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冷铁华伸手推他,但是一个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
冷铁华只道他是真的醉了,一时没有办法,叫了老板过来结账,扶着段小涯出去。
段小涯闻着冷铁华身上有着一股清香,不是香水的味道,她是那种英姿飒爽的女孩儿,穿着也是干净利落,留着齐肩的短发,不用香水,身上估计是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
装醉就要有个装醉样子,否则很容易被拆穿,要是冷铁华是个警察,所以段小涯整个人就像死猪一样,全部压到冷铁华的肩头。
“喂,你行不行呀,你才喝几瓶呀?”冷铁华忍不住抱怨起来。
段小涯没有答话。
冷铁华没有办法,伸手穿过他的腿弯,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段小涯心里跳了一下,娘的,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一个女的公主抱过,靠,这算怎么回事?
大排档的老板都看傻了,卧槽,这什么女的哇?一个一百来斤的男人,被一女的这么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这太不科学了!
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冷铁华把段小涯塞了进去,拍拍他的面颊:“喂,你住哪儿?”
段小涯依旧没有回应。
冷铁华忽然想起先前段小涯问她顺民旅馆怎么走,对司机道:“师傅,顺民旅馆。”
司机想了半天,道:“在什么地方呀?”
“你是司机你问我?”
“没听说过呀,会不会是顺明宾馆?”
普通话属于北系语言,而雎市是在南方,又有很多方言,本地的普通话前鼻音和后鼻音分的不是很清楚,至于是顺民还是顺明,冷铁华此刻也无从过问,就让司机先去顺明宾馆。
司机开车,段小涯的身体缓缓地朝着冷铁华靠了过去,把头直接歪到她的香肩。冷铁华嫌弃地把他的脸推开,但他一个喝醉的人,她也不能把他暴打一顿。
没过一会儿,司机一个转弯,段小涯一个顺势扑到她的怀里,贪婪地嗅了一口,爽哇!
冷铁华惊呼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但见段小涯醉的就像一头死猪,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到了顺明旅馆,冷铁华开了一个房间,又扶着段小涯进去,段小涯见她只开一个房间,心里还在纳闷,她睡哪儿?
难道要和自己共处一室?
不会想趁他熟睡的时候占他的便宜吧?
莫非她是披着警察外衣的女色狼?啧啧,这辈子都没被女的QJ过,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冷铁华直接把他丢到床上,又狠狠地踹他一脚:“贱人,不会喝就不要喝呀,把老娘给累的。”
抱怨一句,手机响了起来,接到一个电话,恶声恶气:“冯志明,我们分手了,你还给我打电话干嘛?”
“小华,我不想和你分手。”冯志明哀求地道,“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你没机会了,我找到新男朋友了。”
“我不相信。”冯志明顿时急了,“你是爱我的,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你做出那么恶心的事,你觉得我会爱你吗?你怎么不去死呀,冯志明!”
“小华,我们在一起三年了,难道就因为我犯了这么一点小错,你就要和我分手吗?我们结婚好不好?明天我就去你家。”
“你别去我家,我妈还不知道我们分手的事。”冷铁华知道母亲心脏不好,冯志明是她看中的未来女婿,要是让她知道两人已经分手,说不定会气的心脏病复发。
“那你和我和好好不好?”冯志明继续哀求,“小华,我不能没有你。”
“我说了,我有新男朋友了,冯志明,是我甩了你!”
“小华,我不相信你会爱上别人,除非你让我死心,否则我明天去求你妈。”
冷铁华气的浑身发抖:“你敢威胁我?好,你要死心是不是?我现在和男朋友开房,要不要我给你发个视频过去?”
她一来是被冯志明给逼急了,二来也是心里不甘,凭什么他冯志明可以去找小姐,她就不能找个男朋友?从小她的性子就强,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她必须要狠狠地还回去,否则心里嗝应的慌。
挂了电话,回头看了酣睡的段小涯一眼,反正他是醉了,江湖救急,利用一下再说。
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身上外面的一件白色T恤,里面穿着一件粉色背心,跳上床去,又把段小涯上身的衬衣解开,扯了出来,丢到床下。
段小涯刚刚听了她讲电话的声音,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想到警花同志马上就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了,冷不丁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激动。
实在需要感谢冯志明同志,给他创造了这样一个美好的机会。
然而,他明显是想太多了,冷铁华不过是想借他拍个视频而已。
冷铁华躺到他的身边,拉着被子盖了起来,遮住穿着裤子的下半身,把段小涯裸露的上半身露了出来,自己精致的锁骨也露出一痕。然后一手抱着段小涯的脑袋,让他枕到自己的臂弯,反正他是GAY,所以她也没有吃亏的感觉。
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要是异性恋的男人,就算是她主动占段小涯的便宜,她心里也会觉得是段小涯占了便宜。
但段小涯如果是同性恋,她就不会有这种心理,更多的只是把他当成姐妹对待。
冷铁华又和冯志明接上视频,示威似的说:“冯志明,你现在死心了吧?”
冯志明冷笑:“小华,我太了解你了,你旁边的男人明显就是喝醉了,你以为找个醉鬼拍个视频我就会相信他是你男朋友?你让他说话。”
“哼,他刚才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呵呵,小华,你别闹了,我和你谈了三年,你都不让我碰你一下,现在你会随随便便和人开房?”
段小涯心想,卧槽,想不到凶巴巴的警花同志还挺纯洁的,这么纯洁的女人,他不玷污一下,他对的起老段家的优良传统吗?
段小涯有意无意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慵懒地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