表情也很狰狞,他突然低下头去,肩头似乎在颤抖!

沛馨望着他,没有开口,她有点担心,不知道接下来宁言会怎样!

这种沉默大概过了三分钟,沛馨一直没有开口。

宁言的肩膀一直在颤抖,沛馨没开口的原因是因为她看到了宁言低下头去后,有水珠子从眼睛里滴出来,瞬间,他胸前就湿了一片!

沛馨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属于男人的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可是,宁言呢?

但是不管怎样,沛馨承认自己从私人感情来说,她被他的眼泪触动了!

她终于开口:“你还好吗?”

“好!好得很!”宁言抬起头来。

沛馨看到了宁言眼中有着湿意,那么晶莹,属于男人的眼泪,竟然带了丝沧桑的味道。他说:“我跟着她,去了她的小屋,我看到了她租的房子,就是个平房,从窗户缝里都能看到里面的一切,她跟那个男人滚在床上,她拼命的喊,装着很开心的样子,那个男人完事后,丢下两张人民币,她拿起钱亲一口跑去厕所吐!吐完了回来撞上我,她突然就冷了脸!”

可以想象,生活到了那种田地的样子!沛馨表示理解,只是不理解那个老师为什么会走了那样一步!

宁言却笑了,笑着笑着,又开始哭,眼泪鼻涕的一抓一大把:“我抓着她,气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想要她,这些年来,我就是想念她,她唤醒了我的身体,她给了我最初的启蒙!我对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们两个滚在了一起,她的床上是那么脏,到处都是野男人的气味,很难闻,很刺鼻!我做不下去了!我在她身上闻到了来自不同男人的气味,我吐了!当着她的面!她突然笑了,说,根本就不是真爱!没有真爱!有真爱不会嫌弃,不会因为她成为什么人而改变!所以我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而执念她而已。”

沛馨不知道说什么!

“她说完就跑走了!我很后悔,我要是不吐,她或许就不会死!”

沛馨心里一惊,“她死了?”

“是的!死了!她跑出来巷子,一头扎进了公车下,我追出来时候,看到的她已经血肉模糊!那以后,我得了病!我再也硬不起来!”

沛馨又是一惊,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但是她想到了后面,她知道宁言后来又好了!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行,直到我憋了很久很久,久到几年,我再一次无意中看到了谢青洗澡,她的胸已经长成了小馒头,我突然就有了反应!之后我几次都动了心思,我带她出去,在她十五岁,我给她买了红内衣,让她穿上后,侵犯了她!那是比跟我的老师在一起没有的感觉。更紧致,更让人欲罢不能!从此,我又行了!其实我告诉你吧,我早就过的没有意思了我早就想要结束我自己的命了,只是在那之前,我得找几个贱女人陪着我走黄泉路!谢青以为我爱她,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爱过谢青,她只是长得有点像我的老师而已!我没杀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早知道会有今天的来临,临了一个美女来审问我,也值了!不过要是你跟我睡一觉那会更好,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沛馨脸色沉下去。

宁言看她变了脸色,又笑着道:“别恼,我都告诉你,不用你那么费劲的审问!”

“你最好都说了,争取宽大处理!”沛馨道。

“不用了,我没想过宽大处理!何晨是我失控弄死的,当时她出言惹我,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什么不好的话呢?”

“拿我来跟霍玉峰比较!”宁言笑了笑:“她说跟我做不舒服,我知道她是故意那么说的,因为我每次动弄得她哭爹喊妈,她怕我!但是她离不开我!何晨的男人太多了,光我知道的就不下十个,她精着呢,想要生个富商的孩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被人玩烂的小姐,就算是个学生又如何,还不是破烂一只。孩子被戴维做出来了,我跟霍玉峰后来又弄的她出血,她身体不太好,精神也不好,后来竟然拿刀想要刺我,被我给做了!做了也不解气,我又做了一次!”

沛馨一阵恶心,真是变态。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骂我变态!”

沛馨惊讶,看着宁言。

宁言好笑地摇摇头,一点都不惧怕的样子。“你脸上的表情就是这么写的,我还看出来了,你跟刚才你们那个头儿关系匪浅!”

沛馨脸色瞬间一阵惊惶,“你少胡说八道!”

“不要急于撇清,有没有关系天知道!我学过心理学,可以一眼看出一些明堂,你看他的眼神可看另外两个的不一样!不过也难怪,那么帅的男人,一定是女孩子心里的白马王子!”宁言说的那么平静,叫沛馨都无法反驳。

这会儿监控室内的厉宸睿微微眯起眸子,眼底流淌过什么无从得知。

白屏和老徐一副听到八卦的兴奋贼样儿。

但是,大家都没有表现什么,毕竟是老刑警,面不改色还是做得到的,倒是沛馨,毕竟还年轻,人一说就心虚,脸色都变了。

“你如何做到没有在何晨的体内遗留精斑的?”沛馨决定直接问问题,不跟宁言左右言他。“她体内的驴的精斑又是怎么回事?”

“我戴了两层套套,当然看不出什么!”宁言笑。“小妹妹,两层套套很不舒服。至于驴的精斑,那当然是给浩瀚吃了药,不然浩瀚怎么喷出来,浩瀚吃了药后很亢奋!何晨那个小贱人已经不满足跟男人玩了,她喜欢更大的家伙,自己去租驴,租了自己玩,何晨可不是那么无辜的!她的死很多原因归结于她自己的放荡!我后要是死了,也是一样,我太放纵自己了,不过我这人有悲观主义色彩,不是那么爱活!何晨死在盘山南路的南街1号第三家那个院子里,那间屋里有案发现场,你们的人还不知道那里。浩瀚在那里呆了几天,躲过了沿途的摄像头,回了谢思萌那里!至于向小雨,我真没想要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