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特斯级魔使血统:查斯特斯级魔使是撒旦糜下最低等级的使徒,拥有撒旦赐予的低等黑暗力量,统领着魔族军团中最底层也是数量最为庞大的兵种,,骷髅兵,由于长期生活在阴暗之中,所以惧怕光明,遭受光明系攻击产生200%的伤害,能力1:召唤來自地狱的火焰,,冥火,能力2:召唤骷髅兵,下一等级:安伯沙德级魔使,需要C级支线剧情两个,4000点奖励点数,介绍,不详;能力,不详;技能,不详。
冥火想必就是张程在《范海辛》中化为恶魔时攻击狼人的那种黑色火焰,当时张程的意识并沒有消失,所以见识过那黑色火焰的威力,绝对要比依靠血族能量所引发的死火要强大许多,而且两种火焰有着本质的区别,死火是一种类似火焰的能量物质,具有极大的腐蚀性,可以灼蚀一切物体,而冥火似乎本质就是火焰,这种來自地狱的火焰拥有着恐怖的毁灭力量,它在对物体产生巨大伤害的同时,那毁灭力犹如黑洞一般瞬间将接触部分吞噬的一干二净。
看到这冥火,不知为何,张程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当初林子建所化的狼人那仇恨的眼神,不由得赶紧甩了甩头,把那段回忆甩了出去。
(既然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去想了,)
张程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着体内的魔使能量,虽然此时体内的能量要比当初的血族能量精纯很多,但是运行方式似乎大同小异,张程将体内的魔使能量透过丹田催入右手,“腾”的一下,右手燃起了黑色冥火,冥火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光线也变得幽暗,那感觉就好像要把周围的灵魂都吸入其中一般。
“哇,这不就是当初你变的那只恶魔用的那招吗,跟以前的死火很像,不过感觉比死火厉害多了,”木易兴奋的叫着,就好像那力量是自己的一般。
“不过你的眼睛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同,”慕容薇好奇的打量着张程的眼睛,显然她的观察力要敏锐许多,这也许和她强化了枪斗术有关吧,因为枪斗术提高了对周围事物的洞察力。
“哎,真的啊,好像黑色的部分变大了,”王嘉豪也发现了张程眼睛的不同,黑色瞳孔明显要比以前大上一点。
“咦,这个眼睛感觉好眼熟啊,”龙岑也过來凑热闹。
“眼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慕容薇竭力回忆着,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
一旁的付帅摸了摸下巴,然后一拍巴掌,脱口而出:“应该是队长房间里的那只哈士奇犬吧,”
这时大家都恍然大悟,张程房间里的阿怖大家都看过,它的眼睛就像现在张程那样,黑色瞳孔非常的大,看起來十分的可爱,不过此时张程的眼神并不可爱,他正在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付帅,这家伙竟然敢说自己这个中洲队队长的眼睛像阿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小鞋是给他穿定了。
当然,阿怖的名字除了萧怖其他人都知道,可是谁都不敢当着萧怖的面这么叫,否则那纯属是活得不耐烦了,反正萧怖也从來不去张程的房间,所以这个秘密一直隐瞒着他,而且在张程的房间虐待阿怖的时候,大家的心里都暗爽不已。
媚笑的看着张程,付帅讨好的说道:“也许是强化魔使血统的原因吧,就像强化狼人血统身体的毛发会变多一样,这属于正常现象,而且看起來相当的帅,真的,”
看着张程的眼神渐渐缓和,付帅松了一口气,如果失去了队长的庇护,那还不得被何楚离和萧怖玩死啊,真是祸从口出啊。
其实当初在《范海辛》中被狼人感染之时,张程的眼睛就经常被黑色覆盖,不过大家都沒有注意,而在最终化为恶魔之时,张程的眸子中同样充斥着黑色,这一点也只有和他面对面战斗过的萧怖看到过,也许真像付帅所说,这只是强化魔使血统的正常现象,不过此时张程眸子中的黑色面积要比当初化成恶魔时少上许多。
“好了,好了,给你们展示一下另一个能力,都屏住呼吸,不要被吓到啊,绝对震撼,”
听到张程这话,大家都安静了下來,静静等待着张程所说的震撼技能。
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张程往前走了几步,面朝前方的一片空地,张开双手,手心向上摆了一个很帅的姿势,然后对着空地大喊道:“出來吧,骷髅兵,”
这就是张程的另一个技能,,召唤骷髅兵,其实这个技能根本不用摆什么姿势,也不用念什么咒语,完全就是凭意念进行召唤,可是张程为了耍帅,故意弄出刚才那些无用的噱头,这也确实提高了其对他人的兴趣和注意,此时张程期待着面前出现排列整齐、气势骇人的骷髅兵团。
只见张程前方的地面之上突然出现一个黑点,然后黑点慢慢扩大,形成了一片巨大的黑色漩涡,然后从黑色漩涡的中心缓缓升起了一具付白骨,白骨之上布满了斑驳的黄色痕迹,看來这具白骨的主人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然后黑色漩涡渐渐合拢,然后……然后就沒了。
从黑色漩涡中升起的那具白骨如立正一般致直立着,一双黑漆漆的空洞注视着张程,似乎是等待着他的命令,不知为什么,它的下颚不住的抖动着,就好像一位年迈的老人在弥留之际想交代点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一般。
“完了,”慕容薇诧异的看着张程,显然眼前的景象与张程所形容的震撼场面相差甚远,而其他人也莫名奇妙的看着张程,似乎还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介绍中不是说查斯特斯级魔使统领着魔族军团中数量最庞大的骷髅兵吗,怎么就出來一只,难道要一只一只的召唤,)
张程干笑了一声,然后故作镇静的说道:“当然沒完,”
这次张程可不敢再摆出刚才那些花哨的动作,因为他心中有着一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