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正和源织香聊骚的时候,乔安就从楼上走来,段小涯随即就和源织香分开,虽然他美男计是乔安提出来的,但为了不使源织香那么起疑,他还是要照顾一下乔安的情绪。
乔安走到源织香的身边,冷哼一声,并不搭理源织香,然后对段小涯道:“小涯,我有话跟你说。”然后走出工厂外面。
段小涯跟了上去,回头源织香没有跟来,才对乔安说道:“我打听到,司令府有个禁地,就在深院之中,老爷子应该是被关在那儿的地牢。我准备今晚去一探究竟。”
“既是禁地,也是凶险之地,我陪你去吧?”
“不行,你现在怀了身孕,不便跟我去闯虎狼之地,你留在厂子里,暗中盯着源织香。”
乔安知道段小涯单独行动的时候,效率总会比较高,她虽然担心他,但知道自己跟了他去,只会给他添麻烦,于是点头说道:“那你小心一点。”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段小涯离开废工厂,然后找了一个地方运行无相宝珠,变成一个身材矮小轻盈的汉子。
他不便让小胡给他开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打劫了一辆私家司机,让他开往司令府。
在西呼国打劫是很寻常的事,只要不伤及对方性命,他们一般都会配合。
到了司令府,段小涯脚下一点,跃入侧院的围墙,然后一直避开巡逻的卫兵,朝里走去,因为深院是司令府最里面的一重院落。
果然,深院的守卫极其森严,只有一个入口,外面守着两个卫兵,另外还有两队卫兵交叉巡逻,手里都拿着枪,就在门口那一条水平线来回走动。
段小涯想要直接闯入,必然会被发现,而且那么多条的步枪,一起朝他发射,他也未必能够躲得过去。
他已经把逆鳞刀拿在手里,故意在卫兵面前身影一晃,继而迅速地施展“逍遥游”身法朝着远处奔去。
两队卫兵一惊,急忙追了过来,深院之内,警报大作。
砰砰砰!
卫兵朝着段小涯的背影开枪,段小涯悉数躲了过去,但也是十分凶险。
段小涯的速度很快,两队卫兵根本就追不上他,段小涯很快就把他们甩开,但见其他地方的卫兵也在迅速地赶往深院的方向。段小涯暗暗着急,他本想引开门口的卫兵,然后闯入深院,结果弄巧成拙,引来更多的人。
远远的,看到吉王带着一队卫兵朝着深院赶了过去,段小涯背靠着一个弄堂的拐角,等着队伍经过,倏忽蹿了出来,抓住最后一名卫兵,捂住他的嘴巴,伸手就是一刀。
卫兵双腿一抻,渐渐软了下来。
段小涯迅速把他拖到一边的观赏石丛之中,把那卫兵的制服给剥了下来,然后穿戴整齐,拿走他的步枪,也朝深院方向赶了过去。
深院被围得水泄不通,诸葛轻风带着一支队伍也赶了过来,走进深院,但是吉王带的士兵,却依旧站在围墙之下,没有进去禁地的资格。
“日点吗?困贼开砸洗疯里欧。”旁边一个卫兵望着段小涯。
段小涯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西呼话对他来说就是一团乱码,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然后吉王走了过来,也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四周的卫兵已经拿枪对准着他,吉王估计他听不懂西呼语,又用中文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见到你?”吉王是司令府卫兵队的队长,每个卫兵的面孔他都熟悉。
何况卫兵是以西呼人为多,段小涯现在是华夏面孔,所以尤其显得醒目。
段小涯本想趁乱一起跟进深院,却没想到又惹这样的麻烦,他忙解释:“我是新来的。”
“把他抓起来!”有没有新人,吉王是最清楚的,不由大喝一声。
几个卫兵拿枪对准他的脑袋,这个时候他的武功再高,也不敢反抗,丢下手里的步枪,双手缓缓地举起。
过了一会儿,诸葛轻风走了出来,估计深院之中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姑爷,抓到一个冒充卫兵的人,鬼鬼祟祟。”吉王上前汇报。
诸葛轻风上前盯着段小涯:“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司令府!”
“我是段先生的人,他让我来给老司令看病。”
麦肯得病的事,对外界封的很紧,一般的人都不会知道,诸葛轻风不由引起重视,问道:“你会看病?”
“废话,段小涯的医术还是我教的呢,论辈分他还要叫我一声师叔。”
“空口无凭,你说你是段先生派来的人,有什么凭证吗?”
段小涯随即就把逆鳞刀拿出来:“这是段先生的兵器,诸葛先生不会不认识吧?”
诸葛轻风确实看过逆鳞刀,这把刀材质和造型都比较奇特,所以诸葛轻风记忆犹新,但他仍不相信,拿出手机。
段小涯知道诸葛轻风是想给他打电话确认,默默把手伸入口袋,直接剥开手机壳,把电池给卸掉了。
诸葛轻风拨打电话,放在耳边,那边传来机械播报的声音,对方已关机。
麦肯的病非同小可,不是随便阿猫阿狗的人都能给他看病的,于是诸葛轻风吩咐,把他带去见傅世昌。
傅世昌现在正和一众专家团讨论进一步治疗麦肯的方案,老年痴呆虽不致命,却不是那么好治的病。
“诸葛先生,外面出什么事了?”傅世昌起初听见警报,这个时候见到诸葛轻风来到他们专家团的会议室,不由问道。
诸葛轻风命人把段小涯给带上来,对傅世昌道:“傅大夫,这人声称是段小涯的师叔,你是中医大家,不如联合众位专家一起考一考他。如果他真有一点本事,我就相信他的身份,如果不是,当场枪毙!”
傅世昌有些诧异,望向段小涯,因为这位声称是段小涯师叔的人,年纪竟与段小涯不相上下。
问道:“兄台怎么称呼?”
段小涯随口答道:“我姓曹,名尼玛。”
傅世昌思维古板,一时没转过弯来,说道:“原来是曹先生,不知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又或者是西呼的传统医术?”
“我是华夏人,自然学的是中医。”
“好,曹先生请坐,老朽请教曹先生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