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锐利的视线让她全身的寒毛竖起,肌肤因他的每一寸抚摸都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宁宁,”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远的似乎在于天边,近的又让她耳膜发涨,“不要害怕,把自己交给我……”
腿间的肿·胀的异物让她感觉到难受,她难耐的扭了下身子,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小心眼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大口。
“啊……”
没有很疼,但容宁还是受不了的呻·吟出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下挣脱他的掌控,半·露o的身子很快爬向·床·里边,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平常看的还不明显,现在扣在腰间的手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据着她在这一方天地中,无法脱身。
屋内的光线太过昏暗,他的一双眸子亮亮的,却又锐利非常,几乎让容宁不敢直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淮锦。
况且没有肌肤之亲这么久,这样的碰触让她浑身都在战栗。
“子期,我们先不要这样……”
她假意没有看见他晶亮亮的眼睛,决定好好的和他讲道理。
不过,他却已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将她的嘴堵住了。
手上更是不安分,在她胸前掂量着,那动作,不像是调戏,倒像是称称到底有多重。
容宁忍无可忍的咒骂一声:“……混、混蛋!”
就知道折腾她!
萧淮锦听闻之后,嘴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他的舌头在她口里不管不顾的攻城略地,这样还不满足,还要勾着她的舌头一同嬉戏,直到吻过她的每一寸齿口,直到她的舌头发麻,说不出话来。
接着,她被抱起轻轻放在chuang上,脑袋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只是,无论她怎么死死的闭紧嘴巴,还是有一丝的shen吟从唇边泄出。
那声音听的她羞人,面如桃花。红若胭脂,只好将整颗脑袋埋进枕头芯里,掩耳盗铃的希望自己能够听不见。
可这样的动作又让身·下的触感愈发的清晰可闻,要比平时大上几倍。
他的一只手握住她娇嫩的臀·部,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他才像再也无法忍受一般,那肿的发硬的巨·物在她tui间冲刺起来。
她偷偷半睁开眼,见他乌黑的发丝,在鬓角处成为一绺一绺的,豆大的汗水从额间,一路顺着高挺的鼻子往下。
这一瞬间的他,竟要人命一般的xing·感……
容宁像受了蛊惑一般,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如玉的面庞上像小鸡啄米一般轻吻了一口。
“子期……”
他本就因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会儿再听着她在自己耳边的低语吟喃。身下一软,终于发泄出来。
感觉到自己tui间灼热的液体,容宁在心中吁了口气,她累的不行,这会儿终于能够歇息了。
她双手一同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那个明明就已经发·泄·出来,却还要赖着她身上不走的男人。
萧淮锦的声音还是异常沙哑,突然在她耳边低低笑起,容宁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身子却被一翻。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放我下来……”
她起初有些不适应,下巴猛的磕在他僵硬的胸·膛前有点疼,于是恨恨的捶了把,腰间的桎梏却丝毫没有松懈。也就由着他去了。
他仰躺在床上,面上带着·欢·爱·之后的满足,眼里的冷意也再不见。
只不过一会儿,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渐渐移动,容宁懒的抬眼,就由着他去了。
突然。容宁这才想起来,眼睛如铃儿一般霍的睁大:“萧小睿呢?怎么不见着他?”
“他自是在京城王府里。”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仿若是在谈论一个事不关己的人。
容宁美目一横,心想这到底是什么爹啊这是,随随便便就把儿子抛之脑后。
不过,她倒是忘了,他是因什么缘故而出来的。
“那个,”这样安静的气氛让她颇有些不自在,特别是两个人现在还是全身无·遮·挡的状态,容宁眼神有些飘忽,“大猫呢,它怎么样,还有烟然……”
她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就被反着压在被褥上,身上的人声音低沉,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就不问问我好不好吗?”
他的双目紧紧盯着她的脸,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容宁一愣,嘴边突然绽开一抹笑意,仿佛是看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
萧淮锦面上一红,脸色有些挂不住,难得的想要撇开头,容宁却学着他的动作,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声音里还带着分笑意,如沐春风,道:“……那你怎么样?”
她的眼睛离他很近,眸子里似盛开着星光,熠熠生辉,里面满满的全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用这样并不是太舒适的·姿·势,久到容宁以为自己听不见他的回答了,耳边却突然听见他的声音:“不好,很不好。”
她一怔,鼻尖与他的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每日都很想你,每时每刻脑海你都是你,每次闭上眼勾勒的面容都是你的,哭的、笑的、开心的、难过的、生气的……后悔自己没有看好你,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受了不应该受的……”罪。
他话未说完,嘴唇忽然被她堵住,只是单纯性的厮磨,她甚至坏心眼的轻轻咬了一口。
“……我也是。”
她的声音如蚊子般大小,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捕捉到。
他从来都没有听过她说一些·情·话,仅仅是这三个字,就已经让他心中的激动难以自抑。
萧淮锦手握着她的肩头,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容宁轻轻飘开眼,将头扭至一边,“你没听到的话就算了。”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你说你想我想的夜里都难以入睡……”他此刻竟像个大男孩一般,因为着一点点的糖果而激动的手舞足蹈,他搭在她肩上的力道陡然加重,这一回,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是否古人的脑补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开天辟地的地步,容宁不知,只知道眼前这个脑补帝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