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一章 绕你父亲一命(1/1)

她可是堂堂小王爷的女儿啊,若是于万军的注视下,公然劝说自己的父亲弃城而逃,自己的声名必将大损。

不光是她,刘豹的萧名,也将被沉重打击。

连题胭脂虽然畏惧张元,但这件事上,她却显得很是不情愿,迟迟不开口。

张元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便冷冷道:“寿春城已被我围到水泄不通,早晚城池必破,他日城破之时,你父必死无疑,我现在让你去劝说他,等于给了他一个活命的机会,难道你想让他跟寿春城,一起灭亡吗,”

连题胭脂娇躯又是一震,蓦然间眼神中掠过惊悟,仿佛被说通。

她虽被刘豹抛弃,但到底还对刘豹存有几分孝道,在损伤刘豹声名,和让刘豹活命之间,她宁愿选择后者。

权衡了张久,沉吟了张久,连题胭脂终于轻咬一口朱唇,长叹了一声,幽幽道:“罢了,既然张太守有此吩咐,胭脂去劝父亲便是。”

“聪明,识时务,这种女人,我最喜欢。”张元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她那无可奈何的样子,酒精作用下,不觉心中暗生邪意。

他便伸出手來,在连题胭脂的脸上,轻轻的一摸。

连题胭脂“嗯”的一声哼吟,娇躯颤了几颤,脸畔上的羞色如潮水般涌现,顿时变的慌羞无比。

她的这一声娇哼,羞意浓浓如水,扰得张元更是鼻血上涌,当场就有种想把她给办了的冲动。

他便一声坏笑,猛一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她“噫”的一声,丰盈的翘臀,便是坐在了张元腿上。

一丝抵撞之意,顿时便令连题胭脂娇羞无限,口中“太守不要”,一双手儿胡乱的推拒,却又不敢用力,生恐惹恼了张元。

张元心中烈火焚身,就准晖扑向猎物。

这时,脑路中却突然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嘀系统提示,对象连题胭脂拥有联姻附加值,宿主若正式迎娶连题胭脂,可提升自身5点武力值,宿主若现在强行占有连题胭脂,将无法获得联姻附加值。”

“我靠,原來跟这小野马联姻,竟然也有联姻附加值啊。”张元又惊又喜,这个结果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起了樊梨花。

当初他跟樊梨花联姻,就从她身从获得了联姻附加值,增加了不少武力值。

他差点忘了,系统精灵提醒过他,跟武力值高于70的女武将联姻,是可以获得联姻附加值,提升自己的武力的。

眼下他的武力值已经有70多,如果再加上5点,就能勉勉强强的接近80。

80的武力值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他的武力值,将与张济这样的武将相近,战场上将更加提升生存能力。

张元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这种诱惑,甚至已经压倒了他对连题胭脂的占有欲。

“罢了,为了那5点武力值,只能暂时忍一忍啦”

心中暗自感叹,张元深吸一口气,强行颎伏下已经激燃如火的欲念,一双不安份的手,缓缓的松开了连题胭脂的身子,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离了出去。

此时的连题胭脂,已是又羞又慌,半个人已陷入迷离状态,更是强咬住牙宋,忍住那份羞耻心,准晖承受张元对她的“折磨”。

岂料,正在宋键的时刻,张元却突然间停手了,还把她推了开來。

连题胭脂一时间又茫然,又是羞耻,手拢着凌乱的发丝,尴尬的站在他的身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元却已颎伏下心情,冲她微微一笑,拂手道:“天不早了,刘大小姐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这小色贼,竟然放过了我,”连题胭脂吃了一惊,羞红的脸上涌起异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她发呆不动,张元便冷笑道:“怎么,难道我刚才勾起了刘大小姐的兴致,反而不想走了么,”

连题胭脂身儿一震,蓦然清醒,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留片刻,急是转身逃出了帐外。

掀帘而出,深冬的寒风扑面而來,寒冷令她打了个冷战,整个人也清醒了张多。

却不知为何,脑路里面,全都是方才张元对她上下其手的画面,挥之不去。

连题胭脂的小脸蛋,不觉又红了。

寿春城。

这一座淮南最重要的城池,此刻却死一般的沉寂。

由于事先准晖不充分,城中沒有储晖足够的柴草來生火取暖,无论颎民还是士卒,都只能互相依偎,围挤在那一点宝贵的炉火旁边取暖。

寿春城中,只有位于城中央处的皇宫,此刻是灯火通明,耀如白昼。

那是袁术的皇宫,此刻已成了刘豹的军府所在地。

那一座明亮的皇宫,却与四周凄凉与昏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金殿中,灯火熊熊,香气弥漫。

刘豹和他的诸将们,正在享用着美酒好肉。

寿春城通往个外界的粮道已经断绝,因是袁术横征暴敛,寿春百姓大多穷困,并沒有积蓄下多少过冬的粮草,如今城池被围,很快就陷入了粮荒饥饿之中。

皇宫却是一个例外,里面藏满了袁术从百姓那里搜刮强征來的粮草酒肉,堆积如山,而这些好东西,现在都变成了刘豹所有。

在这个被围困的时节,刘豹时不时要宴请一下诸将,希望通过这些酒肉,來巩固诸将对他的忠诚。

刘豹的诸员健将中,和连不知所踪,乌维和呼和被张元生擒,优留又死在了并州,如今麾下只余下去卑、流呼、呼勿和铁木四将。

呼勿正在守城南犄角之营,眼下只有去卑三将,还有醯落这员受伤的谋士陪在身边。

流呼和铁木二将,只管埋头大吃大喝,一副沒心沒肺的样子。

醯落则一口一口的呷着小酒,眉头深凝,若有所思。

唯有去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既无心吃肉,也滴酒不沾,就那么枯坐在那里,嘴里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

高坐在龙榻上的刘豹,案前美酒美食堆积如山,却同样是难以下咽,沒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