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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儿见过二舅舅。”舒槿画走上前,屈膝行礼,面带笑容的说道。
“快起来快起来,绯儿都这么大了。”陈清泽连连点头,嘴里不住的夸着舒槿画。
三人寒暄了几句,陈清泽就示意二人去后面的马车中和陈老夫人打招呼。
舒御安点点头,拉着舒槿画向前走去。二人还没有靠近,前后几辆马车纷纷下来几个人,为首的两位妇人打扮的女子,一位年纪稍长,应该就是陈老夫人。
见到此人,舒越安越发激动,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还没有走上前,就已经开口喊道,“外祖母,大舅母!”
“哎,哎!是安儿和绯儿!快来快来!”陈老夫人被陈大夫人搀扶着,走上前两步,连连招手道。
“外祖母,大舅母!”舒槿画笑着行礼,面前的两个妇人面容和蔼,看着舒槿画二人,眼中挂满了泪水。
陈老夫人上前握住舒槿画的手,把舒槿画搂在怀中,颤着音说道,“我的乖孙女儿,外祖母可算是见到你了!”
“母亲,快别哭了,这不是见到绯儿了么。以后也有的是时间能够让绯儿陪您!”大舅母尹氏也抹着眼泪劝道。
“是啊,外祖母,您这回进京,就让绯儿陪着您,只要外祖母不嫌绯儿烦,天天粘着您都成!”舒槿画抬起头,笑眯眯的嘟着嘴,蹭着陈老夫人的肩头说道。
“不嫌不嫌,外祖母怎么会嫌弃你这小妮子!”陈老夫人笑着点点舒槿画的鼻尖,宠溺的说道。尹氏和舒御安都笑出了声,连一像不苟言笑的陈清泽都露出了笑容。
后面几辆车中下来的年轻男女们,也都走上前,互相打着招呼。
陈老夫人拉着舒槿画的手,招呼着孙子孙女们上前来见礼。
“母亲,这不合规矩罢?舒四小姐可都比我们陈家公子小姐们要小。”说话的是一位身材消瘦的妇人,众人都和乐融融的互相问候,只有她,独自一人站在一侧,身后站了两个垂头不语的丫鬟。
妇人一句话,就让整个场面冷了下来。陈老夫人眉间显出不悦的神色,尹氏淡淡看了那妇人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小辈们自然不能和长辈顶嘴,说话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
陈清泽面色阴沉,盯着妇人沉声的说道,“回你的车上待着去。”
妇人方才还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可听了陈清泽的话,眉毛立马竖了起来,等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喊道,“夫君,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做什么又让我一个人回去?”
舒槿画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睛,心里暗道,原来这个就是二舅舅的嫡妻,胡氏。
陈清泽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不愿再和胡氏说话,对站在胡氏身后的两个丫鬟说道,“没听见么,扶二夫人上车!”
陈清泽的气场强大,说话的声音低沉有力,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两个丫鬟吓的连连点头,搀着胡氏转身往马车方向走去。
胡氏一走,尴尬的场面也随之而去。陈家的公子小姐们都是随和的性子,小时候和舒家兄妹们也都有过接触,之间又都是表兄妹,自是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
舒槿画之前就已经摸清了陈家的人口和特征,见了面前的公子小姐们,也能七七八八的猜出各自的身份。
互相见了礼,舒槿画和舒御安都被陈老夫人留了下来同行。舒家的马车只好空着在前方领路。
舒槿画和大舅母尹氏的两个嫡出女儿和二舅舅的庶出女儿上了同一辆车,舒御安则上了陈清泽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驶向北海巷。
三小姐陈灵儿是大舅母的二女儿,今年十九岁,三女儿陈月儿则排行老幺,是陈家最小的孩子,如今才十三岁。五小姐陈熙儿则是二舅舅的庶出女儿,比舒槿画大一岁。
虽然陈熙儿是庶出,但因为二房并没有嫡子嫡女,陈熙儿和两个哥哥陈桐陈枫自小也是养在老夫人身边,和大房的嫡长子陈柯关系处的也很好。而且陈家家风尚好,嫡出和庶出并没有什么不同,大房嫡出的三个孩子,也没有瞧不上二房庶出的意思。
三个女孩儿都很健谈,上了马车,和舒槿画相处的也很融洽。一路欢声笑语,不多时就到了学士府。
舒槿棋站在门前的丹墀上翘首以盼,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路行来的马车,兴奋的转身拉着碧箐的手臂说道,“来了来了!快,大门都打开!”
