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道:“这石门坚硬无比,光凭内力无法打震碎,我们四处找找,或许还有其他出口。”
我别无他法,只得跟着他一起寻找出口,这密室里四处堆置寒冰,我们找了半响,连半个能开启机关的东西都没有。我站在一块寒冰前,扯了扯江策的袖口,道:“阿策,你看这个……”
江策向着我指的方向一瞧,登时面露惊色,寒冰里边冻着一个人,一个早已冻死不知多久的人!
我道:“这里根本没有出口,这个人就是冻死在这的,我们进了这里就出不去了……”
江策道:“胡说,别自己吓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他锲而不舍地寻找出口,我却是浑身发抖,再也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阿策,我好冷……”
他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紧紧地搂着我道:“你别担心,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我道:“你别骗我了,你心里也没有底不是?”
他沉着脸不作声。
我道:“全是我胡闹,倘若不是我执意要往前,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石洞中。”
他道:“这不干你的事,是我连累了你。”
我心里十分绝望,道:“阿策,我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道:“从来没有我喜不喜欢你,只有你喜不喜欢我。”
我听后,心里十分高兴,道:“你跟我说句实话,我失忆前我们到底是不是老相好?你别坑我,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坑了我!”
江策自嘲一笑,道:“我以为我们是。”
他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让我自己来下这个决定,我道:“倘若我们能从这里出去,我们就在一起!”
他道:“倘若我们不能出去呢?”
我道:“倘若我们不能出去,那我们两个就死在一起,我到死也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有甚么不满意的。”
江策垂目一笑,道:“好。”
我觉得浑身越来越冷,快冻得没有知觉了,恐怕过不了多时,我就跟方才那个冰人一般,活活地冻死在这里了。我琢磨着自己就快要死了,却还未体会过断袖真正的乐趣,实在是忒亏了,果断开始解身上的衣裳。
江策道:“你在做甚么?”
我道:“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左右我们这回也出不去了,不如趁此机会来一发!快点,把衣服脱了!”
江策道:“胡闹,这里天寒地冻的,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道:“你装甚么正经,你脱还是我帮你脱?你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本座精心研究过,不会很疼的!”说罢,一脸淫|笑地向他扑去。
江策面上止不住的笑意,死命推开我的手道:“你也不瞧瞧这是甚么地方,要发疯也等出去发,你是嫌不够冷,想死得快些么?”
我松开手,瞪了江策一会,一咬牙道:“你是不是不想在下边?算了算了,我吃点亏,反正都快死了,我在下边好了!赶紧的,我们抓紧机会来一发!”
江策可不跟我胡闹,他紧紧地捂住我的衣裳道:“你冻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这跟我捣蛋!”
我道:“你可得把握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你是不知道外边有多少男人垂涎本座的屁股!”
江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道:“有那么多男人惦记你,你心里是不是十分得意?你那么高兴,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见他面色不悦,忙道:“哪能啊!本座的屁股随随便便就能让人上的么?我这辈子就没让人上过,今天肯让你上,你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居然还推三阻四,赶紧的!咱俩体会一下断袖真正的乐趣,这才能死得甘心呐!”
江策道:“你不后悔?”
我道:“后悔甚么?你干不干?不干拉倒!”
江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道:“罢了,就陪你胡闹这一回。”随即,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们在这冰室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牙齿都冻得在打架,两张嘴凑在一起只觉得硬邦邦的,直到江策的舌头钻进来,才有少许的暖意。
这家伙适才装得十分正直,说甚么也不肯就范,真上了正经就热情似火,亲得我直喘不过气来。
他一边亲,一边把右手抵在我后背缓缓输送内力,他手上贯注了纯阳内力,游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点上一把火,我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恨不得他的手有芭蕉叶那么大,好把我全身都烘地暖暖的。
我这兴致也上来了,手摸进他的衣裳里,上下揉捏。谁知这一捏,心里登时不平起来,这家伙瞧着长身鹤立,居然比本座都有料!
我难以置信地推开他的脸,扯开他的衣裳瞧了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再扒开自己衣服瞧了瞧,少了飞爪的缠绕,本座的腹肌居然消失不见了!我沉着一张脸,忽然兴致全无。
江策道:“你在瞧甚么?”
我面子挂不住,干脆扭过身不睬他。江策瞧了瞧自己的身体,再瞧了瞧我的,恍然大悟!他失笑一声,捏过我的脸道:“阿策,还满意你看到的么?”
我脸上一臊,骂道:“无耻!”
他低低地笑,把手钻进我的衣裳里游走,慢慢滑进亵裤,摸上了我的命根子,我登时浑身一凛,整个人都激动了。
我喘着气道:“快点……慢点……快点……再慢点……”
江策在我耳边调笑道:“你不是骂我无耻?那我们还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好。”
我道:“别啊,你快点……慢点,快点……我让你慢点没听到啊!谁让你慢的!我让你慢你就慢,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啊!”
