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小蛔虫看透自己的想法,独孤绝的脸颊上显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润,但是仅仅只有零点几秒,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女人,我怎么感觉为夫在你心中的形象总是那么的不堪呢?你就不能想一点儿本王好的一面吗,比如以前无数个夜晚房间之中的我。”
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独孤绝立马又恢复了自己霸气皇子的形象,在自己的女人跟前,气势还是得拿够的,他用着暧昧至极的口气诱惑着尹千雪,桃色泡泡感觉都要溢出他的皮肤了。
没有立马回复独孤绝,尹千雪的第一反应是把目光停驻在了他们的周围,独孤绝最后那一句话实在是太私密了,尹千雪害怕会有人听到,如此话语恐怕是能够把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好在独孤绝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声,只对着尹千雪一个人能看到的角度用了唇语,周围的人只是用余光关注着他们,还没人敢直接就赤果果的与他们面面相觑。
“夫君,大庭广众的,咱们可以不开这样的玩笑吗?你这样下去,我可不能够保证自己到时候不会离家出走,我能去父皇还有母后那里状告你欺负人吗?”
尹千雪在桌子下边儿,用脚狠狠地踢了独孤绝一脚,而她的脸上就跟着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除了嫌弃,再无其他,尹千雪还真是服了独孤绝了,他还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开这种荒唐的玩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好啊,你尽管说去就是,本王觉得,父皇和母后肯定巴不得本王天天都这样宠爱夫人您吧。这样一来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生出一个护卫队了。”
仰天长笑了一声,独孤绝狡黠的用自己的两条腿巧妙的夹住了尹千雪的腿,想要趁他不注意袭击自己?独孤绝猜想,尹千雪可能忘记了他的身份了吧,如此雕虫小技,应付下来对于独孤绝来说,绰绰有余。
拉拽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尹千雪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压根动弹不了半分,稍微有个剧烈一点儿的动作,自己的肚子就要跟着一起运动,无奈,尹千雪最后就只有干瞪着独孤绝束手无策。
踏雪轩那头。
惊雷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关了,他与红叶现在就只剩下一扇门的距离了,南宫婉亲自端着一碗不明液体微笑着恭候着惊雷的到来。
“红叶,你的如意郎君已经过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最后一关,他有没有胆量过得了了,你就在里边儿好好听着吧,可不准自己偷偷跑出来哟。”
看见惊雷,南宫婉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给红叶的,她刻意放大了自己的声音,提醒房间之中的佳人,她的意中人已经通过了前边儿的考验走到了这最后一步了。
其实,房间之中的红叶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妹到底都准备了什么刁难之计,她坐在床榻之上,盖着红色的盖头,紧张的两只手无处安放,一直互相摩擦着。
尤其是在听到南宫婉的提醒之后,红叶的心情就变得更加的复杂,原先的紧张之中又添加了一些激动的心情,要不是南宫婉拦着,她恐怕真的就真的不争气的自己跑出去了。
“哇,你们今天都是玩的认真的吗,你这手上又端着是什么?毒酒的吗?南宫小姐,您这是想要替红叶谋杀掉她未来的丈夫吗?”
一路过关斩将,走到这一步,惊雷是真的有些乏力了,他苦笑着自我嘲讽了一番,看着那小小的酒杯,他的心里就瘆得慌,不知道南宫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算这个时候南宫婉说她手里短的是砒霜,惊雷都深信不疑啊。
“嗯,和毒酒也差不上太多了吧,昨夜闲来无事,我特意去找灵儿求了一味毒药,研磨成了粉放在了这杯酒里,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会有三秒钟的感觉让人痛不欲生,为了红叶,你愿意喝下这杯毒酒吗。”
南宫婉乖巧地眨巴眨巴眼睛,为惊雷隆重地介绍了一下这杯酒的来历,和喝下了它的后果,虽然这里边儿有作假的成分,南宫婉还是说的跟着真的一样。
“我的姑奶奶们,你们怎么下手一个比一个狠。除了喝下这杯酒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娶亲这种大喜的日子,您就忍心看着新郎官在你的面前痛的满地打滚吗?”
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惊雷欲哭无泪,他是真的当真了,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还真的灵验了,他感觉自己今天这哪里是娶亲啊,简直就是在渡劫啊,毒酒都出来了。
“怎么不忍心,要是这样的大痛苦你都愿意为红叶去做,我们几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都走到了这一步了,你要放弃吗?红叶就在我身后的房间,一步之遥,你确定要放弃吗?”
南宫婉义正言辞的说着,她现在也跟着自己的主子练就了一身说谎话也不会脸红的本事,怕惊雷一会儿还真的临阵脱逃了,她还激励了惊雷一下,他与成功,可就只有这么一杯酒的距离了。
哭笑不得地看着南宫婉,惊雷已经丧失掉了思考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这辈子遇见红叶,就是他的宿命,为了自己的归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
没有犹豫,也没有后悔,惊雷也用不着南宫婉再说别的话来引诱他,他径直走到了南宫婉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狼狈的在地上打滚的准备了,然而好像结果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东西,和普通的酒没有什么区别啊,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啊……”
闭着眼睛迎接痛苦的惊雷在原地停顿了几秒,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相安无事,身体内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啊。
“这……南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这酒……你不是说……”
和自己预想的结果不一样,惊雷懵逼的看着南宫婉茫然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一会儿指着南宫婉,一边儿指着这个空空如也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