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喀秋莎回到酒店,一关房门,喀秋莎就开始宽衣解带。
虽然段小涯很想和战斗民族战斗一下,扬我国威,但他还是分的清事情的主次,对喀秋莎笑道:“亲爱的,你先去洗个澡。”
“等我。”喀秋莎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光溜溜地进了浴室。
段小涯立即从她脱下的连衣裙的裙袋掏出手机,手机设置图形密码,段小涯对着灯光,看到屏幕上面的指纹痕迹,画了一个“Z”字,密码就被顺利解开。
段小涯本想利用喀秋莎的手机,给萧野发个信息,把他约到酒店,可是一看手机,全部都是英文版本,段小涯脑袋顿时大了一下,好在他还认识一些图标,找到通讯录。
然后找到国内通话最为平凡的电话号码,本想发个信息,但料想喀秋莎平时是用英文发的信息,段小涯只有拿着酒店的电话,给萧野打过去。
“喂,你是喀秋莎的男朋友吗?”段小涯捏着鼻子阴阳怪气地说。
“是,我是,你谁?”
段小涯一听,貌似不是萧野的声音,问道:“你姓萧吗?”
“不是,我姓周。”
段小涯愣了一下,听说战斗民族的女人十分开放,她能随随便便地跟他到酒店来,多交几个男朋友,也是正常的事。
段小涯仿佛看到萧野头顶一片绿色盎然,生机勃勃,心里暗暗感慨。
又从通话记录之中找到一个通话频繁的号码,拿着酒店电话打了过去,这一次才是萧野在接。
段小涯又捏住鼻子:“你到顺利酒店,306房来一趟,我看到你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开房。”
萧野喝道:“你谁?”
“雷锋。”
萧野:“……”
“你要不来,你就戴绿帽子了。”
说着,段小涯立即挂了电话,又把喀秋莎的手机关机,萧野一定会打电话向喀秋莎问个明白,现在急死他。
段小涯又把手机重新放回喀秋莎的裙袋,坐在床沿,不久看到喀秋莎从浴室里骚气侧漏地走了出来。
段小涯怦然心动,饿虎扑食一般扑了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战斗一次再说,让喀秋莎臣服在他的胯下,让她看不起华夏的男人。
正在紧要关头,房门被拍的砰砰直响,段小涯停了下来,迅速穿起衣衫,道:“我先去躲一躲,没准是你男朋友来了。”说着躲在门的后边。
喀秋莎正在兴头,心里老大不愿,但她还是穿起连衣裙,跑去开门。
果然,就见萧野怒气冲冲地进来,狐疑地望着喀秋莎,拿着蹩脚的英文问他:“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对不起我的事?”然后朝着屋里四处张望。
喀秋莎还没回答,就见段小涯从玄关处抱起一只绿萝盆栽,从萧野的身后砸了过来。
萧野猝不及防,一声惨叫,顿时倒在地板,好在他有一些武功底子,否则这一砸必然把他砸挂了不可。
喀秋莎都被吓傻了,怔怔地望着段小涯,他不是说和萧野认识的吗?就算偷亲被他发现,也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吧?
萧野脑袋出现,惊恐地望向段小涯:“你……你特么谁哇?”
段小涯不由分说,冲了过去,扑到他的身上,就是一通快拳,萧野毫无招架之力,打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然后段小涯掰过他的右臂,咔嚓一声,直接把他手臂关节卸了下来。
萧野目瞪口呆,他完全就没反应过来,塞你母,什么情况哇?
段小涯在cosplay服装店让专业人员化了装,萧野一时也认不住他,而且疼的半死,也没工夫深究来人是谁,叫道:“喀秋莎,报警,报警!”
段小涯一脚直接就把萧野踢昏过去,然后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喀秋莎差点没被吓哭,我去,到底谁才是战斗民族,华夏男人都这么狠的吗?
她又回过神来,赶紧先叫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把萧野唤醒,然后再叫救护车,萧野气急败坏地大叫:“刚才袭击我的人是谁?给我查,查出了他,老子灭他全家!”
但是刚才开房,段小涯谎称没带身份证,是拿喀秋莎的证件做了登记,酒店也不知道段小涯的身份。
段小涯嘚瑟地回到木芳住的酒店,萧野的伤势,估计不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绝对是出不来了,洪爷想要运货,现在也只剩下阿诚能够倚重的了。
段小涯对付萧野,完全没有道德压力,当日萧野为了追求福利院的院长林雨静,直接放火烧房,把两个无辜的孩子烧的面目全非。段小涯曾去找他算账,萧野虽然矢口否认,但段小涯总觉得他不可信。
现在也算为两个孩子出了一口恶气,但阿诚却不一样,自从和段小涯认识以来,对段小涯一向不错,而且段小涯也没听说他做过什么恶事。
段小涯倒不忍像对付萧野一样,对阿诚下黑手,不过他倒要想一想办法,让阿诚不能参与洪爷的这一次行动。
木芳还没有睡,看着坐在沙发默默抽烟的段小涯,小声地问:“小涯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段小涯微微一笑:“没事,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小涯哥,以后……我是不是要和南宫姐姐住在一起?”木芳委屈地问,她总觉得这种事情十分别扭,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和南宫薰相处。
“你要不愿意,咱们就搬出去住。”
木芳一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木芳心花怒放,忍不住就在段小涯面颊亲了一口,段小涯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小花娘,你敢占我便宜?”
木芳忸怩地道:“哪有?”
段小涯想起刚才和喀秋莎的战斗尚未结束,心里总觉得什么事没做完,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木芳,朝着床上走去。
木芳很能想象,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急忙在他怀里挣扎:“不要,小涯哥,我……我今天不方便……”
段小涯一愣:“亲戚来了?”
木芳亲戚没来,但上次和段小涯的狂风暴雨,让她心有余悸,忸怩地点了点头。
段小涯索然无味,把她放到床上:“你先睡吧。”帮她盖了被子,又继续沉思,如何才能妥善地处理阿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