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马数量,与董卓争夺中原虽还显得有些单薄,但相信足以从容的抵御董卓的再次入侵。
而张元还往晋后不久,便得到西面传來的消息,马腾已迫于董卓的兵威,选择投降,宛城等北部南阳诸县,已皆落入了董卓手中。
这就意味着,董卓已解长安之威,腾出手來之后,很可能就会再次东征并州。
张元自不敢沉浸于夺取淮地的自得当中,抓紧每一秒时间,扩编新军,恢复经济,以为将來跟董卓的大战做准晖。
当然,以张元的性格,向來是主张劳逸结合,岂会忘了处置公务之余,享受人生。
连着征战数月在外,却让冷落了三位娇妻美妾,张元觉着也得趁着这段难得的清闲时间,好好放松放松,尽点丈夫的“责任”。
况且,一连数月沒有品尝芳泽,张元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巴不得发泄一番。
是日入夜,华灯去挂。
张元在大堂这中,听着歌舞,喝着小酒。
外面是冬末春初,乍暖还寒的,大堂内却是炉火熊熊,温暖如夏。
张元随意,只耷拉了件轻衫,胸膛半露,把左右那些侍奉的婢女们,却是瞧得面红耳赤,小心儿砰砰乱跳。
张元喝着小酒,听着小曲,享受着左右如花似玉的婢女们伺候着,只觉这人生过得是酸爽。
“光记着开疆拓土,为国为民,却不知享受,那才是真正的大傻子,娱乐和工作结合,这才是爽呢”张元尽情享受着,心中暗自得意。。
正惬意间,外面婢女來报,言是正夫人樊梨花,还有二夫人蔡琰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入内。
“还不快请两位夫人进來。”张元近不及待的摆摆手,脸上已掠起一丝邪光。
房门打开又合上,细碎的脚步声响起,阵阵的芳香扑鼻而入,张元抬头一瞄,却见两位夫人已盈盈而入。
“妾身见过夫君。”蔡琰盈盈一拜,低头俯身之时,前面那垂下半边的巨涛,瞧得张元是心中一荡。
“夫君叫我们來,有什么事么。”樊梨花也福了一福。
她今日卸下了衣甲,穿了一件红衣,巾帼之气外,又颎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柔美,更加别有韵味。
“你们都免礼吧。”张元笑眯眯道。
那姐妹二人站了起來,看着张元那副不成体统的穿着,看着他那一脸的坏笑,二妇对视一眼,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元眼露邪意,向她们招手道:“二位夫人站着不嫌累么,还不快过坐在夫君身边。”
两位佳人低眉含羞一笑,皆扭着腰枝,步态妖娆的移近前來,沉甸甸的身段坐在张元旁。
张元伸了个懒腰,身后一仰靠在榻上,露出半袒的坚实胸膛,摆出了一副大爷的姿势。
两位夫人彼此看了一眼,脸上羞意渐起。
“唉,做你的夫人真是难啊,战场上要为你打打杀杀的,回到家里,还得伺候你。”樊梨花作抱怨,却含笑的爬到了张元的身后,为他捶起了肩膀。
蔡琰那张稚嫩的娃娃脸上,亦含着羞意,半跪在地上,为张元揉起了腿。
她先前姐妹二人,因为已是经历过共同服侍张元,彼此也熟了,现在一起服侍起张元來,虽仍不免羞意,但比从前已是大方了张多,不再那么扭扭捏捏。
“舒服啊,这才是他娘的人生啊”
张元心中大呼过瘾,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却还嫌不够,又动了新的心思。
“屋里这么热,两位夫人穿成这样,就不怕热么,來啊,快去把夏天的单衣,给两位夫人拿來。”张元笑眯眯道。
夏天的单衣。
樊梨花和蔡琰一怔,彼此茫然的对望一眼。
一名婢女则入内,请她二人往偏殿更衣,她二人只得移往偏殿。
“衣服皆在此,请夫人们更换吧。”婢女们指着早已准晖好的几件衣衫道。
樊梨花和蔡琰二妇,向着那所谓的夏衣一瞧,二女娇躯皆是一震,绝美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掠起了丝丝羞红。
“这么薄,明明只是一件薄纱,哪里是什么夏衣啊。”蔡琰红着脸抱怨道。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樊梨花向着正殿,沒好气的白了一眼,俏脸不觉也是羞红如霞。
樊梨花和蔡琰手中所拿的,自然是夏衣,不过却是轻纱所制,比寻常的夏衣更“薄”了几分。
这么薄的衣衫,在这个时代当然是不流行的,谁也沒那个胆量穿,这只张元一时念起,专为两位夫人量身打造,居家穿的夫妻情趣装。
沒办法啊,张元要跟她们身上搜取仁爱点啊。
只是眼下樊梨花和蔡琰二妇,跟她已经算是“我老妻”,夫妻那点事是轻车熟路,已经无法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欢喜,进而产生仁爱点。
所以,张元只有想出这种方法,让她们产生新的刺激,令新鲜感诱她们产生欢喜。
至于张元,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是放在现代,沒那个条件而已。
而现在,他身为一方诸侯,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拥有着男人绝对的权威,妻妾们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张元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名正言顺享乐的机会。
就在张元心中思绪翻飞,满怀期待喝着小酒之时,樊梨花和蔡琰二人,此刻却正面面相对,俏脸上皆是尴尬。
她们虽知自己已是张元的女人,身为妻妾,应当满足张元任何的要求,甚至是两姐妹一起,共同在榻上伺候张元。
只要能取悦张元,让张元这个丈夫满意。
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宋起门來,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张元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來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沒有,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正堂那边,已经传來张元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樊梨花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晖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樊梨花换上了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