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濮阳澈纠结的档子,刑若悠已将他身下的裤子也尽数撕裂得不像样,他被她摩得已然坚挺毅力的那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她的视野里。

有那么一瞬,濮阳澈的身子竟因紧张和羞愤而紧绷。

这个女人居然敢在他身上这般肆无忌惮,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哪里还有一心半点的羞耻之心!

感觉到濮阳澈的紧绷,残存不多的理智让刑若悠心中升起邪恶的戏谑,大胆地伸出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他已胀硬得不像话的坚挺,上下爱抚,香唇凑到他身旁哈气:“王爷不是说没有兴致么?身体可比嘴上诚实多了。”

“哼!狐媚勾人,不知廉耻!”濮阳澈将头转向一边,很想就此推开她,可周身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却让他有些不舍出手。

只分神的档子,刑若悠已将自己急躁地脱了干净,与他坦诚相见。

此时,她已没多少理智,他却尚清醒如常。

是以,快活的是她,尴尬的是他。

刑若悠似乎是对他刚刚说出那句讽刺的话很不满意,再次俯身下来时,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她软糯却带着火的舌尖想要撬开他的唇,可他却硬是将唇抿成一条线不愿配合,她便肆意在四周舔-弄轻咬,身下更是缠着他不耐地扭动点火,更惹火地拉着他的大掌,主动让他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嘴里还发出若有似无的销-魂叹息和娇吟。

濮阳澈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还是个与她曾经共度良宵的男人,知晓她的身体能给他带来如何美妙的旅行,被她这般勾引,火气直直往上冒,也不再隐忍,惩罚似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在她痛呼时,才微微松开,却未放开,啃吻着化被动为主动。

她此时药效已全部上来,焦急得只想寻到地方发泄,可上回她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根本不知究竟该如何运作。

贴着他的磨蹭了半天不得章法,每每要入的时候又会滑落出来,反而将自己弄得如在油锅中煎熬般难受,香汗淋漓,只得颤声央求:“王爷······难受······”

濮阳澈也被她磨地略显焦躁得蹙紧了眉心,索性握紧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微微抬起,火热的源头抵着她湿软滚烫的那处,再慢慢将她压下。

感受着她一点点的锁紧吸吮,他不由自主地仰头低吼,原本墨青的眸子因染上浴-火显得越发妖冶,右眼角那四分之一金色面具的光芒也忽明忽暗,诡异非常。

而一点点被填满撑开的饱胀感,却让她略显酸痛不适,却很快被药性冲淡,主动摆动着腰肢,上下起伏。

此时才傍晚,房间却已春色盎然,暗哑的低吼与媚人的娇喘相互交织着,吟唱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久久不绝。

刑若悠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占着主导地位,即便濮阳澈会偶尔嫌弃她动作太慢,力道不足而反客为主,她也是竭尽全力地迎合。

刑若悠不记得二人究竟纠缠到了半夜几时,只知道她再次睁眼时,从窗外洒如的阳光方位与昨日无异,竟还是傍晚。

一点点恢复的理智让她明白昨夜自己究竟有多疯狂,她试着抬了抬手臂,却扯动着全身酸痛不止,比与濮阳澈在“暖玉冰石”的第一次还要难受。

她还来不及羞愧,那个冰萧的声音已从她头顶传来,似讽刺又似戏谑:“王妃要在本王身上赖到几时?”

“······”

她不是赖,是刚醒!!!

懒得解释,直接起身预滚到一旁,行动时却发现自己那处竟与他没有分开,牵动着下身一阵羞人的异样,她再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顺手扯过早被他们蹂躏得不像样的丝被往身上一盖,脸一阵红一阵紫。

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濮阳澈的眼神黯了一瞬,转头见她如同鸵鸟要将自己雪藏的神情,忍不住想笑:“怎么?现在还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臣妾先去沐浴······”

若说上回刑若悠是从犯,那从昨夜的表现来看,她绝对是主犯,哪里还好意思狡辩,裹着被子,跌跌撞撞地绕过他下床,眼神躲闪着不看他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忙不迭的往门外走去,也不管自己的举动究竟有多狼狈丢人。

濮阳澈看着她裹得乱七八糟,走得歪歪扭扭的身影,眼中逐渐荡出自己都未察觉的暖意,心间似乎多了些从未有过的感触。

只是如今,他还不知那是什么。

刑若悠到了澡堂,意外发现浴池中已备有热水,身子一软,丢开被子就泡了进去。

她还来不及放松身体,就感觉身后有人进来,神经和身体同时紧绷,讷讷地掉头看去,正好瞧见濮阳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周身仅着的那件丝袍,忙别开眼,轻咳了两声:“王爷,你怎么来了?”

“沐浴。”

两个字,言简意赅。

说话时,他已步入浴池,靠坐着另一面池壁小憩。

刑若悠见对方并没过来她身边,也没有让她过去给他搓澡的意思,悬着的心又渐渐掉回肚子,偏过脑袋,自欺欺人这里只有她一人。

良久的静默后,濮阳澈突然睁眼看她,一字一句:“你可以用‘止忧’的身份出府,但必须听从本王的命令。”

刑若悠先是一愣,继而才缓缓道了个“是”字。

在濮阳澈起身出门后,她才略显忧伤地望了眼窗外,为了能出去闯荡,她这回付出的代价还不是一般的大!

居然又失身了一次,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

她在濮阳澈心目中“狐媚妖惑”的形象,恐怕是再洗不白的了!

洗不白就洗不白,反正她也不指望跟他过一辈子!

濮阳澈原本以为她经过昨晚会老实一段时间,见到自己怎么着也该羞涩一阵子。

岂料,她只洗了个澡的功夫,就又变回了从前那副纨绔模样,还直接换了男装,拿了把骚包艳俗的桃花扇在他面前扇啊扇的,居然还好意思开口问他:“王爷,‘止忧’此番形容,比京城四少如何?”

濮阳澈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直接戳中要害:“娘娘腔。”

刑若悠闪着扇子的手微顿,一溜烟闪了出去,再回来时的妆容,让濮阳澈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