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用来征服女人的;男人,生来就该征服世界!
——《林风语录》
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这一支舞,专业性,零分。
创意性,满分。
舞台效果,满分。
惊艳效果,满分。
林风在心中自己评价道:“香艳度,满分。”
嘎嘎……
一双手紧紧环抱着欧阳轻舞性感的小腰,嘴唇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别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了,带我去见欧阳老头。”
欧阳轻舞冷淡的抬起头来,舞池外的人在喧哗、掌声热烈。
但这些和林风和她欧阳轻舞并无关系,两个人像是被整天世界隔离,又像是隔离了整个世界。
“想知道叶心姐为什么处处针对你吗?”欧阳轻舞突兀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林风目光闪了一下。
随即摇了摇头:“她针对我那是她的事,于我何干。”
欧阳轻舞神情微微一愣。
“叶心姐说的没错,你这个人外表憨厚,骨子里却流淌着张狂的血液。希望你能一直张狂下去。”
“如你所愿。”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林风嘴角含着冷笑。
欧阳轻舞的一颗心,却悸动的跳了一下。
向人群中随意的扫了一眼,当下有几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护着二人向欧阳卓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
人群有人高声喊道。
“等等。”
林风也低头喊了一声。
欧阳轻舞不悦的看了林风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看向人群。
脸上贴着创可贴的沈括越众而出。
走到两人身前。
“姓林的,一会见了欧阳老先生时,说话小心点。”说着话,沈括向人群方向怒了努嘴。
循着他目光看过去,就见人群中周天宇拿着手机,脸色阴沉,眉宇间流露着阴狠之色。
沈括的意思是……威胁了?
林风抬了抬眼皮,突然一声怒喝:“滚!”
“你……”
“皮痒了,还是刚才打得你轻了?”
沈括拳头攥的嘎嘣脆响,想要发怒,却生生忍了下来。
无他。
只因为沈括相信,眼前这个混蛋绝壁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主。管你什么场合,管你什么身份,说动手就动手一点不带含糊的。
林风无所谓,他本来就是个屌丝,就流氓了怎么着?
沈括不行。
有身份,有地位,曾经天南市第一公子。
丢不起那个人。
撂下一句狠话,沈括悻悻然退了下去。
对他直接无视。
林风目光落在了远处坐着的孙行萧身上:“孙总。”
林风恭敬的喊了一声。
孙行萧脸上表情复杂。
林风知道他想些什么,但没有解释,只是目光直直的望着他。
两人贵在交心。
什么是交心?
信任。
现在的情况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对林风来说是孙行萧给他的一个考验。
对孙行萧来说,又何尝不是。
孙行萧很牛逼。
但林风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对方是不是信任他,如果不信,你牛逼是你的事,惹了我照样干你丫的。
如果信任。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所以林风逼迫着孙行萧作出一个选择来。
孙行萧并没有犹豫太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林风温和一笑:“走吧,正好我也想拜访一下欧阳老先生。”
林风也笑了,很憨厚,又很睿智。
欧阳轻舞并不能理解男人这种生物,所以她只是奇怪如孙行萧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和林风这种下九流搅合在一起。
没多问,只是林风喊上了孙行萧,欧阳轻舞也小手一招,顿时和孙行萧一起来的几个中年人,一脸讨好和感激的跟了上来。
林风看着那些人皱了皱眉,随即在孙行萧耳朵边说道:“孙总,我需要您一句话实话,结识欧阳老头对您有多重要?”
“很重要。”
林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您放心吧,今天您会是欧阳老头唯一的座上宾。”
孙行萧瞳孔收缩了一下。
想不通林风哪来的底气,敢放出豪言?
别说他不是欧阳轻舞的男朋友,就是两人的关系是真的,这件事也未必十拿九稳。
孙行萧没有多问,因为林风这个人值得信任。
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走吧。”
欧阳轻舞对几个保镖吩咐了一声。
几人来到欧阳卓的房间,老头不在,秘书告诉欧阳轻舞说,欧阳卓在马场等她。
几人又去了别墅后院的马场。
林风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有钱人。
开豪车?
住别墅?
