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心里一震,是啊!谁能保证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呢?她望着他,一刹那,心头 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慨,缓缓点头。

“谢谢你,俞大哥!我懂了!”

“乖女孩!”

看着他浑身散发成熟男人的姓感魅力,视线凝睇她,专注而炙热,让她心神荡漾,全身的血液也为之沸腾。

宋茵一震,低垂脸庞,白皙的肌肤透漾着抹红晕,那低沉的嗓音像是爱抚,情潮轻易在体内涌现。

感到羞耻,连忙转过身子,想掩饰她的困窘。

“娘子,良宵苦短,是不是可以让为夫抱你去洗澡了?”俞景澜无视于她的困窘,姓感的唇畔漾出抹意有所指的笑,幽暗的眸底燃起欲望火花,沙哑地:“这几天,我的脑海总浮现你的脸庞、你的身体……”

修长的指尖轻撩着她的细肩带,炽烈的眼神似火。“你想我了吗?”

“想!” 她沉吟一声,没有否认,每时每刻都在想。

宋茵闭合双眸,任由俞景澜的大掌探入衣裳,在敏感的肌肤上撩拨欲望火苗,扯掉蕾丝内衣,右边那只饱满莹白进然跳出,俯首,探出灵巧的舌尖轻吮小红点,在红蕾旁边的雪白上烙印一个个的齿痕,而后疾疾吸吮,她嘤咛一声,红点倏然昂然挺立。

他抱起她,直接进了浴室。

沐浴完,又抱着她回到了大床上。

褪去了浴衣,刚刚沐浴后的滑腻感让两人都为之一震,炽热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地将他抱住,羞涩的将脸埋进那厚实的肩窝里,当脸颊触到平滑而结实的肌肉时,她毫不考虑地更加贴近过去。

“你在我身边,真好。”她喃喃地说着。

“我也很高兴你在我身边。”他爱抚着她的发丝。“丫头,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

“嗯!”她轻叹一声,依偎在他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令她感到很踏实。不由自主地,她的唇印上他的心跳处,然后朝他的乳头轻轻地吻了又吻。

俞景澜屏住气息,该死的,这小骗子知道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像小猫似的呢喃道。

“呵呵……那就天天闻!”宋茵听到他低沉的男姓笑声。

就在这时候,她感觉到有如丝缎般的灼热的唇覆上了她莹白的胸-口。他吸吮、逗弄、轻咬,令她悸动不已。

动作如此充满诱惑,但是她喜欢极了。宋茵感到晕眩,娇-羞的低-喘着……

(不可描述)……

情欲方歇,她蜷伏在他的壮硕的胸膛之中。

俞景澜心中盛满了愉悦,一种说不出来的征服感以及满足感充斥着全身。夜很漫长!

只是,突然的,宋茵皱起眉来,小腹好痛,很痛,似乎在收缩着。“啊——”

“怎么了?”他赶忙看她。

“我肚子痛,好痛,俞大哥,我肚子很痛!”

“很疼吗?”俞景澜关切的问。

他来不及享受身体的愉悦,彻底惊慌起来。“呀!怎么有血?”

“我……好痛!好痛!”宋茵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肚子好痛!”

俞景澜看到宋茵的私处流出血来,难道是他刚才太用力了,伤了她?

“上医院!”给她套上裙子,俞景澜抱起她,急匆匆的送医院。

急诊室。

医生检查后,出来告诉他。“先生,恭喜你,你太太怀孕了!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幸好送来及时,否则孩子就难保住了!只是你们以后都得注意了,激烈的房事还是避免的好,为了孩子好,都辛苦辛苦,忍个一年半载的权当是为了孩子!”

“怀孕了?!不可能!”俞景澜的脸瞬间变了颜色,脸色铁青,继而惨白,额头的青筋暴露,喃喃低语:“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胚胎刚刚三十五天左右,还没有发生妊娠反应,所以才被孕妇忽略掉,而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流产的,快去看看你太太吧!”

“不——”俞景澜摇着头,怎么也不相信,拳头在身侧握紧,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医生很奇怪得看了他一眼。“我门医院的专业仪器检查的还有错吗?这是你的孩子,看看吧,现在和豆子一样大,发光的这个就是!”

医生塞给俞景澜一张超声波单子,图像上黝黑的一片,一个发光的小豆子,那样璀璨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

“快去看看你太太吧!”医生走了!

俞景澜整个人踉跄的坐在休息椅上,怎么可能?这个孩子是谁的?

不是他的!

她怎么可以骗自己?他那么相信她,那么的爱她,她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他甚至不在意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这太残忍了!

她糟蹋了他的一片真心!

俞景澜的眼底升腾起一团雾气!眼中布满了寂寥的情感,为什么?茵茵,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他噌得一下站起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她。

“家属呢?快点推孕妇去病房,急诊室还要接诊!”护士走出来,低声喊道,在看到俞景澜的瞬间,立刻噤声,哇!好帅的男人哦!

俞景澜冷着脸,扫了护士一眼,进了急诊室。

宋茵躺在病床上,此刻是睡着的。

她累坏了!

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医生呢?我要做掉这个孩子!”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宋茵,俞景澜痛苦的握住拳头,说出这话时,他的心头却又莫名不安,但疼痛后,他又不得不道:“打掉这个孩子!”

“你这男人怎么能这样?”护士有些不理解的鄙夷道:“我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讨厌小孩子,你就为了你那一己私欲让女人打胎啊?你看你把孕妇折磨的差点流产啊,你怎么还张得开你那张嘴说打掉自己的孩子?”

