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动!
“什么?这是千古一帝陵墓中的孤品!”
“我操,真的假的啊!?”
“墨老作保,童叟无欺。”
人群沸腾了起来。
出价,必须出价。
就冲这千古一帝的名头,这尊马我要了。
切,轮得到你!
那可是成吉思汗的东西啊,蒙古帝国的开拓者,中国历史上疆土最广的千古大帝!!!
之前质问林风的那个富豪,一转眼间,被广大的吐沫、口水淹的无影无踪。
你他妈还有脸在这坐着?
有眼无珠,你是瞎了眼了吗?连成吉思汗陵墓中的陪葬品都敢嘲笑?
羞与之为伍!
跟你这样的土鳖坐在一起,真他娘的晦气。
滚,赶紧滚,你丫的连千古一帝的宝贝都买不起,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你根本就不是一个贵族!
有人出价了。
“我出两千万!这一尊马,老子志在必得!”
“去你大爷的吧,两千万就想买千古一帝的孤品?我出三千万!”
“三千万很多吗?我出四千万!”
“五千万。”
“六千万。”
“老子出价七千万!千古一帝的孤品,只有真正的贵族才值得拥有。”
“说得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出价——八千万!”
咚!
定音锤响。
林风也不喊什么八千万一次、两次、三次了,定音锤一落,琉璃小马成交价——八千万!
包厢里。
欧阳轻舞、苏天宇一群人目瞪口呆。
嘴巴张的宛如血盆大口,望着下方拼了命竞拍的人群,整个人呆滞了。
足足良久……
鉄问最先缓过神来,一句粗口,惊天动地——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啊!!!!!!!
一屁破壁琉璃马,五百万顶了天了,竟然拍出去八千万!?
这……这不科学啊?
其他人也是呆如木鸡。
是我瞎了吗?
还是楼下的这富豪——疯了!
八千万!?
我草你妈啊,这笔钱都能买一匹纯种汗血宝马了有木有?
拍卖还在继续。
模特又请出来了第二尊拍卖品。
一品大员的顶戴花翎!
楼下的拍卖人沸腾了。
“我擦,我靠,我日,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顶戴花翎啊?还保存的如此完好?看那色泽,看那孔雀翎?天啊!这是一品大员的帽子!!?”
台上的林风乐呵呵的笑着:“刚才有人问我,什么才是贵族?那我告诉你,真正的贵族不是一掷千金,更不是为了争名逐利而疯的像狗一样。”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神圣,超凡脱俗,仿佛乘风御风的仙人,又像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罗汉。
低沉的嗓音,宛如具备着某种蛊惑人心魔性般的力量:“真正的贵族就是这顶帽子的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权倾朝野,四海皆臣!
好了,牛逼吹完了,现在我来公布这顶帽子的起拍价。”
然后林风的话语被底下疯狂的人群打断了。
“我出价八千万,谁干跟我争?”
“不好意思,我出价九千万。”
“姓李的,老子早就看出来你狼子野心,表面上跟我称兄道弟,一转眼就在背后捅刀子。呵呵……老子告诉你跟我玩这套,你他妈差的远了。我出价——一亿一千万!”
两个巨贾面红耳赤的干了起来。
最后竟然不顾形象的公开大骂。
“李大牛,我草你妈!”
“你去草啊,我妈他妈的也是你妈!草,你个傻逼!!!”
“你才他妈煞笔,你全家都是煞笔!”
好嘛。
周围的观众都蒙逼了,这亲哥俩做啥妖呢?
咚!
定音锤落。
林风笑呵呵的道:“二位别争了,我决定就由二位出价的总数两亿一千万,将这顶戴花翎拍给二位。
为了不伤和气,二位可以自由支配这顶帽子的所属权和使用权。比如,每逢周一周三周五周日帽子放在李大牛家里。双数日,帽子放在李二牛家里,二位意下如何?”
“当然不行了,老子才是贵族,他李大牛算什么东西。”
“草!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台上,林风板起了脸:“好吧,既然两位不给我面子,我决定这顶帽子重新拍卖一次,价高者……”
“等会……”
两兄弟急了。
“小兄弟,我们哥俩刚才闹着玩呢。”
“是啊小兄弟,我们哥俩那敢情,血浓于水啊。不就一顶破帽子吗,我决定了,大哥,这顶帽子归你,小弟自动退出。”
“别啊,兄弟,这样吧,大哥应该让着弟弟,我退出,这顶帽子归你。”
“呃……那好吧,小弟却之不恭了。”
“我操!你他妈玩阴的?”
