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一见段小涯被铐,急忙冲了过去,对冷铁华质问:“警官,我男朋友犯了什么事,你要铐他?”
冷铁华一听方凝承认段小涯是她男朋友,自然以前说他是同志的话,都是假的,更加气的不行,她在警队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
冷铁华正色地道:“我怀疑他和黑社会有关,要带回去协助调查。”
段小涯瞠目结舌,卧槽,他觉得他给人扣屎盆子的本事已经算是一流的了,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女人比他更无耻哇!
方凝道:“警官,你肯定误会了,我男朋友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怎么会是黑社会呢?”
冷铁华道:“是不是,等回去调查完才知道,如果不是,我自然会放他回来。”
段小涯心想,等你把老子放回来,老子估计要残废了吧?
道貌岸然地道:“警官,华夏大地,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怎么可能会有黑社会呢?你肯定是误会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冷铁华不由分说,直接拖着他,把手铐的另一边靠在路灯的灯柱上面。
方凝气愤无比,要和冷铁华理论,但是冷铁华完全不讲道理,方凝顿时拿她没辙。
“小涯,我给楚董打个电话,你先忍一忍。”方凝拿出手机。
段小涯忙道:“算了方凝,这点小事就别麻烦楚哥了。”
“你都被铐了,怎么能是小事呢?”
“我和好胸警官是认识的,上次我把她给睡了,心里一直挺过意不去的。”
冷铁华大窘,狠狠踹他一脚:“胡说八道!”
段小涯嘿嘿一笑:“是是是,我没有把你睡了,是你把我睡了!”
这句话高声说出来,很多人都听到了,不明就里的群众又把目光投过来。
冷铁华懊恼不已,狠狠瞪他:“你再胡说八道,回去有你受的。”
方凝继续要和冷铁华交涉:“警官,你要这么铐着我男朋友,我们只能法院上见了。”
段小涯知道方凝也是一个认真的人,不愿意把事情搞大,否则弄的大家都难堪,笑道:“方凝,没事,冷警官只是和我开一开玩笑。你先回去吧。”
方凝仍不放心。
段小涯笑道:“我一个大活人,要是死在警局,谁也逃不了干系,冷警官虽然胸很大,但也不是无脑的人。”
冷铁华下意识地双手掩了一下胸口,王八蛋,为什么非要扯上她的胸?
方凝见段小涯嘻嘻哈哈,心里颇为无奈,这家伙就是这种性子,天塌下来都能当被子盖。
“那我……先回去了?”
段小涯笑道:“回吧,我没事的。”
方凝只有先行离去,心想,这位冷警官似乎和小涯的关系非比寻常,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把女警花给睡了吧?
段小涯被靠在路灯柱下,阳光直射,十分耀眼,叫道:“好胸警官,能不能换个地方铐我,好热啊!”
冷铁华冷笑:“我就要好好晒一晒你,贱人,骗子!”
“我哪有骗你?”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会有女朋友?”
“其实我女朋友呢,她也是一个男的。”
冷铁华一怔,方凝女的那么明显,鬼才会信他的鬼话呢,一记耳光掴了过去:“满嘴跑火车。”
“别打脸,我靠脸吃饭的!”
“就你?靠脸吃饭?”冷铁华嗤之以鼻。
“喂,你这什么表情?你在侮辱我的颜值吗?”
“你有颜值吗?要不要给你一面镜子?”
“镜子还是留给你吧?你个嫁不出去的死男人婆,留着镜子天天磨镜吧。瞧你长的那么大的胸,男朋友竟然会去买春,你说你做女人做的有多失败?我要是你,我就切胸自尽,免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段小涯被太阳晒的半死,心里不爽,自然嘴巴要爽一下的,因此把斗嘴之间直接上升为人身攻击。
冷铁华彻底被激怒了,一个膝顶狠狠地撞向他的小腹,混蛋,什么叫做切胸自尽?
她只听过切腹自尽。
段小涯疼的半死,怒目而视:“臭婆娘,你够了哈,看不出我一直在让着你吗?”
冷铁华知道,若真交手,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但一想起被这家伙当猴一样耍,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他,试图以目光秒杀他。
此刻,走了五个刑警过来,为首一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国字脸,一脸正气,他是刑警队长霍平,冷铁华叫他平哥。
霍平身边一个萝莉模样的刑警,诧异地看着被铐在灯柱的段小涯,弱弱地问:“华姐,这人犯了什么事呀?”
冷铁华随口说道:“嫖娼。”
萝莉刑警立即露出嫌恶的表情:“咦,恶心!”
段小涯悲催无比,他的一世清白就要毁在这臭婆娘的嘴里了,但他仍不服输,笑嘻嘻地说:“是呀,当时那只娼被男朋友抛弃了,主动跑过来让老子嫖,啧啧,她的胸……”
冷铁华大怒,一拳击在段小涯胸口。
段小涯:“嗷——”
霍平轻轻呵斥:“小华,影响不好。”
冷铁华扫了一眼围观的群众,愤愤地瞪了段小涯一眼,跟着霍平走到案发现场,围起来警戒线。
霍平望向萝莉刑警:“菲菲,拍照。”
陆菲菲拿着相机拍着现场的照片,自顾自话地说:“这里好像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霍平微微一怔:“噢,你说说看。”
“这明显是一起奸杀案,凶手如果在灌木丛施暴的话,死者周边的灌木一定会有损坏,可是现场的灌木除了被死者压到的部分,其余的部分都没有任何折损的痕迹,而且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没错,四处勘查一下,找出第一案发现场。”
一众警员立即分散开来。
段小涯慢悠悠地说:“第一案发现场,就在旁边的草坪上,还用找吗?”
冷铁华喝道:“你给我闭嘴!”
却听陆菲菲惊喜地道:“是呀,就是在这一块的草坪。”然后走到灌木丛边的草坪,低头似乎寻找什么。
冷铁华道:“菲菲,你别听他瞎说。”
陆菲菲道:“他没有瞎说,死者的头发沾着草坪的草屑,指甲也有草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