江策直接气乐了,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我总算是明白了。”
我怒道:“废话这么多,是不是想偷懒!”
江策在我命根子上捏了一把,道:“叫你再耍横!”
我倒抽一口冷气,缓过神后立马用力地掐了回去,“江策,你敢掐本座小兄弟,,你今天死定了!”
我俩因为这事斗了个你死我活,好不容易和解了,正是欲生欲死,难舍难分之际,石门忽然徐徐向上升起。
我与江策一怔,扭头向出口望去,裴逍站在石门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
我:“〒_〒……”
江策:“……-_-#”
裴逍的目光在我们身上绕了一圈,垂首道:“属下冒昧。”说罢,就要落下石门!
我连忙大喊一声:“别关!”
裴逍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我佯装镇定道:“咳,你来得正好,石门别关,你先背过身去。”
裴逍听话地背过身,我连忙提着裤子往上系,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让自己的属下亲眼撞见自己跟别的男人发情,这是个甚么情况!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见江策还在气定神闲地系自己的衣裳,不由接过手来替他系。
江策望了裴逍一眼,温柔地抚了抚我的脸,道:“你对我真好。”
我嘴角一抽,当作不曾听到。
周远山以为我们困入石室后必死无疑,外头根本无人守卫,我们三人轻而易举地就出了客栈。
我在石洞内冻得厉害,一回到客栈就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道:“裴右使,你这回救驾有功,回到正义教,本座重重地赏你!”
裴逍面无表情道:“属下不敢居功。”
我道:“你不必谦虚,本座一定会论功行赏,你先下去罢。”
“是,属下告退。”
裴逍下去后,我立马张开被子朝江策喊道:“阿策,你快来!”
江策笑了一声,坐到床边,我张开被子裹住他道:“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我们俩个这次大难不死,必定有后福!”
他道:“你在密室了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不算话?”说罢,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亲。
江策噙笑道:“既然算话,那就把你那一堆烂桃花收一收,不说方天宝,就是你这个裴逍对你的心思也不单纯,怎么我们每回有难,他都会恰好出现?”
我心道这不是怕你武功尚未恢复,特地差遣他一路保护我们么!我想了想,从床头的包裹里掏出那块正面刻着萧字,反面刻着江字的玉佩挂在身上,得瑟地抖了抖。
江策笑道:“往后不准取下来。”
我道:“必须的!”
本座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一个老相好变成了新情人!
我与江策死里逃生,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们养精蓄锐后,就开始着手搞死周远山一事。这证据我们也懒得去找了,本座准备直接带着裴逍去搞死他!
两日后,我出现在周远山面前,嘴角挂着阴笑,道:“周总管,别来无恙啊~”
周远山赫然见我出现在他的屋中,面露骇色,道:“你居然没死?”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是一片淡定,道:“我要是那么轻易就死了,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周远山道:“你到底到底是谁,为何要闯入我曜日山庄?”
“你曜日山庄?”我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爬上了杜夫人的床,自己就是曜日山庄的主人了?”我将手里的茶盏用力砸在地上,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对本座动手!敢将杀害杜擎的这盆脏水泼往本座身上泼,本座就要你付出代价!”
周远山惊道:“你是魔教教主萧定!”
我道:“你如今认出已经晚了!不过你放心,对付你这种滋拢,本座还不屑动手。”我向后身后之人甩了一个眼神,道:“裴左使,交给你了。”
裴逍从我身后踱出,道:“属下遵命!”
周远山的功夫不过泛泛,裴逍的功夫在正义教中却是翘楚,这一战未曾开打就已经注定结局。过不了多时,裴逍就将周远山捆成一个粽子丢在我面前。
我趾高气扬地行至周远山面前,用力踹了他一脚,道:“横呐,你再横呐?本座的一个右使都斗不过,还敢暗算本座!”
周远山伏低做小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萧教主亲临,这才多有冒犯,还请萧教主恕罪。”
“晚了!”我赏了一个赞扬的眼神给裴逍,道:“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亲,还满意你们看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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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让江策说了,我居然让江策说了!
妈蛋,快笑成傻逼了!
教主跟盟主不是在搞基,是在搞笑……233333333
裴逍:亲妈~~~┭┮﹏┭┮
作者:放心,教主菊花是你的!
裴逍:(ˉ﹃ˉ)
虽然我心里十分不情愿教主被XXOO,但我们这是总受文,必须要有肉!
什么时候裴右使能跟教主有大面积的独处时间的时候,就是教主菊花不保的时候,哈哈哈哈……
ps:感谢渣大爷的火箭炮,么么哒,把教主菊花洗洗干净,送你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