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众目睽睽之下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拉进了帐篷,引得不少村民纷纷侧目。
进了帐篷之后,女人咬着嘴唇,看起来欲拒还迎地望着我,我咳了一声说道:“这位美女,你大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我拉进帐篷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能快点搞定吗,不然我妈一会儿该来揪我耳朵了。”
女人嘟着嘴,掐着我的大腿说道:“人家不知道该怎么说嘛!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不然我得出去了,而且我不认识你。”我说着就要起身。
女人连忙拉住了我,说道:“是我姐夫叫我来找小五法师和张天师的,但是张天师是个老头,人家不好意思开口,小五法师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人家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带坏了小孩嘛!”
“你姐夫是,陆大安?”我诧异道。
“是的啦!”女人嘟囔着嘴说道。“我姐夫说你也是有点本事的,所以我只能找你了啦!关于那方面的……”
“咳咳……”我一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恕我直言啊美女,我呢,就是个应届毕业生,而且是土木专业的,不是医学专业的,你呢,要是请我来挖坑把你埋了我还能帮得上忙,要是有妇科病,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找我我是真不懂。”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真是坏死了!”女人又掐了我一下大腿,咬了咬牙说道,“人家指的那方面,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啊大姐,你别玩我了好不好,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一阵头大,说完就要钻出帐篷,女人一把拽住我的腰带,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难道配你还屈了?”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着我妈和我未婚妻的面直接拉我进来,传出去人家该怎么说我?”我说道。
“好,我说……”女人哼了一声,然后不知道羞耻地说道,“人家晚上,那里会很奇怪……”
我一听女人这么说,有点明白过来,我是看出来这个女人很开放,倒是没想到她那么开放,而且当时我是半蹲着要掀开帘子出去的,被女人叫住后,腿中间的位置,是正好对准女人的脸的。
女人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指着我一脸惊恐地说道:“你……”
我连忙坐了下来掩饰尴尬,然后一本正经地咳了一声,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症状吗?”
女人嗯了一声,说道:“不仅是我,家里的几个堂妹表妹,都会有这种症状,尤其是最近几天,越来越明显了,我也是跟我堂妹的一次闺房聊天中才发觉不对劲的。”
女人不再顾虑,半羞半怒地和我讲起近年来发生的事情。
原来两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女人躺在床上后,突然觉得燥热难耐,于是她就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种感觉怎么也无法消退,整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醒来后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她第二天蓬头垢面地起来,也不敢把这事儿跟旁人讲,以为就是正常的生理状况,八成是该找个男朋友了,可是没想到没过两天她那种十分饥渴感觉又来了,而那一次她是在半睡半醒间完成的,仿佛经历了一场世界酣战,醒来后身体一阵乏力,两腿打软。
女人以为自己是得了病,于是偷偷去医院做了个检查,但是检查结果显示自己很健康,之后几天睡得都很安稳没再发生什么,谁知没到两个星期,那种无法遏制的感觉再次来袭,并且在之后长则三五个月,短则一个月,那种感觉都会出现一次。
女人为了缓解这种状况,就找了个男朋友,可没想到第一次同房后,她男朋友的命根子上就出了问题,她男朋友怪她不检点,有病还传染给他,第二天就分手了。
女人既恼又疑,因为自己的生活向来检点,于是她又换了家医院做了个全方位的检查,可检查结果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时候他家族里的几个堂妹表妹和刚成年的侄女似乎也陆续和正交往的男朋友分手了,不过大家谁也不敢把这事儿明说,直到这两天,每天晚上她们都会出现那种情况,而且每次都是死去活来的,像是身体被掏空。
更可怕的是,她的校花堂妹有一天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腰上竟然有抓痕,她堂妹害怕,就把这事告诉了她。正好听说不久前她姐夫,也就是陆大安请了几个有本事的人把自己家闹得邪祟摆平了,于是就向他姐夫打听我们三人,所以就找到了这里来。
我听完女人说的,就诧异问道:“这几天你一直都有那种……难以启齿的情况?”
我一边问着,眼睛不自觉地就瞟向女人白皙的大腿,女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将大腿盖上,脸色通红地说道:“我这几天就一次,倒是我那堂妹长得漂亮,每天晚上基本都是一通折腾。”
女人把事情交代完后,我们就走出了帐篷,一个牙呲着跟狗啃得一样的村民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真快!”
接着其余人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而我眼角瞥向小白时,小白一脸表情地望向我,表情就跟之前某天晚上她整整盯了我一夜的那种表情一样。
“小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我干笑了一声问道。
小白没理我,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张阳小哥,我拜托你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办?”女人问道。
“这事儿我一时半会也没头绪,但我猜测,应该是染了外邪,你们先不用害怕,而且这事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得跟我的两个同伴商量一下,你回去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会去你家,晚上我们再过去,到时候给我们安排一个偏房,一有状况,我们就立马出现,定然能查个水落石出。”
“那就多谢张阳小哥了。”女人收起了在帐篷里时的那种千娇百媚,变得一脸正经,她从手提的LV包包里夹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忘了跟你讲我的名字了,这是我的名片。”
女人说完就上了车走了,我看着名片上的名字,这女人叫蔡冰冰,咱们镇上洗浴城的总经理。
那时小五在旁边看得一脸得劲儿,见我看向他,也向我竖了竖大拇指,我掐着小五的脖子把他叫到一边,把女人告诉我的事情和小五讲了一遍,小五听得面红耳赤,问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出水啊?”
我一巴掌扇在小五的头上,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跟你一样也是个处男,很纯洁的好吧!”
之后我和小五来到老光棍家里,把蔡冰冰的事情也告诉了老光棍,老光棍本来不想管这事儿的,但蔡冰冰是陆大安的小姨子,帮她肯定有钱捞,所以老光棍只得忍着老脸通红,决定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瞧瞧。
到了晚上我打电话联系蔡冰冰,蔡冰冰把我们从后院带到了一处偏房里,那里有几个电脑,画面里都是各个房间的监控画面,蔡冰冰说已经偷偷跟家里几个年轻的女生商量过了,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到时候一有状况,从房间里就会看到,不然到时候她们半睡半醒地根本没法喊我们。
这陆大安一大家子都是住在一个占地面积上万平的别墅里,家院子之间互相都留了扇小门,平常都各忙各的,除了每月的家庭聚餐也不是每天都见,之前我们帮陆大安的时候其他人家的院子都没去逛。
到了晚上,我和小五、老光棍一行三人在偏房监控室里默默地盯着各个女孩房间里的画面,她们的房间都留着微弱的灯光,我在电脑屏幕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小五和老光棍则趴在旁边睡了过去,呼噜声此起彼伏。
时间一等就到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忽然电脑屏幕上的一个监控画面闪了一下,那整个房间的光线瞬间暗了一层。
而这个房间正是蔡冰冰的。
监控里面的蔡冰冰一直没睡,几分钟前还和我在发微信,说她有点害怕,眼下她睡眼朦胧地掀开了被子,发出轻轻的哼声。
接着毫无征兆地就摆成了个大字。