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张事无巨细的报道,周承钧手中握着的摆放在桌子上的玉石被捏的粉碎,老张见此震惊的低着头。 要知道这能摆放在周承钧书桌上的东西都价值连城,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玉石极为坚硬就是那些工匠们也要靠着其他利器才能把这玉石切割开了,可是这在周承钧手里变成了粉碎,这也足以说明周承钧
的武功,还有他此时的愤怒。
“你下去吧!”周承钧沉声,等老张走了之后,便命人把张超找来,张超虽然油嘴滑舌可是对于这种调查之事最是在行,今日他得了消息之后便立刻下令让他们去到现场查案了。
想要看看那些战死的刺客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至于纪小翠把炸弹放在身上防身,这件事情估计是瞒不住上头了,当初这炸弹出来的时候他就被赫连振威军营里面的人威逼,虽然他已经找好的借口,可是这样的军事机密又怎能因他这几句话就放弃
这寻找这炸弹的下落。
更别说在朝廷里那些人经常那这件来说事,也正是如此也正是如此后面在其他的战役中他付出了比平常人更多努力而取得了巨大的收获,也因此也堵上了那些人的嘴。
可是现在看起来,估计这件事情又会被旧事重提,周承钧敲了敲指尖,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明日上了早朝才会有定论。
纪小翠昏昏沉沉的睡着,耳边不断有人吵闹声,她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只是听到什么小菊…
小菊…
纪小翠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向外面,只见外面此时天还是黑的,只不过门口早已被火把给点亮,此时李琦正在外面说着什么,周承钧挡在外面有些无奈,转过身见纪小翠已经起来了。
“小菊怎么了?”纪小翠急急忙忙的说着,生怕会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菊姑娘…高烧不断,师父已经没了办法,差小的过来禀报王妃,说王妃估计会有办法…”说道后面,那声音竟然越来越小声了。 原因就是刚才过来的时候,敲门是周承钧开的门,周承钧问道是什么事,他便把这事情如实说来,可是周承钧却是犹豫了,看向床上良久都没有做出决定,因为纪小翠太累了,不是万不得已的事情他
真的不想打扰她,可是一想到陶小菊如果真的因为纪小翠没有医治她不在了,那她这辈子都会不好受吧!
这也就是他犹豫之际,而纪小翠则是在睡觉的时候,心念叨的还是这件事,所以才条件反射的跳起来。
“那还等着干嘛,快走啊!”纪小翠说着急急忙忙的小跑的往医药间的方向跑去,而李琦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承钧,见他点头默许才跟着纪小翠的脚步往前走了。
这王爷的温柔还真是只对王妃,唏嘘了一下,那脚步更加飞快。 等纪小翠来到了医药间的时候,只见李良才正紧张的帮陶小菊在额头上不断的来回敷额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听见脚步的时候便看过来,见到纪小翠,那神色更是激动,连忙把他记录下来的那些细
节全部都跟纪小翠说。 纪小翠走过来帮她把了脉,眉头越蹙越紧,陶小菊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动过手术之后一般都会发低烧之类的不过在现代因为器材和药材都健全,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是落后的古
代,她在这里只有知识而已,纪小翠心里懊恼,蹩见皱着眉头的陶小菊,只见她唇边全部都干完了,泛白色。
李琦也见到如此了,便用勺子打了点水想要喂她。
“不能这样喂。”纪小翠突然冷声喝到,吓得李琦的手差一点救救打翻了那个碗。
“用点棉花浸湿水在沾她的唇就好。”
“哦。”李琦等人虽然奇怪,不过这是纪小翠提出来的,他也没说什么,照做了,纪小翠又用银针在陶小菊的穴位上扎了几针,然后让人把绿拂叫来。 陶小菊发烧的太严重了,整个身子毒被汗水浸湿,让李良才师徒出去之后,纪小翠和绿拂还有几个府中的丫鬟帮陶小菊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而后纪小翠又在她身上施了针,一直弄到了差不多鸡啼的
时候,陶小菊的高烧才退了下去。
这也意味着她的一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见此,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费他们费了这么的苦力和心力。 “李大夫你和李琦也先下去休息吧!”纪小翠神情萎靡,但是李良才师徒更甚,因为纪小翠好歹之前还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过一觉,而他们两个则是换着换着而已,经过刚才的事,此时是真的没有力气
在熬了。
李良才见周承钧已经安排了其他的大夫进来接替他们,便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带着李琦去他们的房间里休息了。
纪小翠交代了交接大夫的一些事情便也和绿拂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卯时,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纪小翠走出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累得,无论是在以前还是来到这古代之后,纪小翠很少在夜间如此的工作,而且昨天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有过一场大型
手术。
所以现在身子有些支撑不住,等纪小翠回到房间之后,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热腾腾的小米粥还有一些清淡的小菜。 原本就是身子累,而现在闻到了饭香,肚子更是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要知道她可是从昨天出城到现在滴米未进,而且还是工作了很长时间下,也不顾边上的周承钧了,走过去连喝了几大口粥,感觉
胃里有了暖流之后这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慢点吃…”周承钧在边上看着她吃,有些心疼,好在他有远见的先让下人凉出来先,要不然以纪小翠现在的速度可是要等到不知何时。 “嗯嗯...."纪小翠感到一阵贴心,她这也是恶狠了,要不然怎会如此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