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似乎跟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刚一躺下,燕伊人便沉沉睡去。
她太需要睡眠了。
…………
“你干什么?”西装裤链刚被人碰到,楚怀瑾一手遏制住那只手。
他幽幽睁开眼,眸底依旧迷惘,但隐隐迸射出了强烈的不满,依旧,隐隐约约的戾气。
小姑娘吓坏了,她一动不敢动,哆嗦着说,“我……我伺候您。”
那只被他遏制住的手,骨头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
很疼,很疼……
她忍不住了,啜泣着,求饶,“楚少爷,对不起……您先松开我好不好?疼,手好疼……”
楚怀瑾面色阴翳,甩开她的手,缓慢的坐起身,一手揉着额角,小姑娘揉着自己的手,眼里挂着冷光,一闪一闪的,煞是惹人怜。
“楚少爷,您不舒服吗?”她关心的伸过手,想要帮他按摩一下。
“滚开!”楚怀瑾暴躁的挥开她,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他下了床,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走去,吐得昏天暗地。
裴三少接到电话,说花骨朵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溜出家门,跟男同学约会。
他气得半死,把楚怀瑾丢在房间里,让个小姑娘照顾着,自己就火急火燎的杀过去了。
没想到,花骨朵不是约会,是策划离家出走。
大晚上的,她一个人不知道要去哪,所以才打电话向男同学求救。
高中的青春期热血少年,一通电话后,就赶来接人了。
裴三少暗戳戳的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幕,给初家话事人打了通电话,说他们家女儿被人拐跑了,要私奔了!
初家话事人带着夫人,叫上佣人一起冲出来,把还没走远的花骨朵逮住,抓回家了。
看到花骨朵被抓回家,裴三少这才笑了笑,打道回府。
车开到一半,才想起,楚怀瑾还被他扔在云锦!
一拍脑门,坏事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酒精作祟,要是发生点什么干菜烈火的事,燕包子还不得杀了他?
季寒江这件事情上,他谴责燕包子归谴责燕包子,但也不至于破坏他们的夫妻关系。
不是这么挑拨,更不是这么亲自把兄弟往火坑里推的啊!
他不过就是看不过眼,燕包子那么在乎季寒江,所以找几个女人给他消遣消遣,打发点无聊时间。
可没让他们真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啊!
思及此,他油门一踩到底,跑车轰鸣着往云锦冲去。
“阿瑾,你没事吧?!”拿了房卡,把套房门刷开,裴三少就叫了一嗓子。
此时,床单凌乱,空无一人。
他疑惑的走进来,“阿瑾?人呢?卧槽,不会换战场了吧?”
裴三少心里哀嚎连天,可千万不要发生什么干柴烈火的事啊!
洗手间里,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不时响起。
隐隐约约,听不太真切。
听不真切,才是最引人遐想好吗!
“阿瑾!”裴三少大吼一声,本着挽救他贞|操|的信念,跑到洗手间门口,一脚踹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