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直不停的喊,他恶狠狠说道再叫我打死你。我怕得叫更大声了,他打了我,打得我不敢叫。最后那个我,还说给我钱,给了我五百块钱塞进我口袋里。我哭着跑回了饭店,跟老板说了这个事情。老板说难得有有钱老板看得起你,你应该开心才是。我又想过要去报警,可是老板不让,说枣瑟老板是这里的常客,还有恶势力团伙。老板还求我不要去报警,他得罪不起。说给我一点私了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跟我男朋友说,我男朋友去找了他被他们打得一脸青。”

“我男朋友跟我分手了。他说他父母说不给他娶被人玷污了的女人,说人家看不起。我男朋友跟我分手了。后来我家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家人不是可怜我,说我活该去跟那个男朋友。我简直生不如死,那种撕心裂肺。”芽子一边说一边哭着。

莎织拿着餐巾纸帮芽子擦着眼泪:“别哭,以后还有姐姐呐。”

我无奈地喝了一口茶,我对服务员叫道:“给我上一瓶高度白酒。”

“什么酒?”服务员问道。

“越贵的酒精度越高的就越好。快点。”我喊道。

“好的。马上上来。”

服务员拿着一瓶高度白酒上来,我填满了杯子。莎织说道:“我也来一杯。”

我也给她倒了一杯,她一口气喝完,咳了。

一口气喝了三杯。换了一个碗倒酒,杯子不尽兴。

莎织问我道:“有什么想法?”

我盯着她道:“什么有什么想法?”

莎织指了指芽子说:“芽子的事情。”

“证人。证物。证据。有吗?”我问道。

“证人就是那两个枣瑟的手下啊。”莎织说道。

“你很傻很天真。”我说道。

莎织瞪着我说道:“还有她们饭店的老板。还有一个领班说,让芽子去倒垃圾后,好久没有见芽子回来。她就去找芽子,走到饭店后面的路上就听见了喊声,但是枣瑟的两个手下把她推了回来。”

我说道:“这算什么证据?如果法官问:你亲眼看到吗?领班敢说我亲眼见到吗?”

“那就找枣瑟的两个手下,给他们钱。“莎织说道。

我说:“枣瑟的手下,可能都被关在了牢里了,那些人怕死了枣瑟,屁都不敢放。宁可被关多几年也不敢抖出枣瑟干了什么坏事。“

“莫怀仁。还有一个是覃寿笙。覃寿笙在监狱。莫怀仁还在你们公司,是你的部下。“莎织说道。

“你怎么知道啊?”我奇怪道。

芽子说:“他们来我们饭店吃饭,我们饭店有优惠活动,吃够一千送三百。他们每次来都那几个人签字。我就知道了那个强奷我的人是枣瑟,那两个站着把风的人。一个叫莫怀仁,一个叫覃寿笙。”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覃寿笙那么怕枣瑟,要他站出来指证枣瑟,给他多少钱他都不敢的。倒是这个莫怀仁。”

莎织说:“只要有莫怀仁,还有那个领班指证,枣瑟难逃这一劫。接下来我们慢慢找其他证据。若是放他出来,他一走了之。我们去哪儿找去?只能靠这个女孩,先弄他关一年两年的。我们再慢慢找其他证据慢慢折腾他。要不然,直接让他出来,砍死他咯。”

“砍死他,哪有那么容易。那王八蛋狡猾得很,一放他出来,还能见得着他人吗?”我问道。

王华山拼了老命要把枣瑟弄出来,不就是怕枣瑟被整,抖出一些惊人内幕出来吗?枣瑟要出来了,王华山要么除掉他要么就让枣瑟远走高飞。

莫怀仁愿意出来指证吗?若是用钱和我的身份来压他,可能他会动摇。但是王华山和枣瑟也一定想好了对付的办法。

“这样,我明天上班找找莫怀仁,跟他好好谈这个事情。”我说道。

“尽量快点,夜长梦多。”莎织说道。

喝了半瓶多白酒,一点饭没吃,有点昏昏的。

“服务员。再来一瓶。”我叫道。

莎织说道:“别喝那么多了。干嘛老是疑神疑鬼的呢?“

“莎织,魔女做事光明磊落极少骗人,为什么。这次。”我实在想不开她为什么要骗我。那个人不会是她的暴龙叔叔,那个人的年纪三十左右。也不会是她哥哥啊,她跟她哥哥形如水火。

“人都是有苦衷的。别喝了,你回去吧,把这事情解决了再说。还有啊,跟她说话好好说,别像跟我说话似的大喊大叫。”莎织劝道。

我说:“知道了啦。”

送我到停车场,莎织问道:“喝了半瓶多白酒,还能不能开车啊?”

“怎么不能开车?还有个事。”

“什么事?”

我说:“那个刑达,现在会不会介意你跟我每天相见。”

莎织说:“以前我是跟你在一起,又跟他在一起。而且还老是骗他,他把你当成我养的小白脸,又知道了我和你偷偷交往的事情。他很生气啊那时候,想要断了你双腿。但是现在,我们关系清白,也早就断绝了情人关系。还有,他哪敢动你呢?你现在的身份。”

我说:“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魔女在家,见我开门进来,她嗔怪道:“嗯?一身的酒气。”

我没说话,脱了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

魔女走到我身边,笑问:“老公,怎么了?喝醉了?”

“没喝醉。”我淡淡说道。

她进浴室拿着毛巾出来给我洗了一个脸:“吃点饭,然后我帮你洗澡,你就去睡觉,好吗?”

