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安瑜蓉的惊恐2(1/1)

“你还拦着干什么,原本本皇子还以为带上她会跟战王妃他们亲近一点,没想到却因为她而破坏此事,安瑜蓉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不是认识她身边那个高层吗?为何不跟她示好而是主动惹她,你到底是不是其他皇兄派来害我的。”说道这个,更是用阴狠的眼神看着她。

吓得安瑜蓉连连摇头,“殿下您误会了,妾身没有啊,妾身…妾身当初是因为跟战王妃不合,所以才会如此的,妾身…妾身实在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一个婢女…啊…”说着又被齐锦荣抓住手,那力道似乎要掐出血才甘心。

“三皇子三皇子…您放手放手,如今安侧妃还是可以起到一点的作用的…”张天河连忙说道,虽然他也很痛恨安瑜蓉的愚蠢,可是只要还有用处,都是可以留下来的。

齐锦荣听到此才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然后看着张天河。

“你说她还有用处,什么用处?”当初看上安瑜蓉只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味道吸引她,所以才会允诺她直接给她侧妃的位置,这点他原本也就是这样想的,只是在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他就看她都带着一丝厌恶,感觉就像是没有安瑜蓉,他的事情就能成了一样。

“安侧妃他们今日说的那个高层跟战王妃他们是什么关系?”张天河先是询问了安瑜蓉。

安瑜蓉不敢隐瞒,将陶小菊的身份说出来,特别是纪小翠从大桃庄带出去的,而且害晋升了高层,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是跟纪小翠他们一道来这里的,也就是说,一定是很重要的心腹,要不然又怎么可能得到纪小翠这么大的赏识。

“你怎么就这么蠢笨,这样的人你都敢惹!”齐锦荣忍不住又想打她,还是张天河拦了下来,而安瑜蓉此时在心里也是悔恨不已,你说纪小翠过的好就过的好嘛,她怎么就被嫉妒蒙了心智呢,要不然以她当上了一国的侧妃,将来的好日子害少吗?可是就是作死了,现在就是后悔都没有用了。

“好了三皇子,安侧妃虽然是得罪了战王妃身边的人,不过好在没有真的发生了不可饶恕的罪责,刚才您也看到了,安侧妃这是以前帮助过战王的,既然战王都出声了,您这样对待安侧妃不好,而且我们这段时间可以让安侧妃带着一些小礼物去给那位高层夫人探病,在好好说一些服软的话,等那边解决了,战王妃这边还是有希望打好关系的。”

听了张天河的分析,齐锦荣觉得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反正如今的关系已经是这么僵了,就是打死她,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还不如让她去试一试呢!

想着才转身看了一眼安瑜蓉,冷笑。

“安瑜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给我讨好战王妃一家,如果到最后我们的关系还是这样的话,那你这侧妃可就是到头了。”

这话可是让安瑜蓉的心里一紧,不过连忙点点头,然后缩着身子待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此时在她的心里完全是恐惧和懊悔。

她虽然出身农家,可是这戏还是经常听说到的,特别是一些富人家里面的事,她是最爱听了,因为她以前曾幻想着嫁进大家族里面去当少奶奶,虽然后面她因为被周承钧救了所以心系他,可有时候还是会做着少奶奶的梦。

从中间的闲话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后院的女人如何争宠了,如果没有丈夫的庇佑,就算是她们当着少夫人,也都会被欺凌,特别是那些不受宠,而且身份低位的妾。

如今齐锦荣说过会给她侧妃的位置,可也只是说说而已,还没有回到南京受到正式的册封呢,所以不算数的,如果齐锦荣真的反悔了,回去就随便给了她一个小妾的位置,而且不受宠,估计以后院那些事儿,她一年都活不下来。

此时她后悔为什么要主动招惹纪小翠,又或者当初就不该跟齐锦荣过来,在家里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可是以如今他们全家都进入了周氏集团工作,一个月也是能得到不少工钱。

不过一想到齐锦荣当初的甜言蜜语,而且还有那些荣华富贵,如果不是当了侧妃,这些好东西估计一辈子也见不到,所以就算在给她重来,估计还是会选择跟他走的吧!

…。。等他们都走光了,江纯灵才感觉出了一口恶气,虽然后面周承钧为她求情了,可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周承钧完全是为了过去她曾经帮助过他所以才开口的,可她那副样子还是让江纯灵等人大呼,大快人心,谁让她仗着自己的身份作出这样的事儿的,活该。

想想纪小翠不管事当上战王妃还是将周氏开成了全国连锁,可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这件事也算挂上了句号,纪小翠亲自替陶小菊诊断,并无其他异常,只是陶小菊这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厉害,等她好点的时候,便开始害喜,还是纪小翠吩咐小厨房做一些开胃的食物才让陶小菊吃的下饭,要不然就是槽了太多的罪了。

而安瑜蓉自哪天回来之后,便开始寻找一些补品和珍贵的礼物,每每都让人去纪小翠他们的府中盯着,见到纪小翠他们都出门了,才敢带着人进府,然后一见到躺在床上的陶小菊,就直接跪下认错了,哭诉自己那天实在是坐太久的船,晕船了,所以才会作出那样过激的事情,让陶小菊原谅她。

陶小菊一脸的懵逼,而逆风更是恨不得将他们赶出去,不过她都跪下来认错了,也不好在多说什么,自那天之后,安瑜蓉每天都趁着纪小翠他们外出便过来了。

陶小菊虽然不喜见到她,可是见到她总是求饶似的看着她,没办法,全当个解闷的了。

对于安瑜蓉经常趁她不在的时候来府中,纪小翠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见她不敢作出其他僭越,便也没有理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