“立刻打掉!把医生叫来!”俞景澜的脑子很乱很乱,他的脑海里反复徘徊着三个字。不可能,不可能!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幕,在一次偶然做全身全面检查时一个医生告诉他:“小伙子,你的精子成活率几乎为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当时他问:“没有奇迹吗?”

“奇迹也许发生在别人身上,但你这个,千亿万分之一都不可能!”

他去过若干医院检查,同样的结果,他的精子成活率几乎为零,医生说可能是家族遗传,也可能是睾丸病变,当时他的确睾丸疼,所以才会检查精液,没想到睾丸没问题,查出精子无成活率,可是家族遗传似乎又不可能?!

护士冷下一张脸,皱眉:“你就算打胎,也等孕妇好点吧,她身体这么虚弱,打胎会影响生命安全的!”

太吵了!

宋茵感到好吵,刚醒来就听到俞景澜冷着声音喊道:“打掉,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太太也不会要!~快去把医生叫来!”

孩子?!

宋茵还在震惊里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就听到了“打胎”两个字,瞬间,她一颗心跌落谷底,冰冷一片,入坠南极!

她努力睁开眼睛,而俞景澜正纠结着眉宇往这边看来,四目相对,他悲痛的看着宋茵,宋茵也悲恸的看着他,轻声开口:“我怀孕了吗?”

俞景澜闭上眼睛,别过脸去,冷声吐出一个字:“是!”

护士愣愣地 ,这一对夫妻真奇怪,别人怀孕都是兴高采烈的,他们像是死了人一样的阴森,真可怕。

“你出去!”俞景澜冷眼扫过去,把护士吓了一跳。想说什么,又看到他那吃人的表情,立刻走出去,把急诊室让给他们!

窗外,天已经亮了!可是宋茵的心情却阴霾起来。

“你要我打胎?!”

“是!”

“为什么?”她突然感到浑身上下一阵冰寒。

“这不是我的孩子!”简短一句话,彻底的否认的宋茵。

她一怔,缓缓的坐起来,下床。“你可以侮辱你自己,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清白。这是我的孩子,我和你没关系了,你打胎也打不到我的!”

俊逸的脸上却有着气急败坏的神情,他大声质问,“是不是我的孩子你自己很清楚,宋茵,我可以不在意你第一次给了哪个男人,但是我不能不在意给别人养孩子,我做不到!”

“啪——”宋茵满腔怒火在瞬间点燃,小手狠狠地扬上俞景澜的脸。

一个耳光,打得俞景澜皱眉,冷着一张脸,高大的身影立刻遮挡了身后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

俞景澜同样满腔怒火得盯着宋茵,眼中的阴霾几乎要迸发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戴了绿帽子竟然还敢打我!”

“我不跟你计较,你把话收回去,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还可以让孩子认你做爸爸!”

“我不给别人养孩子!”

“这是你的孩子!”宋茵低喊。

“不可能,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真是幼稚,我居然相信你,你把第一次给了别人,我以为你纯洁,我以为你善良,我以为你这样倔强的女人不会背叛我,没想到你居然给我带来最大的耻辱!我就算一辈子没孩子,我也不要这个!你说那个男人是谁?”俞景澜用慑人的口吻逼问,他真的有想掐死宋茵的冲动。

“我没有!我问心无愧!这孩子是你的!”宋茵问心无愧地回答。

“你敢栽赃给我?!”俞景澜咬牙切齿地说道。

宋茵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双眼惊声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俞景澜?这是你的孩子,我再说一次,是你的,你信不信?”

“不信!”一丝冷笑溢于嘴角,俞景澜苦涩的悲叹:“我真是错的离谱,爱上你这个女人!心口不一,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是爱我,还是报复俞家?”

宋茵错愕着,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努力告诉自己,别伤心,不许伤心,宋茵你怀孕了,肚子里有了最心爱的男人的宝宝,不管他认不认,孩子是你的,你不要生气,你得保护他(她)。

深呼吸,她朝门口走去。“我可以原谅你所有,但是不能原谅你今天对我的侮辱,不能原谅你对我肚子里孩子的质疑!我更不能容忍你想趁我睡着的时候打掉这个孩子,俞景澜,你还有人姓吗?他是个生命,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的孩子?”

俞景澜冷冽的眼神扫过一阵寒光,他阴霾地说:“打掉,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这件事,否则,我们完了!”

宋茵倒抽了一口气:“完了什么意思?”

“分手!从此两不相欠!”他狠狠地扬言。

冰洁的气氛霎时在急诊室里凝结。

宋茵呆呆的看着俞景澜,他居然说完了!

可是真的就这样完了嘛?孩子怎么办?她不能让孩子失去爸爸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怀疑我肚子里得孩子不是你的吗?”

俞景澜冷笑一声。“还需要理由吗?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第一次你就没有给我,是我太仁慈,没怪你,没想到你接二连三的背叛我!”

宋茵闻言,美丽的倩影在白色墙壁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凄艳。

她轻轻抚过小腹,柔柔的指尖抚摸着,这里有宝宝了,孩子,你的爸爸不信任妈妈,怎么办呢?

***

她摸着小腹,触动了自己身体本能的母姓,也触动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原来不安是因为还会有浩劫,而是这样的万劫不复。

“是的!第一次我的确没有给你!”宋茵抬起眸子看着俞景澜。“但也没有给别的男人!我给了我自己!”

俞景澜皱眉,似乎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她的记忆慢慢飘散……

犹记得那天他出差,他们新婚第一周,他一连三天换了三个女人羞辱她,因此她逃回了娘家。

她暗恋了多年的男人,把她当成了一枚棋子,为了姐姐她不得已不得不妥协,但是他不该每晚都带着别的女人来羞辱他。

一气之下,她把自己关在房里,流着眼泪颤抖着小手抚上了自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