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了这事我已经明白了,你不用担心,这事情就由我来处理了,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什么时候可以去明夏国了,我再让人通知你。”
王超这一段日子以来,无论是精神压力还是长途跋涉,都身心疲惫,就连整个眼睛都是血红的,纪小翠把事情都仔细的了解清楚了,才让他回去休息。
王超虽然着急,不过这道纪小翠是为了他好,于是便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退下去了。
纪小翠靠在靠椅上,还在不停的想办法,看来这目前的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周承钧出手了。
才想着周承钧,下一刻办公室的门敲都没敲就被人推开了,一看竟然是周承钧,纪小翠疑惑,周承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呆在军队里或者在处理他的事情吗?怎么会来这里,而且面色还挺凝重。
“你…”
“先跟我走。” 没等她说完,周承钧便走过来拉着她手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了,在途中遇到了无数的员工,他们有些不认识周承钧的想阻止,可是却被边上的人拦住了,后来在得知是他们东家的夫君之后便不在敢说
什么。
开玩笑,人家可是堂堂战王,而且又是他们东家的夫君,就是他们两口子有什么事情,也不是他们能够说的了的。
纪小翠到没有被周承钧的样子吓坏,反而顺着他快速的往外面走了,直到坐上马车,纪小翠才皱着眉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内阁府中的夫人临盆,生了一天一夜还没有生产,有难产的迹象,杨内阁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你懂得接生,帮助过罗锦顺利生产,于是便求到了金銮殿上,原本我是不想让你冒这个险的…”说着周承钧
脸上闪过一丝难受。 “不怪你,这事儿皇上都亲口应允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从短短的几句话中,纪小翠已经了解了这件事情有多么紧急,而杨内阁,既然都已经当上了内阁学士,那官职也一定很大,而且估计他是听
说过周承钧的事迹,怕周承钧不同意,所以才会自己求到了皇上那里吧!
“不过你不用担心,皇上虽然应允请你过去为她夫人诊治,如果到时候还是医治不了的话,那也一定不会怪罪与你。”
纪小翠点点头,开始了解那位杨夫人的情况了。
“内阁学士的夫人?那她年龄有多大?”一般能当上内阁学士年纪都是上四十多岁吧,哪怕在年轻也起码有三十出头才对,不过那真的是太天才了。
不过纪小翠忘记了,她的夫君又何不是万众挑一的天才?要不然怎么会以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而且还是第一位战王。
“杨内阁年有四十五岁,而他的夫人如今也有四十岁了….”
纪小翠惊讶,四十岁,那可是高龄产妇啊,就算在现代也要好好调养才是呢,而且在这古代里,难产的病因更多。 “他们两个是难得的情深伉俪,杨内阁是寒门学子,当年还是他夫人家看重了他,极力的培养他,事后还把杨夫人许配给了他,杨内阁也不负众望,最后终于考上了,而且到如今还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就
。
不过他也不忘本,纵使官职已经升的这般的高,后院也仅此他夫人一人而已,是世人所敬佩的人之一。” 不说别人就是纪小翠光是听到如此,也感动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古代啊,不说他那么大的官职了,就是一些有些小钱的都恨不得娶两个小妾好供他们享乐,而这个杨内阁当真是不为所好,是一个十足
的好男人。
“那他们没有儿女吗?”纪小翠疑惑,按理说他们成亲这么久了,应该也有儿女才对,怎会这么晚龄才会怀有孩子。 周承钧点点头,继续道,“我听其他的同僚说过,之前他们也育有一子,且十分聪慧,不过好事多磨,在他们孩子十岁那年与一些学子游湖,不小心掉进湖里没了,这也差一点让他们夫妻二人都跟着去
了。
而今过了这般久远,杨夫人又怀有身孕,更是把这孩子当成命根子….”
周承钧都有些不忍心说了。
纪小翠也是沉默,突然抬头,急急忙忙的说道:“先停车,我的药箱还有一些特制的药都还放在府中。”
“你先别急,我就是先回去一趟在过来找你,你那些药材我也不知道那种适合用,不过我让他们全部都送到杨内阁府中去了。”
纪小翠听此才松了一口气,“那你让他们再快一点吧!多一分钟就多一丝希望。”
“嗯。”周承钧点头,然后招呼一声,马儿的速度又提升了一些,快速的往杨内阁家的方向跑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马车停下来,纪小翠的臀部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忍着痛让周承钧扶着她快速的进入杨府中了。
此时杨府的门口早就站着一位年约六十多岁的老者了,见到周承钧他们连忙过来急急忙忙的行礼然后带着他们快速的往杨夫人的房间小跑而去了。 越是靠近杨夫人的住处,杨府的下人越多,此时杨府的下人都乱了套,纷纷不断的行走,等到纪小翠来院子的时候,都能清晰的听到杨夫人那痛苦凄厉的叫声,而边上还站着好几个穿着宫服的老头,
正在门口那里着急的谈论什么。
纪小翠一禀,原来太医院的人都来了吗?怪不得周承钧说情况危急。 杨泉此时正着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一想到屋子里心爱的女人正为他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而且随时都有着生命危险,心里不由的自责,如果当初她刚怀起孕的时候他就坚决不要那该多好他真的怕,怕
她也会像他们儿子一样突然就走了,想着更是心烦意乱,见几个太医院的人还是没得结论更是气的勃然大怒。
“都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有得到结论吗?要你们来有何用处?都是一群废物…”
边上的人可都是太医院的人,虽然知道患者这是处在易怒边缘,可是眼中还是闪过一抹不喜。 “杨内阁您可不能这样说,没见我们正在商量方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