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梦魇一般的人躺在自己身旁,双臂还紧紧地钳制住自己,把叶凛折.磨得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大约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他终于熬不住了,眼皮沉沉的坠,不甘不愿地换了个让自己比较能接受的姿.势,闭上眼睛昏过去了。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微凉的手掌正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喻子期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困扰,“好.烫,这是发烧了麽?”

修长的手指紧接着就落在了叶凛的脖子上,他的皮肤很薄,肤色又白,亲.吻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会在上面留下靡.丽的红.印,更别提昨晚那种程度的啃.咬了,喻子期的脸微微红了红,愧疚地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凛凛,昨天晚上是我太激.动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按那些自己留下的红印子,按着按着又情不自.禁低头含.住绽.放得最艳.丽的地方舔.舐,“凛凛乖,生病的话就该去看医生,我先帮你把睡衣换掉好不好?”

叶凛的身.材比例相当好,四肢纤.长,一双笔.直的腿相当惹.眼,现在正值夏季,应该穿得清.凉一些,喻子期先帮他换了一件简单的t恤衫,等到准备换.裤.子的时候,目光不由得动.摇了一下,克.制地移开眼,把手里的运动休闲系短.裤扔了,重新挑了一件轻.薄的长.裤。

虽然他更喜欢凛凛只穿一件白衬衫的诱.人模样,不过因为实在太招.人了,所以在外面的时候还是裹.得严严实实最好。

叶凛正发着低烧,又几乎一整晚没睡,浑身上下又累又乏,喻子期把人抱到卫生间洗漱,牙刷捅.入.了柔.软的口腔,叶凛的嗓子被咽得难受,微微张开了嘴巴,喻子期一低头就能瞧见粉.嫩的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如果能够亲口品尝不知道滋.味该有多美好,一时心里痒.痒的,把人托.高了点,歪过头去吻那张表情迷茫的脸蛋。

口腔里都是刚刚漱过的薄荷水味道,叶凛吸了吸鼻子,咳嗽了两声,神色有些脆弱,“我要找我叔.叔……”

“你不需要什么叔.叔。”喻子期皱了皱眉,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反正谢天时跟你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吧,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住在一起?”

昨晚留宿的客人不少,定时早点很快就送来了。

考虑到昨晚不少客人都喝了酒的缘故,白瓷碗里盛了口味清淡的粥,旁边摆着一两道小菜。

喻子期取过食勺搅了搅热气腾腾的粥,喂到叶凛嘴边,“来,凛凛。”

“不要!”叶凛爆.发似的推搡开他的双臂,浑身发.软地想要爬.下,床,“救——”

“凛凛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喻子期居然没怎么生气,重新把他圈了回来,牢牢地钳制住了,“好了,你叔.叔他昨晚有事赶去学校处理了,我待会给他打个电话,你乖乖吃几口,嗯?”

“叔.叔……”叶凛一边想着副校长,蹙着眉头抢过勺子,勉强咽下了半碗粥。

本来苍白的脸色渐渐被碗里冒出的热气氤氲得微微红润,喻子期捏住了下巴那里把他的脸转过来面对面端详,“总觉得凛凛好像消瘦了好多的样子,是前段时间又被谁欺.负了吗?”

叶凛厌恶地撇过脸不去看他,喻子期又试着比量了他手腕和脚.腕的尺.寸,“真的瘦了好多,衣服都不好挑了。”

这么想着,喻子期又有些心软了,立刻就拨通了副校长的电话,放到叶凛耳边。

“喂?”

副校长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刚响起,叶凛就委屈地喊了出来,“叔.叔——”

喻子期从背后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正在和叔.叔通电话的叶凛羞.耻地红了眼眶,“叔.叔,呜……救我……”

“凛凛你怎么了,那边的信号不好吗?喂?”

喻子期趁机夺过手机,很淡定地解释,“是这样的谢先生,叶凛他生病了,这边没医院,我家住得比较近,想要直接找私人医生给他看看。”

“哦!那真是太麻.烦您了。”副校长好像很感激似的,“其实那孩子的身体一向很好,大概是昨晚着凉了吧,我这边临时有事走不开,晚些时候再去接他。”

喻子期如愿以偿地把人带出别墅,因为叶凛挣.扎得太过厉害的缘故,他不方便亲自开车,就找了个代.驾。

开车的司机是位年轻的名媛,从后视镜里一眼就看到让人口.干.舌.燥的美.景,嗫嚅地开了口,“喻总,这孩子看上去好像还不满……最好还是不要太……”

喻子期的手猛地被电.了一下,语气冷淡地下令,“开好你的车。”

名媛:呜呜呜你这个大丧.尸,如果不是我爸爸的生意还需要跟你合作我才不会在这边受你的气呢qaq

叶凛烧得厉害,私人医生帮他打好了.针,有些头疼地跟喻子期说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病人最近的身体状况很虚.弱,情绪也非常不稳定,最好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不然会影响健康。”说到这里突然踌躇了一下,想到刚才检查时看到的那些暧.昧.痕.迹,“房.事的话也尽量节.制点吧。”

喻子期显然误会了这层意思,表情变得有些吓人,“你说他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是因为不知节.制?”

医生:你都把人搞.成那样了还有脸来问我……

喻子期有些焦.躁地抽.了一口烟,“他怎么能这样呢?”

医生:面对这么不要脸的雇主,我选择狗,带。

……

“凛凛,你怎么能这样呢?”喻子期微微俯.首,灼.热的气息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间,良久之后,才拿起放在桌上的退烧药喂他咽下,“还说什么只跟我一个人做.过,真是个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