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哈觉得当真不可思议,一个皇子阿哥和一个寡妇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人偏偏扯到了一处,复又想起那晚胤禛跟自己说的话,便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胤禛安排的,琢磨了会儿还是对那个寡妇更好奇些就开口问道:“那寡妇可是颜色出众?”
不然凭三阿哥一个皇子阿哥怎么会看上个寡妇,还甘愿冒风险将她养在宫外呢。
“这个奴婢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肯定是个颜色好的。”
伊尔哈听宝琴这么说也忍不住点头附和,歇了会像是想到什么便笑出声来。
宝琴见状奇怪,就好奇的看着伊尔哈。伊尔哈见宝琴看着自己不明所以就说道:“想必这几天三嫂是没时间来我这串门了。”
宝珠听伊尔哈这么说,只在一旁捂着嘴笑,笑了会儿才说道:“怕是三福晋想来也不好意思来了。”
晚间胤禛回了正院,伊尔哈还没等胤禛坐下喝口茶水,就着急的打听起了三阿哥的事。
“爷,三哥和那个寡妇可是真的?”
胤禛正端着杯子喝茶,听伊尔哈这么说差点呛着,口里的茶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一时间面色难看得很。
伊尔哈见状连忙帮他拍着他的背想帮他顺顺。这一弄胤禛更难受了,好不容易咽下茶水,伸手轻轻敲了伊尔哈的脑袋一下说道:“什么寡妇,爷怎么会知道。”
伊尔哈狐疑的看着胤禛,脸上满是你别骗我的表情。胤禛看的好笑,说道:“这是宝琴给你找的新乐子?”
“爷,你还没说怎么会事呢。”一口咬定胤禛知道□□。
胤禛拿她没办法只能说道:“三哥确实是在宫外买了间宅子。”
伊尔哈听后才露出满意的神色,说道:“我说嘛,宝琴消息不会错的。”
说完又挽着胤禛的手,讨好的说道:“爷,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会事,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值得三阿哥这样。”
伊尔哈这么一说,胤禛就想到下边的人回话,三阿哥之所以喜欢李四儿,也不是这李四儿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想到三阿哥那奇怪的癖好,胤禛也不好说出来,怕脏了伊尔哈的耳朵,只能一推四五六,只装作不知道。
“爷事多得很,哪里有空去注意个寡妇。”说完突然将伊尔哈搂到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笑着说道:“再说家里有个醋坛子,为夫哪里敢。”
伊尔哈被他说的脸红,笑骂了句:“促狭!”
胤禛也不恼,两人又在榻上温存了会儿,直到宝珠将晚膳准备好,两人才起身准备去用膳。
而此时钟粹宫里的荣妃,都快被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给气死了,发了好大的火,钟粹宫的奴才和物件算是遭了秧了。
“主子,您千万保重身体。”荣妃的嬷嬷见主子气的狠了,生怕她气出好歹来。
“一个两个就没个省心的,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荣妃是真的被三阿哥气狠了。要知道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自己儿子哪里讨好得了什么好。
“养个寡妇,真是越大越能耐了!我看他天天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就说那帮酸腐文人有什么好,面上个个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胤祉若不是跟他们混一处,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来。”荣妃是越说越气。
荣妃的嬷嬷只在一旁听着,也不敢插话。三阿哥是荣妃的儿子,她能数落,自己一个做奴才的要是敢说上半句肯定没好果子吃。
荣妃发了好大一通火才稍稍平静下来,闭着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嬷嬷你说是不是那董鄂氏和胤祉八字不合?”
“主子......”嬷嬷更不敢说话了,荣妃这么说,往大了说可算得上是大不敬了。三福晋再怎么样都是皇上指的,钦天监肯定是合过两人的八字的,要是这话传到有心人耳里怕是又是一番波折。
荣妃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对。自从那董鄂氏进了南三所后,胤祉的后院就是非不断。如今胤祉找了个寡妇,还不是怪这董鄂氏拢不住自己儿子的心。
“这事千万不能传到皇上那,嬷嬷你明天去趟南三所仔细问问这宫里的流言都是怎么来的。”荣妃生了好几个孩子,能长大成人的就只有三阿哥一个,以后可都指望着他呢,怎么容得下别人坏了他的名声。
这边荣妃正在为三阿哥的事情着急,那边德妃的情况也不大好。之前提到康熙见德妃病了许久不见好转,便让太医院的原判去永和宫问诊。
而太医院的的院判富察.寿山正是富察.慧儿的阿玛。富察.寿山最近也被德妃的异症弄的焦头烂额。这一个多月来她翻遍了古籍了就是没找到与德妃病状吻合的记录。
而且每次去永和宫中,那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已经让他一个多月都没胃口好好用膳了。且德妃症状多在皮肤上,他又不方便查看对于确定病症是难上加难。他与张太医商量着换了好次方子都没用,为这个最近他都愁的有了白头发。
“难怪这德妃娘娘之前要瞒着呢,要是传开了就算病好了怕是皇上心里也有疙瘩。”这是寿山和自己福晋晚间用过膳后在一起说话。想到德妃宫里的味道寿山又有了想吐的*。
寿山的福晋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看自己的丈夫这一个多月胃口越来越不好才意识到德妃的病怕是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得多。
想到这就有些担心起寿山来,“爷,这要是治不好皇上会不会......”