呵呵……
很抱歉,那只是一般的小土豪而已。
真正的有钱人,是很低调的。
有时会住着一百多平的房子,吃着普通的饭菜。他们不会在乎生活的享受,却在乎生活的品味。
就像眼前的马场。
绿草茵茵,一望无际。
在天南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一个占地九百亩的马场,价值多少别墅,多少豪车?
而这个马场并非欧阳卓在向外人炫耀。
老先生年轻时当过兵,骑兵。
所以很喜欢与马为伴。
养马。
就要有马棚。
还要有饲料。
马不是宠物,要给它足够的活动空间,这样才能保持着活力和野性,在草原上驰骋。
所以,就有了眼前这个马场。
很简单吧。
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
返璞归真。就像欧阳卓老先生,外表大气的背后,其实不过是童心未泯而已。
几个人见到了欧阳卓。
老人正骑在一匹马上,雄姿勃发,鬓角斑白。
手持黄金马鞭,怎一个威风凛凛了得。
老先生扫了一眼一行人,马鞭一点不远处的几匹马道:“上马。”
几人不敢违背,各自上马。
有会骑马的,也有不会骑的。
比如孙行萧就是骑术精湛。
比如林风和那个姓佟的中年人,就一窍不通。
唔……
骑马不会,但林风会骑牛。
姓佟的被人搀扶到了马背上,紧紧的抱着马鞍,马受惊,高高的一跃。
中年人顿时摔下马来,四脚朝天。
“废物,抬下去,给他疗伤。”老先生皱眉不悦道。
姓佟的作为第一个倒霉蛋,被抬走了。
其他大部分人上了马。
还有林风和另外一个中年人,站在地上范畴。
想了想,那个中年人摇了摇头,向老先生拱了拱手,什么都没说,独自走开了。
他不会骑马,又不想出洋相。
主动退出。
是一个明智之举。
林风也不会骑马,但无所谓。
身体一跃,直接跳到了马背上。
马受惊,两只前蹄跃起,一声嘶鸣。
站在马背上的林风身体晃了一下,但一双脚生根了一样没掉下去,看的旁人啧啧称奇。
老先生皱了皱眉,林风骑马的姿势让他不喜。
但不喜的还在后头。
林风或许是嫌马太闹腾了,蹲了一个马步,嘴里低吼一声:“千斤坠!”
马长嘶~~
四蹄一颤,还是没站住,只听见扑通一声巨响,趴了。
马眼翻白,口吐白沫。
林风有些无语,尼玛,用力大了。
从马背上跳下来,挑衅一般的望着欧阳卓:“老头,你就没一匹中用的马吗?”
欧阳卓马鞭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脸上已是一片怒容。
其他人打了个哆嗦。
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就算你是欧阳轻舞的男朋友,就敢和老先生如此放肆了?
孙行萧额头上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这小子平时很稳重的一个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老先生脸上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突然对着下人喊了一声:“把红鬃烈马牵来。”
下人领命而去。
不多时,马被牵了过来。
呃……
确切的说,是被马牵了过来。
这一马只有一根缰绳,身上没有马鞍之类的束缚。下人牵着马,却被马牵着死拖活拉。
这是一匹烈马。
野马。
未经驯化,野性难驯。
一匹好马。
下人只是跟了几步远,终于抓不住缰绳,马自由。
一匹火红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马场,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
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 嘶响彻夜空。
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一群人仿佛听见、看见,四面八方涌出一片杂色的马群,海潮般势不可挡地从冬日苍茫的草地上滚了过来,成千上万匹马聚集在一起,呼啸奔腾。
长长的马鬃马尾在的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一个接一个,一个重叠着另一个,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好马!”
林风眼神中闪动着奇异光泽,未等欧阳卓开口,已经在原地一跃,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那匹野马冲了过去。
这一跃,便是十几米距离。
野马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受了一惊。
但随即镇定下来,马首高高的扬起,如马中帝王,睥睨不屑。
打了一个响鼻,身上的鬃毛如火焰般燃烧。
林风冲至野马十米距离。
马依旧一动不动,冷眼看着这个小不点,可见其高傲。
林风咧嘴一笑,一声怒喝,身体拔地而起,气贯长虹,一跃之下上了马背。
这还得了。
对于野马来说,马背就是它不容侵犯的领地,如龙之逆鳞。
马长嘶~~
四蹄狂奔,如一团红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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