学士府的正门不常开,平时走动出入的也都是两侧的小门,今日迎接陈家的到来,舒越昨日就已经嘱咐过,要开正门迎接。
碧箐连连应是,笑着回道,“瞧把小姐急的,一切都准备妥当,您就放心罢!”
舒槿棋拍拍自己的脑门,笑道,“我这不是高兴么,上回没有得到绯儿回来的时间,还是让她自己敲门进来的,这次外祖母来,可真真不能怠慢了。”
“小姐放心罢,四小姐不会在乎这些的。”
“绯儿不在乎是她大度,可做没做好,就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问题了。”舒槿棋淡淡说道,身后的碧箐一愣,不再开口。
马车行到学士府门前,碧箐扶着舒槿棋走下丹墀。一行人开门下车后,舒槿棋上前行礼道,“外祖母,大舅母,二舅舅,二舅母!”
“棋儿,好孩子,快让外祖母看看!”陈老夫人对于舒家的这几个孩子,是打心眼里喜欢,见了谁都要搂抱着亲热一番。
舒槿棋腿上的伤没好,被碧箐搀扶着,走到陈老夫人面前时还是一跛一跛的。
“棋儿,你这……”尹氏眼尖,发现了舒槿棋的异样,低声问道。
舒槿棋冲尹氏笑了笑,解释道,“前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腿受了点儿伤,不过已经不要紧了,过段时间就能好,让大舅母担心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陈老夫人在一旁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拉过舒槿棋,一脸心疼的说道。
“外祖母,棋儿没事,您老就别担心啦。”舒槿棋安慰道,陈老夫人心软,最是看不得小辈儿的孩子受伤,不好好安慰一番,保不准她要偷偷哭上几回。
“好,好,外祖母不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就成。”陈老夫人点点头,偷偷擦了擦眼角。不能让外孙女儿瞧见,不然惹得这孝顺孩子内疚。
得知舒槿棋腿受了伤,表兄妹们都围上前来,语带关切的,提醒注意事项的,大家的关心都很真切,舒槿画在一旁看着,心里觉得暖暖的。
一行人进了学士府,女眷们都上了小软轿,被抬着前往内院的院落。男眷们则被舒御安和舒彦引着坐上院内代步的青帷小油车,随后跟上。
三个女孩儿的院落相连,距离报春阁和慕青园都不远,互相走动也都方便。老夫人则被安排在了正院,大舅母和老夫人同住,二舅舅和二舅母的院子在正院左侧的青松院。三位表哥中只有大表哥已经成亲,和大嫂穆氏一同住在内院,二表哥和四表哥则安排在了外院客房。
众人都安顿好,舒槿画这时才觉得背后和手臂都有轻微的痛感,回到报春阁后,叫来初秋给她换药。
和初秋一同服侍的是兰芷,见到换下来的布条上又染了少许血迹,兰芷吓的直嚷嚷要去找郑怀鸣,被初秋一把拉住,好生解释了半天,才把这丫头哄住。
兰芷抖着唇,战战兢兢问道,“初秋姐姐,您一点儿不怕么?我看着小姐的伤口,都觉得疼。”
初秋收拾好换下来的东西,淡淡说道,“都习惯了,小姐这几年在白留山受的伤,不比这轻。”
“啊?白留山不是号称仙山么?难道还毒打过小姐不成?”兰芷惊得长大了最,不可思议的问道。
“瞎想什么呢?”初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解释道,“我是说小姐为了学本事。你以为白留山长白观是那么容易进门的?小姐这三年可是吃了不少苦,玄空长老是很严厉的,小姐为了努力学好本事,受了不少的伤。”
兰芷一脸心疼的表情,喃喃道,“小姐太可怜了,人人都道长白观的好,谁有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呢?”
初秋心里微涩,正如兰芷所说,所有人只看到了表面的风光,内里的努力与汗水,谁又能懂?
捏了捏兰芷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初秋说道,“所以啊,以后要照顾好小姐。小姐好了,咱们才能好。”
兰芷郑重的点点头,认真的对初秋说道,“初秋姐姐放心,奴婢一定会认真照顾好小姐的!”
初秋点点头,二人一同守在了外间,舒槿画换了药就躺下眯了一会儿,二人在外间静悄悄的守着,不敢打扰到舒槿画。
快到午时,舒槿画悠悠转醒。初秋兰芷给重新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后,舒槿画这才带着人赶往饭厅。舒越此时也已经回来,午饭设在了正院的饭厅,也是为了给陈家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