台上林风冷冷一哼:“决定好了没有?”
“好了。就按小兄弟说的,这顶帽子我们哥俩一人一天。”
顶戴花翎成交,最高价——两亿一千万。
包厢里的欧阳轻舞几人快要疯了。
台下的墨老、孙行萧他们也看傻了眼。
尼玛,这是拍卖?
还有这么干的?
这比抢劫都狠!
当然了,要是这些话让林风听到,一定会不屑一顾。
抢劫那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来钱多慢啊。
还是拍卖好,来钱快,还他妈不犯法。
拍卖继续。
第三件拍卖品——尿壶。
对,你没看错,就是尿壶。
但这不是普通的尿壶。
林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尊尿……啊呸,这尊玉壶可是不简单。
此乃明太祖朱元璋御用之物,价值几何我就不多说了,起拍价——一个亿。开始竞拍吧。”
“我出一百万!”
多少?
一百万?
草,我没听错吧?
人群的目光惊愕的、不能置信的齐刷刷的落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
有人喊出了中年男人的名字——苏天!
“苏天是谁?没听说过。”
“嗨,一个小企业的老板,挫逼一个,也是怪了今天是贵族大聚会,他怎么混进来的?”
“听说最近这老小子名下的企业出现问题了,有这么回事吧?”
“恩,资金链条出现重大问题。”
“我说的嘛,人家起拍价一个亿,这老小子出了个一百万,尼玛,没钱就别吵吵啊,也不嫌丢人。”
苏天是挫逼?
他当然不是了。
怎么说苏氏集团市值80多亿,在这拍卖场也应该有他一席之地才对。
可最近苏天的公司出现重大问题,资金流失,媒体上都传出了苏氏集团已经倒闭的假新闻。
君不见,苏天这几天的头发都愁白了,脸也沧桑了不少。
至于苏天为什么拉下脸来,用低于起拍价的价格想拍下那尊夜壶。
原因也是处在公司身上。
人在倒霉的时候就容易信神信鬼,找一个精神寄托。
苏天也不例外。
请了一个风水先生,对方告诉他,自己是霉运缠身,想要化去这霉运,需要用堂皇之气镇压。
这阵子苏天愁白了头,愁花了眼,找了无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开过光的观音菩萨、庙里供奉的关二爷、还有黑狗血、童子尿……数不胜数。
但没有一样可行的,都被风水先生一一给否了。
而御用夜壶的出现,让苏天仿佛在茫茫黑夜的大海里看见了一丝曙光,看见了远方微微发光的灯塔。
御用夜壶,那是皇帝老儿用的啊?
皇帝老儿是什么人?
九五之尊、真龙天子。
风水先生让我找什么堂皇之气的物件,那皇帝老儿的夜壶呢?
得有多少的阳刚之气?还有龙气,九五之尊的帝王之气。
这要是还不行,恐怕玉皇大帝亲临也未必管用了。
所以苏天豁出这张老脸,在公司资金出现高度危机的情况下,在低于起拍价的境遇下,大手笔的拿出了一百万。
我要这尊玉壶!!!
他心底在歇斯底里的呐喊。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我出价一亿一千万。”
“一亿两千万。”
“一亿三千万。”
一亿五!“
咚!
定音锤落。
林风:“我宣布这尊玉壶的最终成交价——一百万!它属于苏天先生。”
底下的人群傻了。
“啥玩意儿?”
“一百万?”
“我草,你脑瓜子让驴给踢了吧?”
一位富商站了起来:“我出价一亿五是全场最高价,为什么不给我?”
一位大官站了起来:“我是市宣传部副部长,这把玉壶我要了。”
另一位胖墩墩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我是三合帮第三堂堂主,谁敢跟我抢?”
“去你大爷的!”林风手里的定音锤敲得叮当作响,瞪圆了眼睛,随后愤怒的一指坐在椅子上的苏天:“他是我未来老丈人!”
我操。
人群绝倒,满头满脸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