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又见旧人(1/1)

"秦尔这个回答,让沈听柔手抖了一下,看到她这样,秦尔眼神晃动了一下,依旧执着举着那杯豆浆,她看了一眼,终于战战兢兢地接了手里。

这时,那中年男人病床前,说道:“大少爷,是二夫人找你,并不是大夫人。“

听到他话,秦尔垂下眼睛,长长睫毛脸上打出厚厚剪影,白皙皮肤,美丽异常。

二夫人?这说是秦瑜母亲吗?

沈听柔大气也不敢出,她看着秦尔,但是秦尔只是深吸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那请少爷现就跟我回去吧。”那中年人说道。

秦尔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这里?”

中年人答道:“您母亲说,对不起,大少爷,事情太紧急,就不得不……”

“算了,别说了,”秦尔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他转过头看着沈听柔。

“你跟我一块去。”他说很平静,但却吓了沈听柔一大跳。

一起去?那就是要跟秦尔回家?

那……

这算不算见公婆?这也太了点吧。

她急忙摇头,看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被喝了一口豆浆呛住了,她边咳边说:“不去。”

秦尔急忙替她拿了面巾纸,但那管家走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递上来一副手帕,秦尔看到他手帕,突然一掌挥开了,沈听柔吓了一跳,那手绢落到了病床上。

“走开,”秦尔忽然说道,没有任何预兆,那中年人却好像是见怪不怪了,轻轻捡起手绢,向后退了一步。

气氛有些僵硬,沈听柔愣了那里,不明白秦尔为什么会有这样状态,她急忙说道:“秦尔,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就回家,今天没有请假,还有上班……”

她说了一半,被秦尔打断:“上班跟秦瑜请假!”他说完,突然微眯了下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沈听柔也突然想到了秦瑜,那个高烧男子,她就这样离开了,不知道现怎么样了。

秦尔叹了口气,低头对沈听柔说:“那我走了。”

“嗯,”沈听柔急忙答道,看了看秦尔俊逸脸庞。

秦尔点了点头,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他淡淡笑了,但那旁边一直很镇定中年男子,却突然脸色大变,他一句话也不说,紧张了起来。

秦尔站起身来,对那中年男子说道:“走不走?”

那中年男子惨白着脸,有些僵硬躬了躬身子。秦尔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沈听柔看着她背影,一阵迷茫,但那个修长挺拔身影,却并没有给她任何提示。

看着秦尔走出病房门,她低下头,去发现还拿着豆浆,急忙手忙脚乱收拾了一番,这时她走下床收拾东西时候,看了一眼那床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秦瑜脸,那张冷峻脸,病态潮红,以及妖孽笑容,他还好吧?

她就这样想着,将东西都收拾了,办了出院手续就离开了,临走前,那小护士拉着医生开给了她很多药,医生对她毕恭毕敬,让她都觉得颇不习惯,但想想,这一定是秦尔作用,倒是让她想起了一句话,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

走出了医院,就被那顶头上明晃晃太阳闪到了眼,春天越来越近了,连太阳都开始明媚了起来。

她穿着那居家服,走路上,分外惹眼,她几乎要窘迫地将自己藏起来,急忙挥手,要拦一辆出租车,可这时,一辆红色车缓缓停了她面前,后车窗玻璃摇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绝代风华脸。

这个是?她愣了愣,竟然没有想起来这是谁。

“沈小姐,又见面了,”那女子说道,声音婉转好听。

沈听柔有些底气不足,支支吾吾说道:“你好,请问您是……”

那女子大方一笑,说道:“柳若兰,沈小姐不记得了吗?”

沈听柔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女子便是之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个跟秦尔旁边女子,她恍然大悟,急忙说道:“你好,你好。”

柳若兰莞尔一笑,接着说道:“方便聊两句吗?”

沈听柔突然觉得羞愧,自己曾经还那么羡慕过她,她跟秦尔又不知是什么关系,而自己却总是将她看成情敌感觉,这样出现情敌面前,她竟有些难以启齿感觉。

“好吧……”她想了想,眼看着拒绝不了,低低回答道。

说着,柳若兰就打开了车门,看到沈听柔身上居家服,她脸上丝毫没有看不起神色,她越是这般有教养,沈听柔却觉得自惭形愧。

她正要进去,下一瞬间,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回头,那冷峻脸庞,紧抿唇,脸色还有些苍白,手指有些冰冷。

这分明是秦瑜。

她有些惊愕,脱口说道:“秦瑜?”

秦瑜没有说话,只是僵硬地看着她,用劲将沈听柔扯到了一旁,然后站得笔直,看着柳若兰,不说话。

柳若兰笑了笑,说道:“瑜,你怎么会这里。”

秦瑜顿了顿,冷着一张脸回答道:“凑巧路过而已。”

沈听柔站旁边,只觉得秦瑜抓着自己手腕手,冰厉害,便想到,也许他病还是没有好呢吧,昨天都烧成那样了。

秦瑜转身就拉着沈听柔离开,下了沈听柔一跳,忙说道:“怎么了?柳小姐有事要跟我说。”

这时,秦瑜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蓦地回头,很突然对车上柳若兰说道:“她不会去,你走吧。”

沈听柔愣了愣,来不及说任何话,就被秦瑜拉到一辆加长商务车内,这辆车从她一出门时候,就门口停着,她没有注意,却不曾想到,这上面竟然坐是秦瑜。

那红色车内,柳若兰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但她掩饰得很好,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一踩油门,提速就飞地离开了。

沈听柔被扯进那商务加长车内,心里有点生气,但她只是看着秦瑜不说话,皱了皱鼻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秦瑜有些苍白脸色,映着透过车窗玻璃照进来光线,只留下昏暗中,闪闪发光眼睛,分外明亮。

她愣了愣,觉得有些尴尬,问道:“还发烧吗?”

她说着,就将手贴了到了秦瑜额头上,这是个习惯,她养成习惯,但她贴了上去,才发觉,这个动作是多么亲昵,她尴尬咳了一声,说道:“不烧了。”然后,讪讪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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