寿山听到这,也重重的叹了口气。当今圣上虽说是明君,但是君心难测,自己要是治不好德妃的病天知道皇上会不会治自己的罪。所以说宫里的太医都不敢用药是有道理的。给主子看病,稍不注意项上人头不保就不说了,说不得还会祸及家人。
“德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你别担心了安置吧。”夫妻俩各怀心思睡下不表。
又过了一个月,德妃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康熙本想去看看但是被太后拦住了,实在是德妃的病因一直查不出来,也不知道过不过人,怕康熙去了于龙体有碍。
康熙虽然没去永和宫,但是还是吩咐太医院务必尽快治好德妃的病。皇上口谕一下寿山便感觉头更疼了。他也想早些治好德妃的病,可是现在连病因都找不出来,皇上又有口谕一时间寿山与张太医两人均是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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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哈因为对三阿哥和李四儿的事,实在太好奇便忍不住用了神识查探了三阿哥的院子。正院里三福晋正在与自己的嬷嬷哭诉,听完后伊尔哈才知道三福晋是怎么知道三阿哥在宫外有人的。
原来三阿哥十五那天按规矩去了三福晋院子里,董鄂氏与三阿哥虽说大婚没多久但是却也想能早些有孕。
晚上夫妻俩躺一处,董鄂氏见三阿哥没什么兴致只是想单纯的睡觉,就往他身边贴了贴结果蹭开了三阿哥的衣服。这一蹭就看见了三阿哥的身子上全是红的紫的鞭痕,还有女子的咬痕心下大惊。
想到后院里的女人肯定不敢在三阿哥身上弄这些下作的手段,便肯定这女人肯定是宫外的。这才让人去宫外打听,方才知道三阿哥在宫外养了个女子,还是个寡妇。
三阿哥贵皇子,却能容忍那女人在他身上弄这些下流的手段,三福晋想胤祉怕是爱极了这女子。越想越气,等三阿哥回来就与他吵了起来。
伊尔哈知道了事情经过刚想收回神识,一不小心就扫过了完颜氏的屋子,还差点看了场活春宫。伊尔哈连忙收回神识,只觉得尴尬异常心中暗想这事绝对不能让胤禛知道。
胤禛最近在忙出宫建府的事,天天早出晚归。特别是正院,胤禛比前院还要上心几分,总想让她住的舒服些。
伊尔哈见胤禛如此忙碌,便想着劝劝他不必如此上心:“我瞧着这两天爷越发的瘦了,建府的事不是有内务府呢吗?”伊尔哈一边伺候着胤禛用膳一边说到。
胤禛最近虽然忙,但是精神还算好。出了宫很多事情自己能放开手脚不说,伊尔哈不用天天给额娘请安也要自在些。他知道额娘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连带着为难伊尔哈的。
想到德妃,胤禛放下手中的碗盯着伊尔哈看了好一会儿。伊尔哈被他盯的发毛,要不是知道胤禛还不懂修真,她都要以为胤禛知道了自己用神识查探三阿哥院子的事了。
“爷盯着我看干嘛?”伊尔哈语气里还有些心虚。
“看看我的福晋是哪方圣神。”胤禛话里有话的说到。
伊尔哈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就更心虚了,“爷瞎说什么呢。”
胤禛又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话。只是重新端起碗夹了一筷子菜吃了起来。伊尔哈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旁脸都快憋红了。
胤禛见她的样子,心中好笑便不再逗她。放下碗吩咐一旁伺候的丫鬟将晚膳扯下,拉过她的手摩挲着说道:“下月咱们宫外的府邸就差不多了,额娘的病是不是也该好了?”
伊尔哈听胤禛这么说,才猛的想起来德妃这都病快小半年了。以为德妃怎么说也是胤禛的额娘,就算再有什么他总还是关心德妃的就开口辩解道:“我只是给她弄了点芦荨草罢了,虽然是恶心了点,但是伤不了她的性命的,只是让她见不了人而已。”
胤禛听到芦荨草感觉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便开口问道:“芦荨草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