我原本想问今天看到的事情,看着她这样,又想到她身体刚刚恢复。我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坐在饭桌边,看着这一桌长得奇奇怪怪的菜。

魔女脸红道:“你说老是吃外卖,跟在外面吃不是一样吗?我就自己做了这些菜。”

啪的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手,食指被割到了,一条细长的伤痕。

一阵心疼,我问道:“干嘛不贴创可贴?”

“没事啊,流一点血就没事了。”

“对不起。”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好端端的,干嘛说对不起啊。”她扑哧笑道。

我说:“我心情不好呗,今天说了你。”

“我知道呀,你压力比我大,要办的事情那么多。”魔女笑道。

有这样懂事体贴的老婆,我自己还胡思乱想。

其实。真的很难吃。不是一般的难吃。

把菜倒在大盘子里刨了起来,狼吞虎咽。魔女指着其中一盘说道:“我看,就这个好吃。”她把那盘倒在我碗里。

蛋炒番茄,吃了一点,味精有点重。不过还可以。吃了几口,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很咸,苦的难以下咽。

我喝了一口水,端起盘子干完了。

魔女自己吃了几口,放下了碗和筷子。看着狼吞虎咽的我问道:“好吃吗?”

我说:“好吃。”

她的眼泪一下子跟泄洪似的哗啦啦流下来。

“干嘛哭啊?”我慌道。

急忙拿着餐巾纸擦着她的泪水:“干嘛哭啊?”

她抱住了我,泣不成声。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魔女说道:“好难吃。”

我笑了:“不难吃啊。”

“那么难吃你还拼命吃,你讨好我。我不会做饭菜。”魔女哭着道,像个小女孩。

我拍了拍她的背说道:“还好了。我第一次做菜才难吃,你这个我至少还能咽下去。”

“我以后好好学做菜。”魔女说道。

没想到我一句话,让她弄成这样子。

我急忙说道:“笨呐,学做菜做什么呢?我们那么忙哪来时间做菜?今天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今天忙得焦头烂额,开口很冲。不好意思啦。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对不起。”

“我们出去吃好不好?”她看着我问道。

我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说:“不好,你做饭给我吃,我怎么能不吃完呢?来吧。吃完再说。”

虽然难吃,但是肚子饿。刚才跟莎织吃饭也没吃什么。光喝酒了。

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光了,然后我对她说道:“等我们有时间,我好好教你做菜,好么?”

“嗯。”魔女点点头。

我收拾了碗筷,她不依,我说道:“你手有伤呐,快点让开,我来收拾就成了。”

她拗不过我,说道:“老公,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去吧。”

魔女叹了一声说道:“老公,王华山要把枣瑟保出来,我们怎么办?”

“明天还是后天?”

“王华山找了刑达上面一层的人给刑达那些人施压。而枣瑟被拘留这事,从那个海市蜃楼或者是暗道放火那些人嘴里都撬不出是枣瑟指使的。就连你那晚让那个在围墙边望风给枣瑟打的电话,枣瑟的手机卡都是别人的名字。执行拘留一般需要有证人举报、指认,在人身、住所或办公地查获了赃款赃物等基本证据作为支撑,否则很可能由于证据不足形成无罪案件。枣瑟很快要被放出来。王华山那么紧张,就怕枣瑟被监禁了,抖出他来。那他也要毁了,他就是要把枣瑟挖出来,然后赶枣瑟远走高飞。”魔女分析道。

我说:“莎织找到了一个小姑娘,枣瑟曾经强奷过那个小姑娘,当时莫怀仁覃寿笙也在场。只要小姑娘和莫怀仁出来指证他,这家伙就一定出来不了。刑达也可光明正大的关着他。”

魔女说:“嗯,再撑一段时间,我们搜集证据。等叔叔来了,让他来亲自办了。枣瑟必死无疑。”

“我们明天找莫怀仁。”我说道。

我的办公室,是想当年枣瑟的办公室。

打电话到了莫怀仁办公室,他们办公室的人却告知莫怀仁请假。这行政副部长早不请假,晚不请假,偏偏这个时候请假?什么意思呢?

我打了他的手机,一个女人接了,声音很动听誘人:“您好,您哪位?”

我说:“我打错了?这号码是莫怀仁的么?”

“您哪位?”她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我说:“我是他的上司,殷然。能不能让他接个电话。”

“是殷然的。”那女人跟旁边的莫怀仁说道。

莫怀仁接道:“殷总,您找我?”

我问:“干嘛请假?还请病假,你哪儿病了?”

“我。我。”莫怀仁犹犹豫豫道。

我说:“你倒是说话啊。支支吾吾的,干嘛啊。”

那女人抢过莫怀仁手中的电话:“我来跟他说。”

“喂,殷总您好。”那女人说道。

我说:“您好。”

“我是莫怀仁的老婆。我们老莫出了点事,您看您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跟我们见个面?我们有些事想跟您谈一谈。”

我紧张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见莫怀仁喊道:“老婆,别乱说话。别乱说话啊。”

妈的。莫怀仁出事了。

莫怀仁老婆说道:“殷总。七零三医院,您过来一趟好吗?”

我说:“什么事?好像很严重?”

“我们老莫出事了。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里。”莫怀仁老婆说道。

我问:“到底怎么样了?”

“唉呀。您过来我们再说好吗?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莫怀仁突然抢走手机说:“殷总,别听她乱说。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

我怒道:“给你老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