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炕很踏实,高羽和刘芳弄出了很大的声响,高羽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实在,刘芳真的是被爽坏了。
刘芳早就爱上了高羽,她对高羽的爱甚至不比夏真少,但是在高羽的生活中,刘芳一直扮演着属于她的角色,为高羽分忧,让高羽更舒服。
毫不夸张的说,高羽早就成了刘芳的中心。
几矢过去了。
秀河村的年味还没有淡下来,家家户户都争着抢着让高羽去家里吃饭,高羽对乡亲们的热情是来者不拒,吃了这家吃那家,几天里愣是没有开火做饭,不过家里烧得一直都很暖和”每天都会给高大山老人供上新鲜的饭菜。
又是一天。
白云压头,风也停了下来”像是要下雪了。
高羽坐在院落里的石墩上抽烟,温度很低,他身上的衣物很单薄,可他丝毫感觉不到冷。
外边传来了脚步声,高羽对这个人的脚步节奏不是很熟悉,他能够肯定,来的人不是刘芳”也不是老村长,那会是谁?
那个人走进来了,居然是村东头的鸭蛋,一个很水灵,很有几分姿色的女孩,要比高羽小上三四岁的样子。
“高羽哥,我来看一看你!”鸭蛋说。
“鸭蛋,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高羽的印象里,鸭蛋从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有事,但也没事。”鸭蛋站到了高羽的身边。
“那是什么事?”高羽说。
“我想…………,我想…………,咱能不能到你的屋里说?”,鸭蛋变得神秘了起来。
高羽站起身朝房子走去,鸭蛋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他的身边,两人一起坐到了土炕上”高羽拿了瓜子huā生还有饮料给鸭蛋。
鸭蛋吃着瓜子”喝着饮料,俏丽的脸却越来越红了,迟疑了好一会儿说:“,高羽哥,如果我在你面前不要脸一次”你不会怪我吧?”
高羽很是汗颜,笑着说:,“鸭蛋,在我的印象里,你可是个正经女孩,以前乡领导想打你的主意”都被你拒绝了”你怎么想对我不要脸了,我觉得,脸还得要!”
“高羽哥,你真浪,我可以这么说,可你不能这么说啊。”鸭蛋低声说着”看那可爱的样子是充满了怨念。
高羽经常听到刘芳说他浪”经常听到村里的嘎小子们说他浪,所谓的,站得更高”尿得更远的道理,谁都明白”可是,他还从没有听鸭蛋说过他浪。
高羽丝毫都没有怪罪鸭蛋的意思,笑着说:“鸭蛋,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你打算在我的面前”怎么个不要脸法?”
“那还用问,我给你脱裤子呗,昨天刚洗了澡,虽然是用家里的木桶洗的,可我保证干净”我也没什么妇科病,我的身体,就像是春天里秀河村山上的嫩芽儿。”鸭蛋说。
高羽在心里喊了一声,妹子啊,你不要太浪,嘴上说:“那可不行”我可不想看到你脱裤子的样子,你得嫁人了,对将来娶你的男人脱裤子去!”
“我就对你脱一次裤子,以后就不对你脱了,要是不给你一次,我就没法嫁人了。”鸭蛋说。
“为啥是这样?”高羽说。
“崇拜你呗。”鸭蛋说。
“井了,鸭蛋,我完全明白你的心了,可是你不能对我脱裤子。”高羽说。
可是鸭蛋就像是没听到高羽的话,居然是解开了腰带,这就要把裤子给脱了,然后全是绵肉。
“你要干啥!”,高羽喊了一声。
鸭蛋一个哆*,立刻就停止住了:“高羽哥,我真的想脱,我求你了,让我脱吧!”
“起立!”
“稍息!”
“立正!”
“舟左转!”
“起步走!”
高羽像个军人一样喊着,而鸭蛋就真的按照高羽的口令做了,随着高羽喊出的一二一,一二一的口令,从屋子里走到了院子里。
“高羽哥,虽然我没对你脱成裤子,可你在我的心里,就是神”等我将来有了孩子”也叫他高羽!”鸭蛋说。
“妹子,那可不行,你不许让你儿子跟我重各,再说了,你儿子也不一定就姓高啊!”高羽说。
“你要是脱了我的裤子”我的儿子不就姓高了?我正在排卵期”你那么猛,一下子就让我有了!”鸭蛋说。
“去你娘的!”高羽对着鸭蛋滚圆的屁股狠狠拧了一下”鸭蛋疼得蹦跳了起来,啊的叫了一声就跑走了。
这个鸭蛋,多正经的女孩,真是疯了!高羽无奈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秀河村的丫头,而是大城市里的丫头,长得这么水灵”这么好看,身体还这么干净,非要给他脱裤子,他如果不要,他就是个球。
可是秀河村的女人里,他已经有了一个刘芳,够了,真的够了!
其他的女人,就算是美,那也是他的姐妹,脱裤子的事,他不会干。
鸭蛋很失落,她想让高羽弄她,想把第一次给高羽,可是没成,可是鸭蛋心里,更崇拜高羽了。
之后她低落了好几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我的哥,昨天我为了你”专门洗了澡。
高羽没对任何人说鸭蛋的事”他只会把那一幕当成小插曲,明天就要去西津了”这次在秀河村呆的特别舒服,高羽都有点不想走了。
可是,他的事业在西津,或者说,他的事业在更遥远更广阔的地方,他必须走。
人只要活着,就是一直走在路上的,土路,柏油路,那都走路。
午饭是在刘芳家吃的,喝了点酒,身上热乎乎的,高羽说:“刘婶子,上西山么?”
“你说啥?这么冷,上西山?”刘芳说。
“是啊,上!我是要上的,你上不上?”高羽说。
“你上,我就上!”刘芳说。
高羽和刘芳上了西山,当两人坐到半山腰上时,憋了几天的雪这才飘了下来,雪huā很大,像是老人家手里的剪纸。
雪huā落到高羽和刘芳身上,高羽用他那曾经把狼吓走的嗓子唱了起来:“寒风萧萧,飞雪飘家……,…”
“浪啊浪,你想干啥?”
“我爷爷姓高”不姓浪。”
“可你的骨头姓浪!”
高羽一下子就把刘芳压住了,脱了她的裤子。
“冷死我啊,冻死我了,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刘芳的叫声反而让高羽更疯狂了,雪huā飘飞之中,寒风呼啸之中,高羽和刘芳在半山腰做着高难度动作。
得到满足后,高羽仰着头说:“七大洲”四大洋,谁最浪?是我!”
刘芳没话说了”本来,在高羽面前他已经不会害羞了,可是这次,她又害羞了。
她的裤子才提起来一半,就跪到了泛着雪huā白光的草地上:“山神啊山神”我没有亵渎你的意思”是他!是他一定要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